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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說話的話。
丁競的個性比較陰沉,他不愛說話,一旦開口也不會說出什麼太好聽的話來。穆燃就不一樣,穆燃從小都特別愛笑,牙齒潔白整齊,笑起來的時候很……漂亮?連衛一直這麼覺得。
三人在同一個小學,丁競和連衛在同一個班,穆燃在三班。丁競雖然不愛說話,可是學習卻是三個人裡邊最好的,他很多時候都不屑於和連衛、穆燃一起打鬧,時間都花在了學習上,他愛搗鼓一些連衛和穆燃看不懂的玩意,據說他想自己研究一個屬於自己的小機器人。
連衛覺著丁競是在痴人說夢。
***
三個人裡,連衛和穆燃呆在一起的機會最多,連衛愛玩,男孩子熱衷的一切運動他都喜歡。再冷的天他都會和穆燃一起去溜冰。其實就是兩人踩在冰面上小心翼翼的滑來滑去,明明很幼稚很無聊的事情,連衛卻覺得特別開心。
穆燃會隔著毛絨手套抓著他的手,笑著在冰面上拉著他打轉,十一二歲的少年,眉目俊朗,鼻翼凍得有點發紅,在白皙的臉上看起來像個誘人的小草莓。
連衛特別喜歡看穆燃笑的樣子,沒次穆燃衝著他彎起好看的眉眼,他都有種如沐初陽的錯覺。
而每次和丁競在一起,感覺就全然相反的。丁競和連衛坐前後桌,連衛時不時回答不上來老師的問題,向後座的丁競投去求救的目光,丁競就跟沒看到一樣,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連衛氣得臉都紅了,有種想把丁競那面癱一樣的臉給撕開的衝動。
再比如偶爾連衛起床晚了,匆匆忙忙從家裡衝出來,竟然看到丁競正好上校車,他拼命衝著那人使眼色,可是那人頭也不回的往校車後面走,好像沒看著他一樣。連衛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校車從自己眼皮子底下開走了,而丁競坐在最後一排,突然回頭看了他一眼——依舊是全無表情的。
連衛對此非常不滿,他覺著丁競實在太不夠意思了,別說他們從小住對門是鄰居、發小、同學,就是一般的陌生人也不該這麼具有針對性吧?他開始認真反思自己到底哪裡得罪過丁競,可是想了兩天也沒一點頭緒。
連衛本著團結友愛的精神,試圖和丁競將關係更和諧化,下課了就反身撐著椅背,枕著下巴和丁競套近乎:“放學一起打球吧?”
丁競低著頭在稿紙用鉛筆塗了許多他看不懂的線條和公式,就是不說話。
連衛又再接再厲:“你回家也沒事,看你這身板就是太缺乏運動了,打打籃球能幫你長得更快。”
丁競聞言,冷冷的抬起眼,那目光意味深長上下掃了他一眼:“看你就知道,也有例外。”
連衛:“……”這人的討厭程度應該是沒救了吧?沒救了吧?
可是連衛不是個善於認輸的人,尤其丁競這種明顯帶刺的姿態就讓他忍不住想要挑戰,就好像在球場上遇到了強勁的對手才會刺激他不斷有衝勁一樣。
於是放學的時候,丁競的書包被搶了,連衛拎著他的揹包得意的揚了揚下巴:“陪我打一場,你不是怕了吧?”
丁競烏黑的眼底依舊是冰冷毫無溫度的,就那麼直直看了他幾秒,最後平靜的說:“你輸了,就給我脫了上衣繞操場跑一千米。”
連衛嗤笑一聲,不屑道:“行,我會輸?你還是自求多福吧。”他倒沒那麼小心眼,也沒提什麼丁競輸了要怎麼怎麼地的要求,看他多坦蕩、多大度,丁競永遠就是個小肚雞腸的陰險貨。
可是連衛沒想到,那種成天窩在家裡研究方程式的人,到底是開了什麼金手指贏得他?連衛看著丁競漂亮的帶球上籃姿勢,眼睛都直了。
丁競好看的眉毛微微挑了挑,慢慢放下捲起的毛衣袖口:“跑吧。”
於是事情的結尾就是,連衛在大冷天脫了上衣,繞著球場跑一千米,對了,還被不明真相觀眾圍觀,以看神經病的目光洗禮了很多遍。
連衛更討厭丁競了,征服不了這陰險貨他就不姓連!
***
連衛越挫越勇,不停的找機會接近丁競。甚至開始研究丁競每天的生活習慣,愛吃什麼不愛吃什麼,興趣愛好都有哪些方面,並且踴躍的投其所好,妄圖和陰險貨有點共同語言。
可是他媽的,誰來告訴他,這傢伙到底要不要這麼惜字如金,總不說話會得語言障礙症的啊啊。連衛挫敗的看著依舊冷得跟冰塊似的丁競,一臉鬱卒。
事情還真的出現了轉機,在連衛熱臉貼丁競的冷那啥幾個月之後,上天終於看在他可憐的份兒上,給了他一個莫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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