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兒。
卻見她甩著手,美眸睨著他,卻又立即別開,那眼神沒有以往的嬌媚,有的只有冷冷的不屑。
“哈哈……”他笑了, “很好,花喜兒,你很好!”
他大笑,笑到感覺不到胸口的痛。 “這次,我認栽了,我輸得很徹底。”黑眸冷沉地看著她,冰寒得不帶一絲溫情。 “放心,我也不會再糾纏你了,幸好你也不想嫁給我,真讓人慶幸,要不娶了你這種人儘可夫的無恥女人,羞恥的人會是我!”
雷千梟冷聲說著,不想再看到那可恨的身影,迅速轉身離開。
從那之後,他不再踏進夏府一步。
對花喜兒那女人,他不再有愛,只有恨…
手中的刺痛讓雷千梟從思緒裡回神。
他低頭,這才發現手裡的杯子早被他捏破,碎片刺入手裡,鮮血混著茶水流出掌心。
但他感覺不到痛,或者,是心裡的痛壓過手裡的痛,讓他麻痺了?
雷千梟苦澀地笑了。怎麼四年了,她卻還是能影響他,而他明明恨她,為何偏又忘不了她?他閉上眼,握緊拳。那天他離開夏家後,就不再跟花喜兒見面了。
偶爾碰到了,在人前,他們還是一樣鬥嘴。
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可一沒人,他們彼此都視而不見,連交談一句都不曾。
後來,孃親說要向自家提親,問他要不要娶白梅兒,他也無所謂了。
對白梅兒,他沒有男女之情,可疼惜她是很自然的一件事,兩人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對她,他總是溫柔以待。
在白梅兒面前,他和花喜兒就和往常一樣吵架鬥嘴,對白梅兒隱瞞了所有事情。
有時,他會故意在花喜兒面前對白梅兒親密,雖然恨,可心裡卻還是卑劣地存有一絲冀望。
希望……她會有一絲在乎他。可,沒有,她一樣冷淡,甚至用那種彷彿看透的眼神看著他,那讓他惱怒,而面對白梅兒愛戀信任的眼神,則讓他心虛。他痛恨自己的卑劣,也痛恨讓他變得如此的花喜兒。
所以面對白梅,他只有愧疚,他無法響應她的愛,甚至還來不及愛上她,她就走了,留下剛出生的鷹兒,還有孤單的他。
娘也一直要他續絃,可他總聽而不聞。
他只要有鷹兒就好了,而且他已經對不起梅兒了,怎能再對不起另一名女人?
誰知道娘竟找上了花喜兒……
四年不見,她一點也沒變,嬌豔的模樣仍然讓他心悸,一看到他,平靜已久的心湖再次起了波動。
她對他的影響力一如當年,明明恨她,卻又想她……
“雷千梟……你真是笨蛋!”他自嘲地笑了,可腦海卻一直想著那抹身影。想著她的話,還有她提到裴亦寒的嬌媚模樣,那讓他又妒又恨。
胸口有抹火焰在燃燒,那是嫉妒的火焰,燒得他疼痛難耐,有種想毀滅一切的衝動。
“該死!”
那個該死的女人,到底是對他下了什麼咒,為何他怎麼樣都忘不了她?
雷千梟忿恨地捶桌,砰地一聲,堅硬的紅木桌頓時成了碎片,他怒紅著眼瞪著地上的殘骸。
那該死的女人,他才不愛她!
對她,他只有恨!
她對他的侮辱還有耍弄,讓他的自尊狠狠被她踐踏,還有他的心,也被她棄若敝屜。
她要是再出現在他面前,他發誓,他絕不會輕易放過她的,絕不會!
小櫻桃,你十六歲生辰那天,我就上門提親…那年,他摟著她,在她耳畔低語,而她則笑著,依偎在他懷裡,等著他娶她進門。
她說,她會嫁給他,絕不許他娶別的女人為妻,這輩子他能娶的人只有她。
當時,年幼的她語氣好霸道,臉上是濃濃的佔有,她深信,他是屬於她的!
她喜歡和他鬥嘴,喜歡看他鬥輸又對她眼得牙癢癢的表情,還有眉宇間的那種無可奈何。
每當他被她惹怒時,就會瞪著她,叫她小流氓,而大多時候,他總是小櫻桃、小櫻桃地叫她。
他說,她像顆櫻桃,迷人又嬌豔,一口咬下去,有時酸得嗆人,有時卻也甜得沁人。對他的話,她不以為然,甚至老叫他不準再這麼叫她,可是那也只是嘴上嚷嚷而已,其實,她很喜歡他這麼叫她,那是隻屬於他的稱呼。
那時,她真的以為他們會這樣一輩子吵吵鬧鬧的,鬥嘴一輩子,吵架一輩子,只要是跟他,她願意。
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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