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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
番柯心中尋思著,同時也百思不得其解。
“番左使在想什麼?”
桓尤舉杯含笑著問了句。番柯輕輕搖頭,隨即盡飲杯中酒。
“宴間無以為樂,先生且容我舞劍如何?”
桓尤這樣說著,也不等番柯同意便伸手抽出寶劍在堂間舞動起來。所舞劍招驚奇,其中招招竟然皆指番柯。番柯看出桓尤用意,當即驚恐的離座倒身伏拜於地連連叩首請罪。桓尤含笑,隨即收劍伸手相扶。
“先生這是做什麼?”
桓尤含笑著問了句的同時,也看到番柯戰戰慄慄的不敢起身。
“主,主上……您,您難道是要殺我嗎?”
番柯驚恐的問了句。桓尤笑而不答,沉默良久才不禁再度開口。
“是因為這把劍嗎?”桓尤淡然一笑:“這是我父親臨終之前送給我的。”
“此劍是先主所贈?”
番柯戰戰慄慄的看著桓尤,同時也不知道他為何向自己解釋這把劍的來歷。
“是啊,正是我父親送給我的。”桓尤淡然一笑:“在送我這把劍的同時,我父親還對我有所囑託呢!”
“囑託?”番柯越聽越不明白,隨即問道:“不知先主有何囑託?”
“父親囑託我,以後見到不忠不義之人便讓我以此劍斬殺。還說這把劍有靈氣,能夠識別身邊臣子的內心。”桓尤的臉上仍舊浮現著淡然地笑容:“我剛剛不過只是想舞劍而已,卻不知道這把劍為何總是指向先生。失禮之處,還請先生見諒。”
桓尤這樣說著,含笑的目光中卻不免透出如同劍鋒般的犀利之色。番柯見了,心中更為惶恐。
“莫非,莫非他已知道我的想法了嗎?”
他心中這樣想的同時,冷汗也不禁浮現在了額頭之上。看到他久久沉默不語,桓尤隨即也收起了目光中的犀利並且再度含笑著開口。
“怎麼?番先生會害怕這把劍嗎?”
桓尤話語雖然說得輕鬆,番柯身子卻不禁又是一個顫抖。他圓睜雙眼,同時也仿若雞啄碎米一般連連向桓尤叩頭請罪。
“番柯對會上忠心天地可鑑,主上明察秋毫斷不可聽信他人之言啊。”
桓尤含笑,隨即伸手將番柯扶起。
“我不信天,所信的是每一個人的心而已。”
番柯惶恐,一時間不知說什麼才好。桓尤淡然微笑,同時也不禁再度開口。
“先生的才華堪比已經死去的蕭譽先生,在智謀方面更是令我欽佩不已。”桓尤這樣說著,也不禁收起笑容正色了自己的態度:“雖說人無完人,可凡事斷不能太過。否則就不是福氣而是禍事了,這一點還望先生好自為之才是。”
他這樣說著,隨即也不禁收劍入鞘。番柯臉色煞白,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唉~父親贈給我的真是把好劍啊。”桓尤含笑看著手中收回劍鞘的寶劍不禁自語了句:“這樣好的芒雖利,但我真的希望自己永遠都不要用它。但如果會中哪個人有不臣之心,縱然瞞得了我也瞞不過這把劍。如果他們哪個急著想要試試這利劍的鋒芒如何,其實我也並不反對。”
桓尤這樣說著,目光也充滿微笑的再度看向番柯。番柯又是一個激靈,身體顫抖得差點兒尿了褲子。
“呵呵~先生這麼緊張做什麼?只要你一心為我,桓尤雖然年幼自然也不會虧待了你。”桓尤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說道:“說實在的,我能有先生這樣足智多謀的人才輔佐實在是我桓尤的福氣。因為先生有這樣的才華,所以我才提升您為我會中的左使扶持我完成大業。我會基業並非一天得來,但是如果有人敢威脅到我桓氏先祖苦心打下的鐵桶江山的話。無論這個人是誰,即便他是令我欽佩的人才我也會毫不留情的將他的人頭砍下來祭奠我鴻懷會的大旗。”
“這個,這個自然。自然……”
番柯連連稱是,同時額頭上的冷汗也猶如雨下。
他固然心有不甘,但此刻卻也由此瞭解到了桓尤雖然年輕但他的智謀卻也並非等閒之人可比。他對待人才敢用敢殺,這樣孤傲但卻又冷血無情的行事風格老實說的確令他既佩服又懼怕。
宴席散後番柯娓娓而退,隨即不臣之心也從此盡消而去。
第68章 包容之心
桓尤用支劍降服番柯之後,並沒有將具體的事情告訴給朱賓知道。朱賓雖然在之後又詢問過,但桓尤對他的說法只是說對番柯好言相勸彼此釋然了而已。朱賓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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