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部分(第3/4 頁)
拒有關,可萬萬沒想到,這裡面還有羅紹被辱被打的事。
真的被辱被打了?還是羅紹覺得沒有面子,視如被辱被打了?
如果是真的,那是誰幹的?自家那個老東西?
“究竟是怎麼回事?羅郎中被打了?”徐老夫人面色平靜,但微微上揚的聲音還是暴露了她的吃驚。
羅錦言心中瞭然,張謹做了這樣出格的事,他身邊的人怕是沒敢對徐夫人說實話。
沒說實話才是最好。
“昨天家父回到家時,官服不整,額頭還被砸出傷來,小女心中有疑,便找了家父的隨從細問,才知道家父從貴府出去時便是這樣了。”
徐老夫人呷了口茶,艱難地嚥了下去。
不是說轟出去了?原來不僅是轟出去了,那個死老頭子還動手了?
她不動聲色,對羅錦言道:“想來你也看出來了,我們府裡昨兒個出了點事,如今都還忙亂著,也不知羅郎中的傷勢如何,今天可去上衙了?”
羅錦言嘆息:“衙門中事家父一日也不敢怠慢,自是又去上衙了。老夫人這裡既然有事,小女不敢多擾,可既然來了,小女便想去給張老先生磕個頭,以進晚輩之禮。”
她既然這樣說了,徐老夫人自是不能說不行。
徐老夫人想了想,對白芷道:“老太爺在書房,你去說一聲,就說羅郎中的女公子要去給他磕頭,看他可方便?”
白芷應聲而去,片刻後便回來了,對徐老夫人道:“老太爺屋裡有客人,不方便請羅小姐過去,老太爺說這些俗禮能免則免,不用磕頭了。”
什麼叫能免則免?
徐老夫人怔了怔,晚輩要去給長輩磕頭,你就是再不想見,也不用說什麼能免則免啊。
這根本就不是那老頭子的作派。
徐老夫人和張謹幾十年的夫妻,對他最是清楚不過,張謹雖然常有不羈之舉,但也不會對個十來歲的小姑娘說什麼“能免則免”。
羅錦言聞言,什麼也沒再說,起身向徐老夫人告辭離去。
待她走後,徐老夫人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把白芷叫過來細細詢問。
白芷這才說道:“老太爺屋裡根本沒有客人,奴婢進去時,見老太爺正在抓頭髮,聽奴婢說起來意,他老人家也不抓頭髮了,起身就走了,說是要去七里街轉轉。見奴婢還在等著,他老人家便說不用磕頭,能免則免,奴婢只好回來了,當著羅小姐的面,也不敢明說,只好說老太爺屋裡有客人。”
徐老夫人皺起眉頭,這老頭子鬧得哪一齣,倒像是躲著羅小姐一樣。(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二四五章 打個滾
回到楊樹衚衕,羅錦言把夏至和白九娘叫過來,問道:“張家的事情清楚了嗎?”
夏至笑道:“您在小花廳裡和徐老夫人說話,我按您的吩咐帶著她們幾個去給張三姑奶奶幫忙打下手,悄悄看了一眼灶上送來的湯藥,原來那並非是什麼特別的藥,就是綠豆湯。”
羅錦言輕輕一笑,看向白九娘:“我們都是長在深閨裡的,外面的事懂得不多,依你來看,張家是遇到什麼事了?”
白九娘眉頭深鎖,道:“看那架式,張家上上下下分明是中了迷香,迷香雖然不致於要了性命,但身虛體弱之人一兩天內也難以恢復。綠豆湯就有清熱解毒的功效,解那種要命的毒是不行,對於體內殘存的迷香卻是恰好對症。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張家不是普通人家,別說是那些護院了,就是那位徐嬤嬤也是練家子,若要把這上上下下一兩百口子全都迷暈了,可不是容易的事,做這件事的人必有所圖,可是您也看到了,他們家的人只是四處察看,卻沒聽說有人死了,有人丟了,也沒見少了東西,黑白兩道上的人,都不會做這種無用功。”
羅錦言頜首,白九娘還是太過耿直了,難怪會被過繼的侄兒逼得走投無路。
五六年前,秦珏也還只有十三四歲,就能和張謹坐在一起打賭了,而且張謹非但不以為忤,還以此為樂。
他們二人既是這般沒大沒小、沒老沒少的關係,秦珏半夜讓人給張家用了迷香,嚇嚇那個老頭子,又有何不可。
今天剛進後宅時,分明聽到徐夫人正在發火,發火的原因就是張謹不讓再查這件事了。
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為何不查?
一不用報官二不用驚動外人,只是家裡自己查一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