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傲的結晶喔!”
“看你說得一點都不害羞。”
下一秒鐘,她抱住了母親,“媽咪,謝謝你。”在她的心裡很久以前就想這麼說了。
嶽遠平常上床前,總會在練劍室裡要上一套八卦劍。
今晚也不例外,當他滿頭大汗離開劍室,正準備回房沖澡時,阿鐵拿著電話走向他。
“白先生撥來的。”將電話遞給了嶽遠,阿鐵退下。
“喂,立威,睡不著嗎?”接過電話,嶽遠開著玩笑。
但電話那端的人似乎半點玩笑的心情也沒有。
“立萊什麼時候離開你那兒的?”急切的語調不難讓人聽出他的緊張。
“立萊?八點多吧!怎麼?她沒回去嗎?”嶽遠的心臟一緊。有了不好的預感。
“是啊,她從來沒這樣過。”電話那端的聲音聽來已很不安。
“會不會繞去找其他朋友?”畢竟八點還不晚,找朋友的話是有可能。
“立萊沒什麼朋友。”立威一口就否定了嶽遠的想法。
“同事呢?”他記得診所裡有其他護士。
“立萊平常很少跟她們往來。”
“需要報警嗎?”嶽遠蹙起了眉。臉露憂色。
“先不要好了。我不是擔心她被綁架。”他和妹妹的身份單純,沒有可讓歹徒覬覦的條件。“我較擔心的,是怕她會出了什麼意外。”
現在臺灣的治安不好,妹妹又長得不錯。天啊,可千萬別出事!
“意外!”嶽遠的眼皮無端跟著跳了下。“你等我,我馬上過去你那兒。”匆匆掛了電話,他飛奔上樓去換衣服。
站在銅雕花門前,雒予放不知已來來回回走了多少次,但她仍無法提起勇氣來按門鈴。
真是個笨蛋!她在心裡忍不住地罵著。沒想到她居然接受了母親的建議,直接來找他。
目前的情況,比應付幾十個歹徒還叫她困擾。
一陣躊躇後,正當她欲按下門鈴時,車庫的門卻緩緩往上捲起,於是她收回了手。
嶽遠坐在車上,將車子開出車庫。
“嗨。”予歆發現了他,走向前。
“怎麼來了?”他將車子煞住,按下車窗。她的出現對他而言絕對是個意外。
“你要出去嗎?”看他一臉焦急的模樣。
“嗯,有一點事。”點點頭,看了手錶一眼後,嶽遠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車子給熄了火,下車來。
“你不是急著出門?”她抬起頭來看他,發覺他眉間的結擰得很緊。
“我是有急事沒錯。”他伸出雙手,將她給摟進懷裡。“怎麼突然想要來找我?”但對他來說,她更重要。
她會主動來找他,是不是意味著……
她這次沒有掙扎,在他懷中傾聽著他的心音,她感到心安。“我媽咪說,如果我錯過你了,往後可能就沒有其他男人敢要我了。”
她笑著說,盡一讓話聽來不肉麻。
“是嗎?”嶽遠勾起唇角,微微地笑著。“所以,你急著趕來告訴我這些?”果然,在丈母孃身上下苦心是最有用的。
“不然呢?”她雙手平放在他寬闊胸膛,抬起頓看著他。“你要我說出‘愛你’這種肉麻話?我可不要!”
話一脫口後她就後悔了。她幹嘛不打自招,沒事說什麼愛、不愛的?
看著她,嶽遠的眼裡有著濃濃的笑意。“是、是,我不逼你說這種肉麻話。”反正不用逼,她都已經說了,不是嗎?
低下頭,他在她唇上印下深深一吻。
“你不說,我說。”他的雙手端著她的臉,深情地凝視著。“我承認我失心了,被你這個可怕的、強悍的、不服輸的、倔強的、美豔的潑婦,給攝去了魂魄,我已無可救藥的愛上你了!”
他說得很誇張,但奉承的話中卻多半是毀謗。
“你說誰是潑婦?”她氣憤地推開他,單指在他胸膛上戳刺著。
“你說,我能說誰呢?”他笑笑地說著,一把抓住她的手指,送到嘴邊輕輕一咬。
“喔!”予歆氣得翻眸瞪他,急於掙脫他的手掌。“你居然咬我!”空著的一手氣憤地拍打著他的胸膛。
“噓,別喊了。”抓住她行兇的手,他將她整個人抱住。“你再這樣繼續喊的話,方圓二、三公里的人都能被你給吵醒。”
“誰叫你咬我!”雖嬌嗔地回嘴,但她還真是聽話的沒再吵鬧。
“真的咬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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