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竄入口腔的男性味道令她自震驚中清醒過來,開始好不客氣的反擊——雙齒用力咬下。
“嗚——“舌尖的吃痛令他本能地退開。他還來不及抹去唇角溢處的血,就要用盡全力應付某位被親薄發彪的女人。
“死色狼,死色狼……”伴隨著這咬牙切齒的怒罵身,凌厲的拳頭緊跟而上。
雖然有點吃力地應付那如雨般的拳頭,但是他覺得非常的開懷。
“可惡,澈都沒有親過我。”越罵越覺得吃虧的傅雲傑開始全力出拳。
原來她之所以如此生氣,是因為親吻她的不是那個男人。本來還在微笑的俊臉瞬間一黑,雙手用力的一扣,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冷聲道:“怎麼天機樓的樓主大人忘記了今晚來找我的目的了嗎?”
她並沒有回答,明眸中閃過報復的光亮。
這讓撲捉到這光亮的霍天瑞頓時一凌,但是已經為時太晚了。下身頓時傳來劇痛,逼得他不得不翻身,圈著身體。
終於恢復自由的傅雲傑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那張大床,然後冷眼旁觀那個可惡的男人一臉痛苦的樣子。呵呵,這個防狼必殺術可是對付那些色狼的終極之術哦!那個位置可是全天下男人的脆弱點。只要一腳下去,保管那些色狼乖乖地放手。而且,她方才那一腳可是不輕哦!相信此刻的他真處於水深火熱當中。傅雲傑拿起茶几旁的酒杯邊欣賞著那個色狼男人的痛苦樣,邊悠哉品著酒。
一刻鐘後,終於稍稍平復疼痛的霍天瑞爬起身,靠坐在床邊,望著那非常自在,欣賞自己痛苦的傅雲傑。一股怒氣急速在內心聚集。但是,想到她今晚來的目的,他強壓下胸中的怒氣,微笑道:“看來樓主已經準備好一百萬兩銀票,打算現在就給我吧!”
本來還在那裡非常得意的傅雲傑臉色的笑容頓時凍結:天哪!她剛才氣地忘記此行的目的。那個被自己狠狠“踢”到要害的男人可是自己的大債主。
望著那一改剛才狼狽萬分,氣定神怡的男人,腦中回想方才他對自己的稱呼,一道靈光閃過。收起了內心的慌亂,她重新為自己側了一杯酒喝起下來,慢各斯理地道:“慶王爺既然費勁心思的引身位天機樓樓主的我來,想來這賭注之事是有迴旋的餘地的。說吧!你想要什麼秘密!”
傅雲傑不愧是傅雲傑。這麼快就平復情緒,抓住重點。本來他確實打算跟她談交易的,但是她既然如此熱情地給了他一腳,怎麼也要討點利息回來吧!薄唇邊勾起為難的笑容:“本來本王打算拿這一萬兩的賭注向天機樓買一個秘密。但是,方才收到樓主的見面禮,現在身體還疼著,不知道有沒有因為樓主的那一腳而內傷。”說著,他故意將視線落到某個部分,才搖頭嘆息道:“本王還是拿著那一百萬兩,好日後去看醫。”
她跟著他的視線望著某個部分,聽著那可惡的理由,強壓下想要上前暴揍他一頓的衝動,咬牙切齒地道:“說出你的條件吧!”
黑眸中閃過算計得逞的精光,低沉好聽的嗓音在房裡盪開:“聽說今晚是百花閣花魁無雙姑娘初夜表演的日子。表演結束後,由看客們出價買初夜權。本王聽說白天樓主在太傅選拔比試,想來才藝了得,應該沒有問題跟無雙姑娘一起表演,讓看客出價吧!當然,樓主並不用真地賣初夜。只要樓主的初夜價高過無雙姑娘的初夜價,本王就會跟樓主談交易的。如果樓主認為沒有把握的話,可以放棄的。”
“我答應。”她咬牙回道。相比起一百萬兩,一個表演算得了什麼。
“聽說無雙姑娘琴藝非常地了得。希望樓主能成功。”他狀似非常真誠地說道。呵呵,雖然這個成功的機率非常渺茫。因為,她不可能除去一臉的醜妝露出自己本來嬌好的臉孔。畢竟,京都裡見過傅雲傑容貌的人可不在少數。頂著那張醜陋的容顏,要想贏以絕色容貌與高才琴藝著稱的無雙,那是根本不可能的。看她出醜的樣子正好報方才的那一“腳”之痛。
想到她可能的出醜樣子,薄唇不自覺地微勾:“離表演時間還有兩個時辰。我會跟蘇老鴇交代讓你準備的。”說完,他笑著起身,優雅地走去雅房,留下恨不得再將這本來狼籍的地方再弄得更糟的傅雲傑。
“呀——“的一聲,一間陳列著五顏六色、各式各樣衣服的房間展現在人前。
“傅姑娘,裡面就是我百花閣的成衣間,請到裡面挑選衣服。”蘇老鴇扯著僵硬的笑容對著那陰沉無比,恐怖無比的醜顏道。
“恩!”因為思考著馬上要來的表演而無心理會身旁老鴇的傅雲傑只應了一聲就走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