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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實巴交的,還有這一招,自己受了委屈,讓女婿來出頭。
不對,羅紹是兩榜進士,而且資質不錯,他就是再蠢也不會把這種事告訴女婿吧。
是了,沒錯,是小章子自己的主意,想給未來岳父拍馬屁。
張謹很快便把個中原委想清楚了,他傲然一笑,對秦珏道:“你最好是把我滅口,否則我把今日之事告訴羅沛然,他非但不會高興,而且還會面上無光,說不定退親呢?我是媒人。哈哈哈。”
話還沒有說完,張謹就感覺到有兩道犀利的目光落到他的臉上,他側目,就看到秦珏正在鄙夷地看著他。
“那我就把你滅口吧,免得你說出去”,秦珏邊說邊向張謹走過來,面容肅殺,走到距離張謹二尺開外的地方,他忽然停下腳步,抬頭看向牆上,冷冷地說道,“這花鳥不錯,反正你也要被滅口了,這幅畫我拿去,送給岳父,讓他給女兒當嫁妝。”
說著,身子凌空而起,一隻手託著手裡的茶壺,一隻手去摘牆上的那幅畫。
說時遲那時快,哀帝的花鳥圖已經被他取下來,他把畫抖了抖,塵土飛揚,他被嗆得打個噴嚏,他嫌棄地皺皺鼻子,對張謹道:“若不是你這老不休欺人太甚,我才懶得拿你這破畫,髒死了。”
張謹已經快要被他氣昏過去了,聞言大怒:“我欺人太甚?你為何不去問你那岳父,你問他都做過什麼?”
秦珏冷笑:“做過什麼?他親自登門向你提親,一次不成,就是兩次三次,他是偷雞摸狗了,還是私相授受了,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就別想讓我放過你這一屋子破爛,整天裝出一副兩袖輕風的窮酸樣子,把一堆破爛兒藏在這裡,你若是不能說得讓我心悅誠服,你信不信,我一把火把你這裡燒個精光,你不是讓我爹賠錢嗎?就找他去要吧。”
張謹只覺得喉嚨發乾,賠錢?我這些東西是花錢能買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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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二章 破字令
羊皮燈加了琉璃的燈盞,讓暈黃的光線變得明亮起來,這燈盞還是三丫頭找人做的,那丫頭最喜歡這些精緻奇巧的物件。
那麼通透如玉的一個孩子,先是被孫季昆那個混帳誤了青春,如今又讓羅紹當成亡妻替身,這不行,堅決不行!
“你為何不去問你岳父?他的髮妻去世時,他才剛剛及冠,又是一人託整房的獨子,他卻一直沒有續絃,他現在為何忽然要求娶小女的,你一心為他出頭,就沒有問問他是什麼原因?”張謹冷靜下來,雖然穿著褻衣,樣子有些狼狽,但面色凜然間,還能看到幾分一代宗師的風采。
秦珏輕聲笑了,道:“我岳父續絃,他一沒有求娶煙花女子,二沒有求娶有夫之婦,三沒有求娶罪女犯婦,堂堂正正,三媒六聘,既是如此,我做晚輩的為何要過問,為何要反對?”
張謹怔住,隨即大怒:“歪理,都是歪理!”
秦珏哈哈大笑:“歪理又如何,你無法反駁。”
是啊,無法反駁。
如果反駁了,那就是說他的女兒是煙花女子、有夫之婦、罪女犯婦了。
這小子從小到大就沒有變過,一直這麼可恨。
“你不反對,我反對,他想拿我女兒做替身,我就是要揍他。你幼庭承訓,難道連最起碼的都不懂,這個時候,你還要幫他?”張謹吹鬍子瞪眼。
秦珏哼了一聲,道:“若是岳父早日續絃,三年抱倆,我成親以後,內子不用牽掛岳父無人照顧,也不用三天兩頭往孃家跑,就可以把心思都放在婆家,這對我而言,是天大的好事,岳父若能再添上幾個內弟和小姨,以岳父的學問人品,定能將他們教養成材,到時一門錦繡,對我的兒女只有百利而無一弊,我若是不肯成全,豈非像某些白活了歲數的老不休一樣煳塗了。”
老不休,當然是說他張謹張承謨。
名揚天下的大儒鳳陽先生,被個尚未及冠的黃毛小子口口聲聲罵著老不休。
“胡說八道,羅紹資質平平,為人迂腐,學問更是馬馬虎虎,他有何本事能教養出一門錦繡?若非是他的女兒有副好皮囊,他能成了你的岳父?”張謹對秦珏的一番話嗤之以鼻。
秦珏聞言冷笑,挖苦道:“你的資質出眾,灑脫不群,驚才絕豔,可你換個名字寫的那本什麼浮生偶寄,好像在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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