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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樣的職位?”
“當然知道,是翰林院學士一職。”
“那在下就奇怪了。姑娘對梁公子既然用情至深,又怎麼會步步緊逼,不惜將他推上絕路?”鳳如塵一臉不解,眼眸微眯,問道。
“公子這是說的什麼話?”女子聞言,一時亂了分寸。
“你可知你今日的所言所行只會一手毀掉梁公子的前程?若你真的對他用情極深,又怎麼會如此?”
鳳如塵話音剛落,人群裡又開始不小的躁動。女子臉色發青,繼而掩面輕泣,“是奴家沒有考慮周全,都是奴家的錯。”
“行了!你就打住吧,說,是誰派你前來誣陷新科狀元?”鳳如塵厲聲一喝,在場眾人皆是面面相覷起來。
見女子愣在當下,鳳如塵又繼續說道,“你說你是荊州人士,這柄扇子是去年夏天梁公子臨行前贈與你的,可是...我方才問過了梁公子,去年夏天荊州發生了一件大事,這讓梁公子根本就沒辦法辦到這件事。”
女子聽著鳳如塵的話,臉色卻是越來越不好看,腦中飛快搜尋著對策。
鳳如塵將一切看得真切,復而開口道,“姑娘莫非是沒有想起來?那在下直接告訴於你也無妨。去年夏天,荊州最大的絲帛坊突然遭遇火災,一夜之間,所有貨物付之一炬。可是在下看到,姑娘手持的摺扇扇面所用絲帛,確是出自那間絲帛坊。同樣的時間,怎麼梁公子就能買得到?而整個荊州卻沒人能買到呢?還請姑娘不吝賜教。”
面對鳳如塵的聲聲追問,女子表現出委屈萬分的模樣,“荊州的絲帛坊本就不止一間,夫君他有心要送奴家,自然可以找到其他地方。”
鳳如塵聞言,眼底的笑意更濃了,她回頭看了眼微勾唇角的梁褚賢。就見對方朝著自己拱了拱手,面上浮現出一絲喜悅。
性格直率毛躁的孟盈江早就奈不住性子,看見鳳如塵與那個登徒子喜笑顏開,心裡的不爽頓時達到了頂峰,只是還未等她開口,卻被鳳如塵搶了個先,“姑娘說的倒是有點道理。不過...在下懷疑的是你究竟是不是荊州人士。去年夏天那場大火,姑娘好像並不知道啊!”
“我...奴家當然知道,只是不願再提,一想到荊州,奴家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與夫君的過往...”女子還在回憶往昔,鳳如塵卻狡黠一笑,上鉤了!
“大膽佞婦!你可知妄圖媾陷朝廷命官該當何罪?”鳳如塵盯著對方煞白的臉,步步緊逼道,“告訴你...其實我也不知道...不過,肯定不會輕饒了你!”
此言一出,四周皆是黑線。鳳如塵請輕咳了幾聲,又繼續說道,“其實不瞞你說,那場大火是我隨口胡謅的,而且...這扇面的材質根本不是絲帛。若姑娘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又怎麼會順著我的話,承認些莫須有的東西?”
這下子,眾人方才恍然大悟,敢情這位小公子是故意給這女子下了個套,就等著她往裡鑽呢!
“你...”女子眼見行跡敗露,一時惱羞成怒,垂頭不語。
就在大家放鬆戒備之時,卻見女子手上徒然增添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匕首直直的朝著鳳如塵的方向刺過。
只見鳳如塵不徐不疾的撤回一條腿,繼而右手一記漂亮的手刀,一下擊中了對方握刀的手腕,女子吃痛,卻沒有將手鬆開,而是胡亂的將匕首擲了出去。
匕首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眼看就要落在孟盈江身上。向來足不出戶的她,一時慌了心神,雙眼下意識緊閉起來。只是她等到的並不是刺骨的疼痛,而是一個有力的臂膀。
睜開眼睛,孟盈江就見梁褚賢情急之下,出手攬住自己的肩膀,而自己的整個身體,此時也是緊緊地貼著對方。梁褚賢的側臉盡顯在自己眼前,稜角分明,英俊剛毅。
孟盈江感覺自己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心跳也空了兩拍。
“公子,你沒事吧?”梁褚賢絲毫沒有感覺到兩人尷尬的姿勢有什麼不對,反而是將自己的俊臉越拉越近。
“啪——”只聽一聲巨響,眾人紛紛朝著聲源望了過去。
只見梁褚賢瞪大雙眼,瞠目結舌的呆立在原地,而他的臉上此時已然顯現出一左一右兩個十分對稱的五指山。
☆、027 真甜
梁褚賢呆立在原地,微微張口,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鳳如塵見狀,立刻鬆開了縛住女子的手,來到梁褚賢身邊,手一抬,將他險些落地的下頜關了上去,一邊直打哈哈道,“嗯嗯,這下兩邊才對稱!”
梁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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