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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了。我乾脆把它關了放進了包裡,反正跟著他們走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說起來這些年見過的鬼還真不少了,多嚇人的都見過。可就今天這陣仗,還是把我給驚著了,最初的引魂陣,再來是那鬼兵鬼將,接著是發狂的野豬,再到剛才那三樽石像,沒有一個是我原來碰上過的。如果不是因為華夏的舅舅,我估計這輩子都沒機會碰到這麼邪門的事情。
我心中回憶著這一天發生的所有事情,有些走神,忽然覺得脖子微癢,我用手一摸,摸了一手滑膩,我剛想開口罵兩句,脖子一下被一繩狀物體勒得死死的,我一個字也叫不出口。我就這樣被這條東西活生生地吊了起來,我的身體懸在半空中晃悠,雙腳只能不停地亂蹬。我兩手死死拽住那條東西,早已經顧不上有多噁心。華夏那王八蛋已經快要走出我的視線了,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我這條命看來只能洗白(完蛋)在這裡了。
這時我隱隱聽到陸潔妤懷裡的黑球嗚嗚地叫了起來,可能使他們有了警覺,華夏這才發現老子被吊在了半空中,抽出短刀扔了給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就一把抓住,差點疼得我馬上丟掉,我特麼一把抓在了刀鋒上,另一隻手馬上握住刀柄接了過來,一刀劃過頭頂。只聽見上方一聲尖叫,我的屁股也剛好著地。人倒黴了,喝水都能喝成肺穿孔。
脖子上那條玩意兒被我扯下來扔到一邊,好不容易才喘了口大氣,過了好久才緩過來,我說:“華夏,你個狗日的,反應敢不敢再慢點兒。”
華夏根本就不理我,看了看地上那條東西說道:“你們看看,這東西像什麼?”
這時我才看清地上的東西,條形,不是太粗,有半米多長,像條舌頭,這還是被我割掉的一部份,什麼東西可以長這麼長的舌頭啊?
許茗香噁心地說:“這是條舌頭吧,華子,你別戳它了,我都快吐了,快踢遠一點。”
華夏叫我們往前看,順著光看過去,三樽石象果然完好地立在不遠之處,看來我們的推斷果然沒有錯,八門困仙陣,只看佈陣之人的手法,如果真是精於奇門術之人所布,我就擔心會不會繞來繞去又給繞回去。
我對華夏說道:“要不我們做個記號吧,每次到這裡都打上一個,這樣我們才知道有沒有走重啊!”
華夏點頭說:“有道理,兩位女士請向後轉。”
許茗香跟陸潔妤疑惑地轉過身去,華夏二話沒說,鬆了腰帶,伸手進褲襠掏了半天才掏出自己的老二,對著牆壁就尿了起來。尿完之後,還使勁抖了抖。
我真是搞不懂他想幹嘛,說道:“你怎麼不乾脆拉堆屎在這裡,尿尿做標記,你以為你是狗啊?”
二女雖然還沒轉過來,我都能想象到她們什麼表情。這小子完全就是一怪胎。
華夏說:“你們知道個屁,不管你做什麼標記都能被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東西給抹去,一點痕跡都沒有。唯獨這尿,那是有味道的,特別是在這樣的相當封閉的空間裡,那是散不了的。”
我沒等他說完就罵道:“瓜娃子,還是那句話,**怎麼不拉堆屎,味兒更大。”
華夏壓低聲音說:“我也想拉屎,可是萬一被什麼玩意給吃了下去,還舔得乾乾淨淨,那不就白拉了嗎?你快多喝點水,下一段你來尿。”
我們三人都讓他別說了,噁心到不行。剛準備洗刷他,只見他身後兩個綠光點,慢慢向著他靠近,我拉著兩個女人往後退了一步,同時還給他不停地使眼色,華夏一點反應沒有,嘴上還嘟囔著什麼。這時跟剛才勒住我脖子相同的一條“舌頭”猛地纏上了華夏的腳踝一扯,華夏立馬摔了個狗吃屎。他反應也算夠快,剛一爬下就往左邊滾了兩圈,正好粘了一臉他的小便,他已經顧不上擦臉。許茗香的手電筒光往他身後照過去,我這才看見開始他身後那玩意兒的全貌,漆黑的瞳孔瞬間收縮變成了一條線,那張慘白的面孔有著一個尖得不可思義的下巴,半張的嘴裡正是那兩米多長的舌頭,頭上一絲毛髮沒長,全身**,冒似還長著銀色的鱗片,關鍵是屁股上還有條細長的的尾巴,像個女人,更像只大蜥蜴。我暗歎,老爺子可從來沒跟我說過世上還有這麼醜的怪物啊。我第一反應就是抓活的,賣給博物館做個**標本。
許茗香把陸潔妤護在身後叫道:“華子,快砍斷它的舌頭,不然你的腳會斷的。”華夏的短刀在手中旋了兩圈被他飛射出去,匕首在空中急速旋轉飛行,直接切斷了長舌後斜插在牆上。華夏退到我們身邊注視著這怪物。那怪物痛苦的尖叫過後全身發抖,那猙獰的表情竟然像在笑,配合著那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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