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謾罵。我爸全當沒聽見,蹲在它旁邊輕描淡寫地說道:“嚴叔,再問你一次,安心地讓我送你去你該去的地方?”然後語氣忽地轉冷:“還是我讓你永不超生?”
嚴老鬼乖乖地閉上了嘴,怨毒地看著我爸。這個時候,俏寡婦推開了房門,緩緩地走了進來,在嚴老鬼的身旁跪了下來,淡淡地說:“老嚴啊,還有什麼想不通?你難道真能守著我,拿黃瓜玩一輩子,連胎都不投了?”
到我爸除了功法厲害了些外,其實也就是個小屁孩。這一席話聽得他莫名其妙地。反正嚴老鬼也被網給網住了是跑不掉的。想了想還是該給他們一人一鬼點時間。於是就走出了房間。
我爸說他走出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小了個便,憋了半天了。他知道,光憑他的話是無法勸服嚴老鬼的。但是寡婦不一樣,嚴老鬼是真的愛她,不然不可能在她身邊守候如此長的時間,而且怨氣還這麼地深。如果不是他《伏魔訣》略有小成,根本收拾不了嚴老鬼。
過了半個多小時,我爸聽房裡沒了動靜。於是就進了房間,寡婦就那麼側躺在地上,旁邊的嚴老鬼一語不發,將頭窩在雙膝上,好像還在抽泣。
我爸心想,壞了,連忙過去將寡婦翻過來一看,她的右手握著的一把小刀已經插進了自己的腹中,鮮血流了一地。一摸鼻息,早就氣絕。
嚴老鬼抬起了頭,哀傷替代了起先的猙獰,聲音有些顫抖地說:“小侄兒,放開我吧,到我離開的時候了。”
此時的嚴老鬼再無開始的惡毒,我爸手一指它身上的網喝到,收。那網“咻”地張了開去,然後合攏又變成了原先的銅錢劍飛回我爸的手中。
嚴老鬼飄然起身,它在哭,只不過永遠不會有眼淚。它衝我爸揮了揮手,強擠了一絲笑容,慢慢消失在了原地。我爸嘆了口氣,摸了摸布包裡那三竹桶黑狗血喃喃道:“可惜了三叔家的小黑狗啊!”
折騰了一晚上,回了家後才發現過了十二點,我爸說他一輩子也忘不了那天,那天是一九七六年,九月八日。過了十二點,就算是九月九日。
寡婦死了,她男人死了後,她本也是孤苦一人,沒有親人的她卻有鄉里鄉親為她料理了後事,幫她最後梳洗打扮,換了衣服。來了許多好心人為她守夜。
清晨,另一噩耗傳來,中國的一位偉人也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但是他活在了我們的心中。雖然活在了心中,可是全國人民一樣沉浸在了悲傷的海洋裡,痛不欲生。
我爸說他們村裡最難過的要數我爺爺,哭累了就睡,睡醒了接著哭。硬是三天三夜沒吃過一口東西。三天一過挺不住了,該吃就吃,該喝就喝,接著就下地幹活,好像這一切完全沒發生過一樣。
七日後,鄉親們給寡婦下了葬。那天夜裡,我爸跟全村人都做了同一個夢,他嚴叔兩口子手牽著手跟全付的人告別,滿臉的笑容。
第十二章 上身
從我十幾歲的時候起,我爸就不停地給我講他這些小時候啊,年輕時候的事情,少不了會提到這些抓鬼的英勇故事。我告訴他,也就我相信,換成其他人肯定會把他往精神病院裡送。
這些故事聽來雖然很扯淡,不過講給小姑娘聽還是會有些特別的效果的。前女友就是這樣被我騙到手的,我告訴她,我能看到鬼問她信嗎?她說,信。我又說我爸其實是個捉鬼大師問她信嗎?她說,信。我說,我想跟你在一起一生一世問她信嗎?她說,不信。
這婆娘真的挺聰明,我說的真話她都信,假話她都不信。但她當初卻願意跟我結婚。我們跟所有戀人一樣開始的時候激情萬分,後來平淡無奇。分手的理由很搞笑,她說我精神不正常,上個廁所都會自言自語,時不時還對著空氣說話。我說這些事情從她認識我那天開始就應該知道的。原來她並不相信我。這些事情也解釋不清楚,那我只有跟她說,謝謝你這麼久跟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在一起,委屈你了,你應該去當精神科醫生,而不是普外科。
她走那天帶走了所有我送她的金銀首飾,留下了數套我給送她的情趣內衣,同時還說:玩自己吧你!
少了她,我總不可能真自己穿上,玩自己吧?所以該扔的東西我全都扔光了,還包括那已經做好送到家裡被我撕碎的婚紗照。
我對著鏡子照了照,恩,鬍子刮乾淨了,頭髮不亂了。差不多可以出門了,剛準備走,胸口一熱,是玉石發出的溫度。我知道“她”要出來了。
一股白煙從玉石中飄出,煙霧化形。我頭都沒有回,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雨煙阿姨,上一次出來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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