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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天天賓客迎門,不是開花會茶會,就是聽戲聽曲,那個時候,整個京城誰不知道程老夫人的名聲,顏太后和竇太后都是隔三差五就會請老夫人進宮,說說宮外的新鮮事,京城裡的太太小姐,哪個不以能成為明遠堂的坐上賓為榮?只是後來老夫人過世了,明遠堂裡沒有了女眷,這才逐漸冷清起來。”
秦珏默然,祖父把明遠堂交給他後,其中十幾年,他把明遠堂經營得滿目荒涼。
管三平卻勿自說個不停:“等到再過兩年,大奶奶給您多添幾個少爺和小姐,這明遠堂裡就更熱鬧了,我這把老骨頭一定要多活幾年,看看那時的好光景。”
秦珏啞然失笑,對管三平道:“明天讓蘇必青給你把個平安脈,幫你調養身子,一定要讓你多活幾年。”
羅錦言果然還在看詆抄,秦珏把一隻錦盒遞給她,笑著道:“看看喜歡嗎?”
羅錦言遲疑一下,開啟了錦盒,見裡面是隻鑲著翡翠的金蝴蝶。
她笑著謝過,摘下發髻上的一朵珠花,把這隻金蝴蝶插了上去。
剛才還是恬恬淡淡的妝扮,便因此變得富麗生動起來。
秦珏含笑看著她,低頭在她的鬢角親了親,問道:“手裡的銀子夠用嗎?”
羅錦言笑道:“都是女眷,瓜果點心圖個新穎別緻,倒也花不了多少銀子。”
秦珏道:“庫房裡還有些祖母留下的好東西,不如你都拿出來宴客用吧。”
羅錦言當然知道那些好東西,整套三十六件古法琉璃的水果盤子、老窯一百零八頭的碗碟、玻璃翠的筷子託整整五十件。
羅錦言笑道:“現在還用不上,我從孃家帶來的甜白瓷和琺琅彩就足夠用了。”
秦珏伸手摸摸她的秀髮,柔聲道:“那就等我給你掙來誥命大妝時,再拿出來用。”
羅錦言笑而不語,她不稀罕趙極給的任何封誥,但如果這是秦珏給她掙來的,那就又是不同。
她繼續看詆抄,這是趙極登基之前的,也是前世她不瞭解的一個時期,那時的太子是趙植,元后所出,英宗皇帝最器重的兒子。(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三八五章 認親戚
轉眼便過了中秋,被秦瑛氣病的吳氏終於大病痊癒。
並非是她的病治好了,而是她不能再病下去了。
她病了,秦瑛就要侍疾,而小蟬的事又和秦瑛有關,也不知蘭姨娘在秦牧跟前吹了多少枕邊風,秦牧忽然過問起秦瑛屋裡的事,還把胭脂轟出府去。
胭脂早就由吳氏做主開了臉,她是家生子,被兄嫂領回去,哪還有臉見人,當天夜裡便尋了短見。
秦瑛雖然不喜歡胭脂,可畢竟服侍過他,他連續兩天不吃不喝,還把書本撕得粉碎。
秦牧聽說後,又把他揍了一頓。
明年秦瑛就要成親了,真被打壞了可如何是好。
吳氏在床上躺不住了,直說自己病好了,不用再讓秦瑛侍疾,把他送去了帽沿衚衕。
穀風園的這些事瞞不過同住長房的四太太寧氏。寧氏出身名門,年輕漂亮,又活潑健談,這陣子她幫著羅錦言在明遠堂操辦宴請,出盡風頭,而她既不像吳氏那樣自以為是,又不像三太太裝聾作啞,而是很有分寸、恰到好處地,把穀風園的姨娘屋裡死了丫鬟,吳氏被秦瑛氣病,秦瑛被秦牧打了,繼而被送到帽沿衚衕的事,一點點漏了出去。
又過兩日,吳氏跑到三房鍾老安人面前哭訴,說她有病在身,沒等管束侄媳婦,以至於珏大奶奶羅氏在明遠堂日日笙歌,敗壞了秦家的名聲。
她哭著哭著,就發現屋子裡落針可聞,霞嬤嬤推推她,她用帕子抹抹眼睛,這才看到不知何時,鍾老安人已經靠在炕枕上睡著了。
她哭得聲嘶力竭,鍾老安人竟然睡著了。
這怎麼可能?
鍾老安人雖然從年輕時就是和稀泥的,但她是目前九芝衚衕裡輩份最高的,她只要說上一句話,羅氏不守婦道的名聲就坐定了,頂著這個頭聲,以後哪還有臉和她爭奪中饋之權。
如果不是為了這個,她才不會睜隻眼閉隻眼由著羅錦言胡來。
現在時機已到,秦瑛也送走了,她沒有後顧之憂,這才站起來要把羅氏踩到腳底下。
她來找鍾老安人,是要找個藉口,免得再讓人說她苛刻侄子和侄媳。
可現在鍾老安人竟然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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