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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倔強地迎上張謹的目光,得之艱難,則失之不易,秦珏說的對,世事只要做到問心無愧就行了,哪能顧及每個人的感受,再說,他是正大光明的來提親,又不是偷香竊玉,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張謹還在看著他,像是要在他的臉上讀出什麼來似的,兩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半晌無語,屋內落針可聞。
羅紹也不知自己站了有多久,只覺得挺得筆直的背嵴微微發酸。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板真是比不上年輕人了,站上一會兒就腰痠背痛。對了,張三姑奶奶還是花信年華,張謹該不會嫌他年紀大吧。
他正忐忑間,就聽到張謹的聲音響起,比平時帶著幾分嚴厲:“內子見過令嬡,曾言令嬡與小女有幾分相似,羅紹,我且問你,令嬡是否與你亡妻甚像?”
羅紹的心噗通一聲,沉了下去。
他就說嘛,張謹對聖意的揣測,怕是整個內閣也無人可比,他能推斷出張三姑太太與李氏相像,好像也沒有什麼難度。
羅紹重又迎上張謹的目光,破釜沉舟般說道:“令嬡與亡妻確有幾分相像,然。。。。。。”
“好你個羅沛然!”沒等他說下去,張謹已經拍案而起,指著他的鼻子,喝斥道,“我看你平素雖然迂腐,但也算是磊落之士,想不到你竟然心思如此齷齪,竟然讓小女給你的亡妻做替身,行徑委實可憎!你不如直接去尋一門陰親!”
“滾,給我滾!”話音未落,一個拳頭大的三足鎏金香爐朝著羅紹扔過來,羅紹雖然躲開了,但香灰灑了他一身。
張謹還不解氣,對身邊服侍的小廝道:“讓人拿掃帚把他轟出去!”
這小廝就是跟去芝麻胡同服侍的澄心,他見狀忙道:“先生,使不得使不得啊,羅大人穿著官服呢。”
一個五品官,穿著官服被張家拿掃帚轟出去,這汙辱朝廷命官的名聲可不好聽。
張謹略一思忖,道:“也是,不能用掃帚,來人,換齊眉棍!”
羅紹鬆了口氣,還好還好,張老頭比他預想的要好得多,至少不用掃帚把他轟出去。
等等,齊眉棍是什麼?怎麼有些耳熟?
齊眉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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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六章 君不欺
“大爺,前陣子返鄉侍疾的吏部左侍郎梁汾回來了,其父原是奄奄一息,現在據說好了。”若谷平緩的聲音中有著不易察覺的嘲諷。
是啊,國難當頭時回鄉侍疾,如今朝堂動盪了,你又回來了,不是應該丁憂的嗎?怎麼這病說好就好了?
“然後呢?”秦珏神色淡淡的。
“昨日已到京城,尚未去衙門銷假,吏部人人自危,梁汾在京城的宅子門可羅雀,就連他的同僚和下屬們也在觀望,連線風洗塵的人都沒有。”若谷說道。
秦珏哼了一聲,沉吟一刻,冷冷地道:“趙宥的手越伸越長了,內閣的事也要插一腳進來。”
話一出口,他忽然感覺有些不對。
不,趙宥早就插手內閣了,只是那人不爭氣而已,所以他這一次才下了狠招。
“吏部只有這一件事?”他問若谷。
若穀道:“別的都是小事,也和羅大人沒有關係,但梁汾畢竟做過羅大人的上司,也算是沾邊了。”
秦珏點點頭,沒有再說話,繼續擺弄手上的一根珠釵。
好一會兒,他偶一瞥眼,見若谷還站在那裡。
他這才把珠釵放下,轉頭問道:“還有什麼事?”
若谷臉上有些為難,訕訕道:“還有一件事,是關於羅大人的,不知該說不該說。”
秦珏又把目光落回到珠釵上,道:“說吧。”
若谷這才說道:“我沒有打聽出什麼事,就派人在文選司盯著,想看看羅大人是不是有什麼為難之事,卻看到羅大人提前下衙,帶上厚禮去了荷花池。”
“荷花池?張承謨家裡?”秦珏終於來了興趣。
若谷點頭,道:“就是鳳陽先生家裡,羅大人待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出來了,他。。。。。。”
若谷又看看秦珏,而後耷拉下眼皮,看著自己腳上的胖臉鞋:“羅大人從張家出來時,官服凌亂,滿是灰塵,官帽也壞了,很是狼狽。”
“什麼?”秦珏難得的提高了聲音,霍的站了起來。
張老頭那個老瘋子,對他岳父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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