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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李青越傷了他的自尊心,他說不定已經考上狀元了。
想到這裡,他啐了一口,尖著嗓子對屋裡正忙活的那些人喊道:“給我拿,把值錢的東西都拿走。”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尖叫,女人的尖叫。
女人?
是啊,他怎麼忘了,李青越可不是普通的窮酸秀才,他是揚州李家正兒八經的嫡出少爺。
就算不能繼承家業,也是穿金戴銀,吃喝不愁。
這樣的人,身邊怎能沒有服侍的女子,就算不是通房,也應該會有俏丫鬟。
他猜錯了。
李青越在京城單獨開府,李毅把從揚州帶來的世僕王喜夫婦給了他,並且叮囑王喜夫婦,要讓李青越好好讀書,別讓女色耽誤了。因此王喜夫婦採買下人時,一個丫鬟也沒買,只是買了兩個會做針線的婆子。沒有丫鬟也沒關係,李青越心裡只有廖雪,這件事他沒有放在心上,但是王喜夫婦是家裡派來監視他的,他看著不順眼。
李青雅要回揚州,他便趁機讓王喜夫婦送李青雅,還說要等到李青雅認祖歸宗後再讓他們回來。
看上去是哥哥疼妹妹,其實就是想把王喜夫婦打發回去,這一去一回,少則半年,多則一年,說不定到時揚州那邊有點事,他們就留在那邊了呢。
因此,劉蘭石聽到的女人尖叫,當然不會是李家丫鬟發出來的。
他饒有興趣地尋聲而去,走進了東廂房。
只見兩個小娘子倚牆而立,其中一個像是丫鬟模樣的,抱著小姐的肩頭,想用自己的身體把小姐遮住。
可是就憑她那單薄的小身板,怎能遮住一個大活人。
那小姐的模樣就完完全全落入屋裡男人們的眼中。
弱如細柳體姿嬌,面若梨花待朝露。
真是個美人兒。
此時,美人兒簌簌發抖,眼中瑩瑩珠淚,如泣如訴,更惹憐愛。
“哎喲喲,爺還不知道李青越有這個本事,藏個大美人在這裡,還是位沒出閣的姑娘,這小子真有豔福,來人啊,把這位小姐扶出去。”
劉蘭石話音剛落,廖雪身邊的茁青已經破口大罵:“你敢碰我家小姐試試,我家小姐是良家女子,官家小姐。”
旁邊早就躍躍欲試的閒幫們聞言怔了怔,他們是在京城混的,為虎作猖、欺男霸女的事情幹得不少,可是也知道,官家小姐碰不得。
別說是劉蘭石這個上不了檯面的皇親,就是真正的住在宗室營的那些,也不敢拉著官家小姐找樂子。
這時,一個聲如洪鐘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既然你是官家小姐,怎會住在這裡?你和李青越是什麼關係?”
沒等眾人回頭去看,那個黑塔似的大漢走了進來。
廖雪見自己抬出官家小姐的身份,這夥人果然忌憚,慌亂的心情便平靜下來。
她輕輕推開護在身邊的茁青,姿態優雅地向前走了幾步,對那大漢曲膝行禮,柔聲道:“妾身廖氏,揚州人氏,與李家是世交,妾身父親、叔父都是朝廷命官,只因家中宅子整修,妾身身體有恙,聞不得油漆味道,便由家中長輩做主,在李家借住。”
說到這裡,她緩緩抬起頭來,目光溫淳地看著黑塔大漢。
劉蘭石卻已經撇嘴:”你只說姓廖,並未說出你父的官職名諱。這是京城,一個招牌掉下來,能砸死三個當官的,你這是想蒙誰?“
“揚州廖氏是百年大族,朝中有多位廖姓官員,知交故舊更是遍佈,劉公子怕是對江南大族所知甚少。”黑塔大漢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劉蘭石的話。
劉蘭石咂舌,他家在真定是開當鋪的,靠著私底下放印子錢賺了萬貫家財,可雖然有幾個錢可也就是鄉下人,如果不是他姐姐長得漂亮,嫁進京城做了姨娘,他還在鄉下當土包子,到如今就連京城的達官顯貴也認不清楚,更別說揚州的名門望族。
廖雪心頭一動,看這樣子,這黑塔大漢並非是劉公子的手下,剛才隔著簾子,院子裡的事情她看得一清二楚,莫非這黑塔大漢是劉公子請來的幫手?到時一起分銀子?
她立刻感激得熱淚盈眶,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這番梨花帶雨,看得劉蘭石和那群閒幫心頭更癢,玩的女人多了,還沒玩過官家小姐,瞧這個廖氏,典型的江南佳麗啊,比起倚紅樓的那些小娘們也不差。
廖雪心中雪亮,只要那封信還沒有找到,父親和嫡母就不敢讓她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