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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簡單了。
夜幕降臨,佟力手下分成三個小隊,分別對藍軍指揮部四周的暗哨和狙擊點發動突襲,不費一槍一彈,將那七八個人輕鬆給摸掉了,神不知鬼不覺。
雖說是演習,這群“演員”還是很專業的,被“殺”之後,連哼都沒哼一聲,在原來老老實實地待著,沒有干擾演習的正常進行。
為了不打草驚蛇,佟力手下的人動作極慢,將藍軍指揮部外圍清掃乾淨之後,已臨近半夜十二點。佟力等人,將繳獲來的臂章換上之後,帶著手下大搖大擺朝指揮部營區去了,內崗實行雙人雙崗制。佟力途遇崗哨時,竟然看見一個兵在打瞌睡,果然印證了他的想法。演習接近尾聲,這此傢伙開始掉以輕心了。(聽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了國足)
兩人崗嘛,一個打瞌睡,還有個醒著,“口令”二字一出口,臉上就捱了一拳,剛要破口大罵,後頸又捱了一下,昏了過去。
佟力一鞋尖踢在打瞌睡那個兵的腿上。那兵突嚕一激靈,清醒過來,看到是友軍,軍銜也高,立正後一個漂亮的軍禮。連崗哨職責都忘了。
佟力大罵眼前那個兵翫忽職守,要是在戰場上。早就應該拖去槍斃。頗像糾察營的值勤軍官。嚇得那個兵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佟力直接對他說,有一小股的敵軍已經混進來了。讓他通知道部隊加強警衛,然後帶著人徑直朝指揮部去了。
佟力的嗅覺很靈敏,他認為這裡是指揮部那一定沒錯,進了帳蓬之後,就見到了藍軍司令員。事情發展到這裡。演習就應該以紅軍獲勝而結束,該喝啤酒的啤灑,該拖回去打板子的就打板子。第二天大家操場上一見,手牽手。相逢一笑泯恩仇,來年又是死對頭。可這一次老天爸似乎要讓他們玩點新鮮刺激的。
藍軍司令員兩手撐在指揮台上,正要無奈宣佈演習結束之時,帳蓬外槍聲密集響起。
佟力以為是支援到了,正說藍軍的老大都被他將了個臥槽,還有個屁的打頭啊。衝出去一看,眼前一片大亂,藍軍指揮部的大量人員被三四個身份不明的人攪得陣腳大亂。
藍軍司露出頭來見了這一幕,本來就窩火,突然殺出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火上澆油,雪中送屎,他怎麼能不氣,大聲命令道:“給老子抓起來送回去,關禁閉,小王八羔子。”
老同志可能沒看清眼前的情況,這個三四個人怎麼看都不像部隊上的人,行動緩慢,走起路來一瘸一拐,關鍵是這幾個不速之客見人就咬,屬狗的。
警衛連的人員很快將司令圍了起來,不知是誰對他們下了命令,安全護送司令員離開。
但凡是官大到司令員這個級別,脾氣大得嚇死人,俗稱牛氣。他在人群之大發雷霆,滿口汙言穢語,哪兒也不去,非要眼見這幾個兔嵬子收拾了才肯走。
不知道是誰大叫了一句,這群傢伙不是人。老同志先是愣了一秒,嚷著要把亂軍心的小子槍斃了。可聲大架不住人多,最終還是被拖著離開了營地。
老大走後,剩下的人就可以自由發揮,上百人還對付不了這幾個傢伙?事實證明還真對付不了。
佟力大吼一聲:“把你們手中的槍扔了,抄刺刀。”
現場許多人根本還不清楚佟力的身份,見他軍銜最高,而且手裡的槍裝的全是全是演習彈,半點用處都沒有,拿在手中礙事,於是將槍丟了乾淨。但讓他們抄刺刀還不是可能,因為畢竟只是演習,不能弄出人命。
那段時間,佟力一直在旁觀察,手下的人見大哥都沒動手,就算手癢難耐,也只能在原地杵著,半步也沒有向前。
十年前他還是個菜鳥時也是在這片林中與許茗香和她父親見證了顛覆三觀的事件發生,所以這三四個行為奇怪的人並沒有讓他有多吃驚。他很冷靜,直到有一個兵因為他的冷靜而喪了命。那個兵在面對其中一人的時候,腳下打滑倒地被那人按倒後,一陣撕咬。開始還能聽到“救命”聲,當被眾人拖出來以後,早就沒斷了氣,脖跟肩上的肉都被咬沒了。
控照燈打了過來,像追光一樣,照在那人的身上,或者已經不能稱作是人,它全身衣不避體,跟沒穿差不多,幾剩幾根半大不小的布條,識別不出身份。它身體的腐爛程度已達到讓人噁心,嘔吐的地步,活像土獄中爬出來索命的惡鬼。
再不用佟力下命令,眾人抄起連刺,匕首,跟黑社會砍人一般朝那幾個傢伙招呼。
砍是能砍得動,只不過就是砍不死。眾人慌了手腳,不知如何是好,這種變態東西,活了十幾二十年別說見,連聽都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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