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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說無所謂,你不在乎的。”今天簡直倒黴透了,不僅一早就遇見了起挾持人質的事件,還招惹到了個瘋子。
“我所說的無所謂,是指不在乎開玩笑的人是你。”他回應的大膽直接,就如他一向的行事風格。
他是一匹豹,狩獵則是他的本能,只要是他看上的,不管是人或是物,不手到擒來,他絕不死心。
“今早是隨機應變,不是玩笑。”壓抑住不斷往上狂升的火氣,予歆捺著性子解釋。
“不管是玩笑還是應變,話,你總是說出口了。”他莫名的堅持,只為達到心裡的目的。
這麼多年來,她可是首位能讓他平靜心湖激起漣漪的女子,而一旦心海泛起漣漪,他便想抓住這波激盪,好好品嚐一番。
“你到底想怎麼樣?”習慣涉足危險的她,一向有著高人一等的情緒控制,但此刻似乎不管用了。
“不怎麼樣。”嶽遠臉上仍舊維持著無傷的笑。“只是送你一程。”他很君子的做了個請的動作。
“雨越下越大了,我們三個人就這樣耗著,總是不好吧?”眸光瞟向年輕的司機,然後他又看了眼天空。雨似乎真的越下越大。
“難道你會怕我不成?”他使出激將法。
嶽遠的唇角微微地挑起,笑容裡有著明顯的挑釁味。
“怕?”予歆頓覺好笑。“我會怕你?”從小到大,她的生活中可不曾出現過“怕”字。
比膽子,她一向比人大;比狡猾,她則更勝人一籌。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她有個相當獨特的母親,在她的調教下,她自然也就與眾不同。
“既然這樣,請上車吧!”他跨出一步,但卻沒挪開撐著傘的一手,怕雨水淋溼了她。
看著他的動作,看看天空直落的大雨,再看看他因移動身軀而淋溼的半邊臉孔,雒予歆的心裡深處暗暗泛起一陣激盪。
這個男人居然只顧為她撐傘,而不在乎大雨淋溼自己。
“我想,你也搞不出什麼把戲來。”她放意哼了聲,將心裡的激盪拋到腦後,快步地上了車。
看了她一眼,嶽遠聳肩一笑,也彎腰跟著坐上了車。
“那麼,再見了。”
看著車影消失在巷道的盡頭,雒予歆的大腦仍舊讓一大片的問號給籠罩著。
就只有一句再見?他紳士的下車為她拉開車門,然後一句再見,便頭也沒回地重新上車離去了。
原來他的目的,真的只是送她回來!
忍不住再往巷道的出口望了一眼,予歆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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