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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的美景。”
“聽說,這冬日裡的大相國寺,香客可不少?元錦,若是咱們府裡去了,要歇上了一晚嗎?”對於在大相寺是否留宿,玉雅倒是在意的。所以,她自然是問了此話道。壽寧侯司馬錦倒是這會兒瞧著玉雅,笑回道:“小住上些日子吧,那地方風景美,正好如雅兒說的,這是府裡看膩味了。”
玉雅嚥了一下,然後,她忙是回道:“我就是說一說,這金窩銀窩,還是不如自己的小窩來著。”本來是想講了自家的狗窩,可玉雅想了一想後,倒不覺得,她這哪算得狗窩,這不,就是改了兩字。
壽寧侯司馬錦是道:“臨了冬,也是快到了冬至節。今晚宮裡招呼了誥命夫人的必然是先帝的那位皇后娘娘。到時候,雅兒你是去,還是不去呢?”
壽寧侯司馬錦的這一話,算是給玉雅吐出了實情。玉雅眉頭皺了皺,她想是半晌後方是道:“這不去,不對;去了……也不對。”
聽著玉雅這般回話,壽寧侯司馬錦就是點了頭,說道:“就是雅兒這麼一個理,咱們若是去了宮裡,是給上面的行禮,還是不行?行禮了,這人敢受禮嗎?而且,咱們真是行禮了,這在上前的爵位或是誥命,可不算少。實則,真若是這般做了,倒是掃落了稷哥兒的體面……”
堂堂天子的親生爹孃,這是給人行禮?
這不是把天子的體面,擱了地上狠踩嗎?
“若是不去,按著規距和禮儀,咱們又是得引人非議了。”壽寧侯司馬錦再嘆了此話後,是道:“所以,思來想去,我是乾脆把府中一切,交給了老大和老大媳婦。咱們去大相國寺,去之前給宮裡去個摺子便是行的。”
“一切,明眼人也瞧得出來,是怎麼一回事了。”壽寧侯司馬錦是解釋了一個清楚。玉雅這一回,也是弄明白了,感情這一次去了大相國寺也是隱情重重啊。
“這些事情,我自然聽元錦的。瞧著也是為了府裡和稷哥兒好,那元錦趕緊上摺子吧。這也好定下了時間,咱們早些出發。”玉雅是說完了此話後,倒是後知後覺裡了,她問道:“那新年,咱們在府裡嗎?”
這躲了冬至節,還有新年呢?
這叫躲了十五,還有初一啊。
對於玉雅這問話,壽寧侯司馬錦倒是樂了,他回道:“咱們把意思遞上去了,看稷哥兒和內閣那邊的商議吧。上面怎麼說,咱們怎麼做。總之,會有個答案的。”
壽寧侯司馬錦與玉雅說了此話後,還真是把事情給遞了上去。然後,這摺子就是過了內閣,也是到了司馬稷的手裡。
司馬稷這一位帝王,瞧著這一道摺子時,眼色是平靜的。可站了司馬稷身邊,作為了新任廠督的曹化節公公卻是瞧得出來,這一位天子的眼中正在蘊釀著沖天怒火啊。可最終,司馬稷還是沒多說了什麼。天子的想法,豈能與人說。作為天子而言,更得喜怒不行於色。
司馬稷是半晌後,把摺子放回了御桌上,然後,他是望著在他面前站了許久的曹化節公公,是說道:“曹大伴,去請了程老公爺吧。這一位可是咱們大晉的國朝支柱啊。朕……還得程老公爺再是為國盡忠一回。”
有了司馬稷這一話,曹化節公公自然是應了諾。雖然,曹化節公公也是好奇著,司馬稷這一位天子怎麼突然想起了程老公爺來?不過,再是想一想,這一位程老公爺府上的媳婦,曹化節公公就是醒悟了。
好歹,這一位老公爺的兒子,可是天子的親姐夫呢。
對於親姐夫李鄴,司馬稷是沒多少意思的。司馬稷真正在意的,是程老公爺拼了一輩子,在軍中的一些人脈和影響力。雖然說,當年的康平帝已經是基本抹掉了楚王和程老公爺在軍中勢力。
可爛船不有三千釘呢,司馬稷用了程老公爺,也更看重了這一位,那是有實打實的本事。這是戰場宿將,可不是京城裡的禁衛軍的花架子。前一世,司馬稷想一想,就明白他最傻的地方,就是把軍權讓到了旁人的手裡。
而現在司馬稷雖然明意上,也算是攏絡住了禁衛軍。
可司馬稷更清楚,禁衛軍的戰力比起了邊軍而言,就像是一個笑話。可邊軍那裡,更多的是山頭主義。下面的將軍和校尉們,也未必不是個個都揣著了小心思。這中間關係太大,牽動一個,就像是拔蘿蔔,帶出了一串泥。
司馬稷在帝位上,沒那般大的掌控力,他的力量還太弱。所以,司馬稷現在除了忍,等待機會後,更是準備培養了他自己的勢力。
畢竟,這機會來了,若是沒了實力,就是想當了漁翁,也是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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