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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鬆開了手:“觸哪個娘!(湖州罵人的話)你這隻賤B!現在曉得討饒啦?再不討饒老子弄死你!”
“小剛,有話好好說。”呂娜說,“我頭暈得很,先送我去醫院。”
郭小剛:“要去醫院你自己去!滾!”
說完他大踏步地離開,只留下呂娜一個人抱著頭蜷縮在角落裡。
郭小剛離開了茶室後,一個人去了酒吧。喝到半夜12點多,喝得酩酊大醉,搖搖晃晃地回到家。連鑰匙都找不到,插了好幾把鑰匙都插錯了。
小保姆張小琴聽到了動靜,趕緊起來開門。
她扶著郭小剛到他自己的床上,又給他打了洗臉水,給他擦臉。又給他倒水。
“小剛哥,你怎麼醉成這樣啊?”她說。
“我……沒醉。”郭小剛拉住了張小琴的手,“你說我是男人嗎?”
張小琴:“小剛哥……”
郭小剛:“她說我不是男人。我看她他媽的才不是女人呢。今天勾搭這個、明天勾搭那個,她需要這麼多男人圍著她轉,可她一個也不放在心上。她以為她是誰?武則天啊?把我們男人都當男寵呢。她那個專制的勁兒,活像慈禧太后。她還真以為她自己是誰呢?媽的,不就一隻賤B嗎?他媽的,女人,脫了衣服都一樣,她還當她那個地方是金子做的?”
張小琴轉身欲走。
郭小剛突然從床上躍起,一把抱住她。
“別走,我喜歡你……”郭小剛說著,抱著她往床上倒去。
她又驚又羞,卻怎麼也無力掙脫,彷彿郭小剛身上有著巨大的磁場一般。她只知道,自己喜歡小剛哥,此刻她就是小剛哥的人了。她就任由小剛哥拽著自己往那個磁場裡奔去、奔去……
世事難料,從某種程度來說,人活著,真的是今天不知道明天的。尤其對得了癌症的人來說。
杜芬芬媽媽的胰腺切除手術在當時來說是成功的,當時癌症也沒有擴散到其它臟器,因而醫生已經斷定:病情算是有效地控制住了。
然而,芬芬媽才過了幾個月的好日子,現在癌症又復發了。而且這次是大面積轉移,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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