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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閣的後院一偏僻的房間裡:
微弱的燭光籠罩著正個房間裡,將屋裡的人影投射到牆壁上。偶有夜風竄入,燭光忽暗忽明,牆壁上的人影變得閃爍不定。
“呀——”輕微的開門聲響起,一道黑影如夜風般的竄入。
等門再次關上後,黑影將蓋住身體與面貌的黑布給掀開。一張俊美如仙的臉孔在燈光的照射下陷入那樣的飄逸。
男人臉帶疑惑地上前一步,恭敬地半彎腰行禮道:“先生!”
房內一直那上半身一直隱藏在黑暗中的人終於走去來。在微弱的燈光照射下,一張蒼老的臉孔出現在人前。那人並沒有馬上開口,而後緩步走到桌前,坐下,佈滿皺紋的手拿起茶壺,將桌上的兩隻空杯倒滿。大手一伸,示意來人坐下。
雖然那俊美的臉乳上充滿了疑惑,他還是坐下,接過老人遞過來的茶喝起來。
“陽澈,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何要邀你來煙花之地見面?因為這裡夠安全。”睿智的眼中閃爍著光芒。
沒錯。那俊美男人正是范陽澈,而那老人是孫致遠。
黑眸裡閃爍著精光:“難道先生有重要而又不希望被別人知道之事跟我說?”
睿智的眼中閃過讚賞:“陽澈,你知道我為辭去太傅一職嗎?”
范陽澈並沒有回答,只是在沉思:他以為先生很有可能是受了兩大親王的逼迫才辭去太傅一職。但是,在看到先生下午出現在選拔比試校場,他已經推翻了以前的猜測。那麼,先生辭去太傅一職的理由是什麼?黑眸帶著審慎而疑感地回望著。
孫致遠並沒有回答,伸手從懷中掏出一物放在桌上。
當視線接觸到那物時,他頓時黑眸大張,大手一伸,將那物放在眼前,細細地觀看,思緒開始翻湧:他一直奇怪為何先皇駕崩時,要將御林軍的大權交到南宮絕手中,將財政大權交到南宮平口他一直以為先皇如此考慮可能是顧慮到他的身體,無法護聖上長大,因此才採取如此的均衡之術。他這兩年也極力去維持著這個均衡。要不是這均衡被急速冒起的傅雲傑打破,他也不會去巖城,更不會以後的情況發生了。那麼,那人如此做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呢?黑眸帶著疑惑無聲地詢問。
孫致遠並沒有回答,反而開口道:“陽澈,你可知景國與高國的由來?”
范陽澈點頭,腦中浮現出所知的歷史:這世界本來都是叫做秦的國家。大約一百年前,秦國因為殘暴而滅國。景國與高國的開國皇帝正是當初討秦大軍的統帥。滅秦之後,兩國開始分瓜秦地,建立了現在的景國與高國。但是,這個歷史跟現在的情況有什麼關係呢?
孫致遠開口接著解釋著:“相傳秦的最後一個皇帝不甘自己的國家被滅,他在被功破皇城之前,早已讓親信將秦國橫徵暴斂積累的巨大財富藏於一隱蔽的地方,而寶藏所在的地圖則分成四份,交給其中的四位親信。而開啟寶藏之門的口訣則以口傳的形式交給了當時秦皇族的其中一人。那四份地圖其中有兩份正藏於高國的皇宮內,而另外兩份則在那人的手中。但是,百年來,兩國一直在秘密尋找那個知道口訣的秦國遺族,卻一直沒有所獲。這成為歷任景國皇帝的一個遺憾。不過,這個遺憾卻在三年前得到解決。南宮絕的母親正是秦唯一僅剩的遺族。他的手中應該有那個口訣。不過,以南宮絕的性情,不可能如此簡單的交去口訣的。而且——”
“而且另外兩份地圖還在高國的皇宮!”范陽澈介面道:“先生,那人可有吩咐如此做?”
“收服傅雲傑。”蒼老的聲音響起。
“傅雲傑?!”黑眸中盛滿了疑惑。
“高國的霍天瑞已經來到京都,並易容成南宮平的樣子。”睿智的眼直盯著那張俊美的臉孔:“南宮絕也對傅雲傑產生了興趣。”
“興趣”一詞令范陽澈的心沒由一陣煩悶。收起了內心的煩亂,他開口道:“那人的意思是讓收服傅雲傑,幫忙找到寶藏。”
“不,這只是其中之一。霍天瑞的命以及傅家軍與傅家兵法都是主人要的。”孫致遠搖頭說道:“而傅雲傑正是所有的關鍵。你必要要讓他成為棋子,幫助主人拿到想要的。”
棋子嗎?黑眸中閃現遲疑。這讓一直沒有將視線移開的孫致遠心中一驚,焦急地問道:“你對那個傅雲傑動了真情?!”
“我沒有!”他急速否定。只是否定太快,快得讓孫致遠投來了懷疑的目光。
黑眸中閃過一絲尷尬。他半轉身躲避那探索窺視的目光,輕聲道:“他只是我的一個旗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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