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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被子倒是沒有,不過,你作了夢,說了些夢話。”他想起那夜她在他懷中哭泣的模樣,神色不自覺轉柔了。
“我說了夢話!都說了些什麼?”她不安地注視著他。
“沒說什麼,大概是夢到你的家人,只是叫了幾聲。”他對她哭泣一事省略不提。
“就這樣?”她鬆了口氣。
“還有——”
“還有什麼?”
“我發現你會流口水。”他見他漲紅了雙頰,不忍心再逗他,“騙你的!”
黎宇風突然發現一件事,他很容易臉紅,像個女人似的。
緊張的時刻隨著夜晚的逼近而來臨。
想到又要與黎宇風同床而眠,朱小佩只覺得渾身血液加速在血管裡流竄,口乾舌燥。
完了!自己大概會因高血壓而中風死亡吧!
聽到腳步聲逐漸逼近,她的一顆心也提到了胸口。
這次她一定要保持警覺,一定要睜眼到天亮。她不斷地對自己反覆提出警告。
“我有一個好訊息要告訴你。”黎宇風一進門劈頭就說。除非你不跟我同床而眠!朱小佩在心裡嘀咕。
“有你姐姐的訊息了!”
“真的?”
“嗯,我接到一個訊息說,昭南王妃很像畫像中的人,更巧的是,她的名字和你姐姐一模一樣。”
“昭南王妃?”朱小佩感到不可思議地瞪大雙眼。
“你為什麼如此吃驚?你認識昭南王薛洛嗎?”黎宇風有些吃味。
“我何止認識他而已,我對他熟得不得了!”她甚至還知道薛洛生於何時、卒於何時,當然,這一切得歸功於他的曾曾曾孫子薛燦宏。
“你是怎麼認識薛洛的?”他雙手緊緊扣住她的手臂。
“我……你抓疼我了!”她揮開他的手,搓揉著發疼的手臂。
“對不起。”他歉疚地道歉,但仍不放棄的追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就算回答了,恐怕你也會以為我在胡言亂語。”
“你不說我怎麼能知道你是不是在胡言亂語。”
“那我說我是個女人,你信不信?”
信!他心裡頭這麼想,但嘴巴卻回答道:“胡說!”
朱小佩搖搖頭,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
“你還沒有回答我。”
“我才不想對牛彈琴!”她坐在床沿,生著悶氣。
“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快點休息,明兒個你要當新郎倌,要養精蓄銳,不然,我妹妹可會抱怨的。”他語帶雙關。“我還睡不著!”她像屁股著了火似的跳了起來,離床遠遠的。
“你忘了壓新床的習俗嗎?”他硬把她推向床。“快歇息吧!明天還有你的忙的。”
明天——也許會是她逃走的好機會。
已經有了姐姐的訊息,她一定要儘快去找到姐姐,畢竟離林平所說的期限已不遠了。
下個月月圓時,也就是離開東朝的時刻。
她相信即使回到了二十世紀,她也一定會想念這裡的一切,尤其是黎宇風,她絕對忘不了他。
“咦,你怎麼不說話了?該不會又在想逃婚吧?”他還真能洞悉她的想法。
“有你看著我,我還能逃到哪裡去?”她開始懷疑“壓新床”的習俗根本是他在誆她的。
“這點你說對了,你註定是我黎家的人,跑不了的!”話一出口,不只是朱小佩愣住了,就連黎宇風也愣住了。
這句話好像在暗示什麼?
“睡吧!”為了怕自己再說錯話,黎宇風決定到此為止。
看來,自己是真的跑不掉了!朱小佩無奈的想。
不過,明天她一定會伺機而逃的。
洞房花燭夜,她只好對黎子涓說抱歉了!
第九章
新郎倌不見了!
誰也沒去注意到新郎倌什麼時候不見的,只見黎府上上下下的人急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
雖說黎文昌將女兒的婚事低調處理,但是,受邀前來的親朋好友仍不在少數。
這下面子真的掛不住了。
而感到最丟臉的大概就是黎子涓了,只見她哭得肝腸寸斷,要死要活的,可急壞了黎夫人。
“子涓,你鎮定一點!”黎夫人見寶貝女兒如此傷心,不禁也跟著落淚。
“娘,我不要活了,這要是傳出去,教我以後怎麼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