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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盯住那女人就行了,一定不要眨眼啊。”
師公迅速在門和另外三面牆上貼上一張符紙,年幼的老爸雖然不知道他在幹嘛,隱隱之中也知道這肯定跟對付那個女人有關。
大師伯就這樣和那隻女鬼僵持著,女鬼除了張口咆哮之外,一個人一鬼沒有說過一句話。
師公和大師伯做完一切準備工作後對著女鬼說:“孽障,自報家門吧!等老朽收了你,也好知道是在幫誰超渡。”
女鬼一臉冰涼地笑道:“憑你兩個道術還入不了流的假道士和一個毛沒長全的小兔嵬子也想收拾我?”
師公面無表情,完全看不出是喜是悲,反握在手中的斷劍也變成了正握,劍尖指地,他手腕輕輕一抖,寒光一閃,劍身發出一身清嘯。女鬼一聽劍吟,雙手抱頭大叫。
雖然痛苦,女鬼也知道再不拼命,自己鐵定會被這師徒二人打得魂飛魄散。可能又覺得拼命也沒有勝算,決定找個機會逃跑還穩定一些。當即虛體化實,手指一點房間正中的桌子,那桌子就像是長了眼一般,朝我那躺在地上的媽咪飛去。
大師伯,反應迅速,衝了兩步後,一個滑跪,及時在桌子飛到之前擋在我媽的身邊,單手將飛來的桌子卸力後,再借力打力將桌子拋向另一邊。
女鬼趁機一閃,往窗戶去了,手剛上碰上窗戶。全身如遭雷擊,馬上將手縮了回來。
一邊的師公動也未動,依然表情平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那女鬼猶豫不決,拼命拼不了,逃也逃不掉。已是無計可施,只聽師公慢慢道來:“你這一身道行得來不易,何必執迷,你還不束手嗎?”
“廢話”,那女鬼兩字一出口,終於下定決心。身體突然消失,再出現時,已在師公身前,伸手就向師公襲來。師公雙眼一閉,不躲亦不避,右手護胸,本以為將女鬼手腕握了個結實,可那手臂一虛化,師公竟抓了個空。
那女鬼另一手掌瞬間就要擊中師公的面門,師伯輕喝一聲“鎮”。那女鬼被這一字喝得身體不穩,向上一飄,又一次消失了。
我爸很聽師公的話,眼睛從頭到尾真就沒眨一下,眼淚嘩嘩地往外流。我總是笑他,怎麼就這樣死心眼,師公讓他別眨眼,他就不眨。長此以往,睡覺可能都會和張飛一樣睜著眼睛了。
就是因為我爸如此認真的態度,剛巧就看見那消失的女鬼飄上了房梁。原來開始一系列的進攻都只是佯攻而已,她真正的目的是房頂。你不是房間周圍都佈下了陣法嗎?房頂卻忘了,那裡才是真正的突破口。
我爸口中驚呼:“她上了房梁!”
大師伯聽後,高高躍起,嘴裡喝道:“十面封神。”
那女鬼還是失算了,師公老謀深算的人,怎麼可能讓這女鬼有機可趁?開始的動作,只為了防止這隻鬼逃跑而做。
女鬼撞上房頂,未沾一瓦,就被彈了回來,掉下來之時正被高高躍起的大師伯抓住腳踝,給硬拉了下來。大師伯那手早已施了破虛咒,能與靈體魂魄接觸,還可以造成實質的傷害。
那女鬼一落地,大師伯見手指的血漬已乾,放入嘴中又是一口咬下,橫跨兩步來到師公身旁將指尖的血往師公的斷劍上一抹,劍身忽地亮了起來。
女鬼見此,兩腳像發軟似地跪在地上說:“道長,網開一面,放過賤妾吧。是這小丫頭對我不敬在先,我只是耍她一耍,就算道長不來找我,再過兩日,我也會還她自由之身。”
這一席話說得也算實誠,師公見她求饒,問道:“當真?”女鬼連忙回答:“當真,當真,如果道長不相信可檢查這小丫頭的身體,並無大礙。”
師公轉頭望向地上躺著的小丫頭,見她呼吸平穩,面色已有些紅潤,才暗自點了點頭。然後對身邊的大師伯說:“給她施‘破魂咒’。”
女鬼一聽破魂咒,全身一抖,眼睛裡竟然快掉下眼淚,她以為這師徒二人還是不肯放過她。雖然不知道這破魂咒是什麼東西,但是感覺好厲害。除了束手待斃,也沒其它辦法了。大師伯取出一根銀針在我媽的手指上一紮,一捏,我媽的指尖溢位一滴鮮血掉在大師伯手中,大師伯雙手合十後馬上分開走到女鬼身前雙手對著女鬼身前的虛空畫起了圖案,口中唸到:“破魂往生,煞血為盟,如違此盟,天地不容。破——魂——咒。”施術就此完成。
師公見那女鬼驚恐的模樣,解釋道:“你也不必如此傷心,你只要供她家人百年驅使,保護她家人的平安。百年之後,這咒術自然解除,到時你又是自由身。”師公又是掐指一算繼續說道:“你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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