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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她眨了眨眼用力推開他,“去死吧!你當我是花痴呀!是誰說我構不上某人的標準。”
“噢!要命。”捂著胸口,他神色痛苦的彎下腰像在忍受椎心刺骨的痛楚。
幹麼,又要裝模作樣呀!“喂!你別裝死,這套對我不管用。”
“沒你……的事,去睡覺。”咬著牙,他反常地催促她回房。
“約書亞,你不會真有事吧!我可沒有特異功能一推就……”血?!
地板上那一點一點的鮮血怵目驚心,瞠大眼的藍巧晶怔視由他手掌心泊漏而出的血紅,掌下的位置正好是左胸部位。
他受傷了的訊息像冷風濯入她的身體,一時間沒了動作地呆站著,直到他呻吟出聲低喚她名字。
“晶兒,你別嚇傻了,現在我……我沒體力抱你上床。”苦笑的勾起唇,他受的傷比想像中嚴重。
“死到臨頭還敢佔我便宜,標準的只剩下半身活著的生物,你沒救了。”口中嘀嘀咕咕的淖砒,籃巧晶一手扶向他後背。
不能說不驚訝,這小潑婦竟然有不兇的一刻,“小心別摔著我,你賠不起。”
“閉嘴,我不想坐牢。”再羅唆她就袖手旁觀,任由他流血過多致死。
幹麼那麼多事,一輛跑車還不值得她藍巧品做牛做馬,何況他重得要命,簡直要壓扁她。
“你是不是故意將全身重量全往我肩膀壓?摔死是你活該。”
他輕笑著,儘量擋住自己身體的重量。“摔死我你會是第一個心疼的人。”
“約書亞·霍華,你在鼓勵我寫下你的死亡日期嗎?”一分一秒絕無誤差。
笑聲是他的回答,而她則是咒罵不已,再一次後悔同情他的半死不活,下手的人應該俐落些,別讓他回陽害人。
真是該死的男人。
角落裡,有這麼一段對話——
“笨花瓶,你幹麼發出聲音,害我們差點陪你一起遭殃。”
“對……對不起啦!人家是太感動了,忍不住要替她點頭。”
“女人,就是太情緒化。”
“人家哪有,沙發你好討厭哦!”
腳一踩,花瓶小姐嘟著嘴去琴室,找她的小提琴王子互訴衷情,一日不見想念得緊,相思成災。
插曲,只是偶發性的。
卻錯過坦白的最佳時機,古堡的魔力正散發著,情思蔓延。
“你怎麼受的傷?”
“你怎麼不睡覺?”
兩人詫異地一望,為同時關心對方的一問微怔了一下,隨即藍巧晶在約書亞具有深意的微笑中轉頭,獨自生著悶氣不理人。
她不喜歡在無形中輸了一著,感覺很沒安全感,赤裸裸的叫人看穿心底的隱私。
“急救箱在左邊櫃子下方。”為防櫃子長腳“外出”,他請了人釘上鋼釘牢牢與牆壁相親相愛。
“你一定常常受傷。”急救箱裡藥品齊全還有備份,可見他大傷小傷不斷。
躺在床上,他的臉上掛著笑意,“而你則是希望我傷重不治。”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討厭,我的心沒你黑。”拿出來可以當墨沾。
熟練地為他解開上衣釦子,溼透的紗布全染紅了,她本來想折磨他一下,但是看他唇色都泛白了還硬撐故做沒事樣,手指的動作不由自主的輕柔幾分。
三寸長的刀痕深近見骨,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又溼了一條毛巾,她懷疑他是九命怪貓來投胎,受這麼重的傷不找醫生縫合,還漏夜趕回家。
他是想死在家裡不成。若非意外撞見了她,等傷口發炎高燒起來就麻煩了,他到底是真笨還是放做聰明?人死了什麼都沒有了。
“不怕嗎?”
藍巧晶頭也不抬的處理傷口,“習慣了。”
“習慣了?”約書亞狐疑地將她滑落的發塞回耳後。
“你給我安份點別動手動腳,我以前當過兩年護土。”而且是手術房和急救中心的護土。
更可怕的傷她都見識過。
“為什麼要改行,當導遊不是更辛苦?”日曬雨淋極盡跑腿的工作。
無所謂的把肩一聳,她自嘲的說道:“一次是我開除醫院,一次是醫院開除我,所以我不幹了。”
“為什麼,因為你的壞脾氣?”他能想像她耀武揚威的模樣,拿著針筒追殺病人。
她假笑地上著藥,“為什麼先生,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或許你要我吻你才肯說。”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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