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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找到一件好玩的事,人家不帶著他。
“誰有爹孃疼啊,我也沒娘,我爹根本不管我,以前我還有祖父疼我,如今我祖父也不在了。。。。。。”秦珏說著眼圈兒就紅了。
“咱們兩個都沒娘,那更應該一起闖蕩江湖了。”沈硯說著,直挺挺地又向秦珏撲了過來,秦珏再躲,這一次有了惻隱之心,留下一條腿給他,沈硯倒在秦珏的腿上。
當天夜裡,驍勇侯府收到一封信:爹,我被綁票了,快拿一萬兩銀子,放到城外三十里的雷神廟。
驍勇侯看到這封信,火冒三丈,把信撕得粉碎:“小兔崽子,串通外人來訛我銀子,誰也不要管他,我看他在外面能玩多久。”
早有人飛奔著去向昭福縣主報信,聽說寶貝孫子被人綁票了,驍勇侯不肯去交贖金,昭福縣主氣得發抖,哆哆嗦嗦地對身邊的大丫頭道:“去把我的棺材本拿出來,用我的棺材本去贖我那苦命的硯兒。”
驍勇侯得知後,又好氣又好笑,可也不能真的讓老母親動用棺材本,只好當著昭福縣主的面,讓帳房備了一萬兩銀票,派人送到了雷神廟。
從那之後,沈家就多了一位常來常往的小客人,驍勇侯和昭福縣主在問清楚秦珏的出身之後,就高高興興地讓沈硯和他一起玩,至於秦珏常年離家出走的那些英雄事蹟,驍勇侯認為這都不算事兒,比起自家兒子可省心多了。
一年之後,十一歲的秦珏考中秀才,成為北直隸年紀最小的秀才,驍勇侯就告訴沈硯,要向秦珏學學。
從那以後,秦珏就甩不開沈硯了。
第六九九章 喜弄瓦
憶及被沈硯死纏爛打的那些年,秦珏暗掬一把傷心淚,好不容易看著沈硯成親了,輪到生孩子時還要纏著他,好在惜惜通情達理。
沈硯越喝越傷心,越傷心越喝,後半夜時終於睡著了。
秦珏不敢睡,他明早還要去四條街買酸辣粉和鍋魁,他強打著精神看著睡得死豬似的沈硯。
這究竟是誰的媳婦在生孩子?
夜色冰冷,秦珏無奈地抱起沈硯,把他扔到書房的羅漢床上。
沈硯的書房和他的差不多,就連充場面的書也沒有幾本,文房四寶都是上好的極品,書案旁的太師椅上鋪著千金難求的白虎皮,一隻灰不溜秋的小花貓正蜷縮在上面睡覺。牆上掛著前朝哀帝的花鳥圖,只是在花鳥圖的旁邊還掛著一張弓。
秦珏覺得這張白老虎皮挺好的,他也要搞一張,鋪在太師椅上,襯著惜惜雪白的肌膚。。。。。。
沈硯睡得鼾聲大作,秦珏被他吵得倒也不困了,他執筆寫了兩封信,一封寫給蘇必青,另一封則是寫給觀棋。
五更時分,趙明華生下一個女兒,六斤二兩,母女平安。
秦珏把一銅盆的涼水撥到沈硯頭上,沈硯才清醒過來。
“你幹嘛拿水潑我?”沈硯抹一把臉上的水珠子。
“你老婆生了,快去看看。”
沈硯傻呆呆地愣住了,嘴巴張開,下一刻,他已經蹦了起來,頂著還在滴水的腦袋,往產房跑去,幾個小廝在後面追著:“世子爺,您身上還溼著呢。”
雖是母女平安,可趙明華這胎生得也甚艱難。她被養得白白胖胖,生起孩子來比別人都要費勁兒。
昭福縣主原本守在與產房一簾之隔的堂屋裡,聽說生的是個女兒,她臉上的笑容立刻沒了,對服侍她的嬤嬤道:“走,回去歇著。”
剛走到門口,就撞上守了一夜,剛剛去宮房的慶郡王妃和世子妃。
慶郡王妃是趙明華的祖母,世子妃是趙明華的親孃。
婆媳倆沒進門就聽說趙明華生了個女兒,緊接著就看到面色鐵青正往外走的昭福縣主。
孫媳婦生孩子,你不進去看看,反而轉身要走?
因為上次趙明華出走的事,慶郡王妃和昭福縣主這兩個加起來一百多歲的老太太就差到御前打官司了,她們兩位不睦是宗室中人人皆知的事情,可是如今兩家因為利益關係牢牢綁在一起,平時也只能捏著鼻子假裝好親戚。
現在看到昭福縣主這個表現,周圍又沒有外人,慶郡王妃懶得再裝了,她一把扯住昭福縣主通袖襖的衣袖,皮笑肉不笑地道:“昭福,你這是急著回屋抱狗吧,嘖嘖,這倒奇了,放著剛出生的重孫女你不抱,非要把狗當成心肝肉兒的疼著。”
昭福縣主恨不能咬她一口,可是慶郡王妃的話字字句句都戳著自己的心窩子,要真是咬上去,還不知道有多少難聽的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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