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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熟悉的面龐,羅紹肯定認為這是個鄉下老漢。
“小章子,你怎麼才來?”老者一眼看到和秦珏在一起的羅紹,怔了怔,笑著道,“你岳父也來了?好好好。”
一聲岳父,秦珏臉皮再厚,也不由得偷眼看向羅紹,見羅紹除了有些驚異,倒也沒有不快,這才笑著說道:“怕您孤苦伶仃,就請了羅世叔過來看看您。”
羅紹這才如夢方醒,給張謹見禮,張謹卻一點也不見外,對羅紹道:“你來得正好,我剛得了幾罈子桂花酒,都是十幾年的。”
羅紹畢恭畢敬地應著,跟著張謹進了院子。
一進的小院,和尋常人家沒有區別,院裡貼著大大的福字,一隻小黃狗歡快地跑過來,衝著秦珏直搖尾巴,一看就是相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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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五章 慶春歲
院子不大,一目瞭然,兩個青衣小帽的小僮,正在靠牆的火爐旁燒火,看到有人來了,不緊不慢地站起來,躬身行禮。
羅紹這才注意到那個火爐,這火爐是用青磚砌的,並不像尋常人家用來燒水做飯用的。
他眼睛一亮,問道:“張先生,那是燒陶用的窯爐吧?”
張謹哈哈大笑,道:“真是識貨之人,一眼就能看出我這是用來燒陶用的。”
說著,他又對跟在後面的秦珏道:“你不是說我這是四不像嗎?你看,只有你才不認識。”
秦珏不以為然地揚揚眉,反倒是羅紹有些不好意思,道:“前兩年在無錫時,我曾經向那裡的師傅學過制壺,因此見過這種小爐窯。”
張謹奇道:“既然要學制壺,為何不去宜興?”
羅紹訕訕道:“去過,宜興沒人肯教,這才在無錫學的。”
張謹嗤之以鼻,道:“那些人就是這樣,總用什麼家傳技藝,不傳外人來搪塞,不只是你,我老人家也領教過。不提他們,既然你學過制壺,來來來,看我這窯爐還需如何改進。”
說完,又煞有介事地對秦珏道:“你就不用過來了,就會挑三撿四。”
秦珏無奈地對羅紹笑笑,卻還是跟了過去,瞅著張謹和小僮說話的功夫,壓低聲音對羅紹道:“他是老頑童,又是人來瘋,您別在意。”
羅紹卻正新奇得不成,他少年時就仰慕鳳陽先生張謹,張謹在他眼中是陽春白雪,是當世奇人,即使前陣子張謹去他府上提親,也是端方莊重的長者,他從未想到,私底下的張謹是這樣的,他笑著對秦珏道:“我怎會在意?張先生真是妙人啊。”
秦珏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早就猜到,羅紹能養出羅錦言那麼有趣的小女兒,就一定能和張謹談得來。
果然,兩人說起制壺的事,羅紹起先有些拘束,但他本就是隨興之人,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和張謹聊得頭頭是道。
張謹甚至忘了請客人進屋。
秦珏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叫了小僮去沏茶,他對張謹道:“我是來給您拜年的。”
張謹正把爐窯外一個七扭八歪的破壺拿給羅紹顯擺,聞言不耐煩地從懷裡掏出一個荷包扔給秦珏:“這是壓歲錢,你拿上兩罈子桂花酒,一罈是給令尊的,另一罈是給你的,你拿了酒就走吧。我和沛然好好喝幾盅。”
話裡話外,就是下逐客令的意思。
而沛然則是羅紹的表字。
上一次張謹去楊樹衚衕時,還稱羅紹為羅大人,現在已是直接稱唿表字了,儼然一副知交的口吻。
羅紹和張謹聊得很是投機,聞言也笑著對秦珏道:“你是做晚輩的,少不得要四處拜年,張先生這裡有我就行了,你和你那兩個小友去玩吧。”
跟著他們的四輛馬車,擺明是等著秦珏一起去玩的。
秦珏悄悄叮囑遠山和明嵐幾句,這才告辭,離開芝麻胡同。
沈硯和駱淇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見他出來,二話不說,拉著他就去了驍勇侯府和建寧侯府,給兩家的長輩拜完年,估摸著秦燁也要從天心閣出來了,三人又回到九芝衚衕,這次是秦珏在外面等著,沈硯和駱淇去給秦燁拜年,兩人各得了一個大大的紅包,高高興興地出來,卻正碰上秦瑛。
看到他們,秦瑛連忙行禮,問道:“兩位兄臺,我大哥沒和你們在一起嗎?”
秦珏從不對外提起家裡的事,沈硯隱隱約約知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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