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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龍奇來到華夏的身旁,當蝠蠑從高空掠下之時,龍奇舉起了手中的“護身符”,蝠蠑巨翅猛張,藉著空氣的阻力,硬是來了一次“空中停車”,跟見了鬼似折,遲遲不敢下來,在華夏與龍奇上方不遠的空中盤旋。
原來龍奇在陰差陽錯之下,竟然找到了那隻還在昏迷之中的小蝠蠑。自己的孩子落入別人之手,投鼠忌器下,也只能任由人擺佈。
如果先前在洞中,不是華夏那二貨將小傢伙給扔了出去,說不定早就將蝠蠑給制住,就沒後來這麼多事情。
華夏見蝠蠑久久不肯落地,衝它喊道:“你給老子再不下來,就把你兒子送到動物園去,你要再想見它也只能買門票了。”
華夏一句話神奇地起了作用,蝠蠓先是落地,接著將頭貼在地上,一副溫馴的樣子。護子之心昭然若揭。
龍奇早料到這傢伙聽懂人言,即刻就將它變成了“計程車”跳上背脊向我們馳援而來。
至於華夏,他完全是作死,如果不是蝠蠑速度夠快,他早就摔死了,不知道這傢伙心裡是怎麼想的,嫌自己命長還是怎麼的?
在龍奇短促的一聲令下,蝠蠑倒頭就往深淵栽去。完全不顧我們的感覺。
華夏將龍奇按倒後,手臂從龍奇背上繞過爪住那側的鬃毛,像是安全帶一樣,將龍奇牢牢地固定住。我跟陸潔妤的情況也差不多。
失重的感覺油然而生,老二一陣發酸,尿意隨之而來。華夏嘴皮被風吹得合都合不攏,口水倒飛,弄得我臉都是。我想罵他都不也張嘴。
蝠蠑按照這種空投炸彈的方式持續向下栽了有一分多鐘,突然舒展兩翼,巨大的空氣阻力將它幾乎停在了空中。我胸口發悶,耳鳴不止,心跳如最快節奏的節拍器,跳個不停。
我探出頭,向下看去,原來離地只有兩三米的距離,這畜牲若是晚張翅一秒,大家就只能抱著一塊兒玩蛋。
華夏緩過勁來,啐了一口。罵道:“你個老畜牲,搞特技飛行表演是吧?你把老子嚇出個好歹來,老子割了你的蛋蛋當標本!”
先不說蝠蠑有沒有蛋,就算有。這麼噁心的東西拿來當標本的意義何在。
蝠蠑扭頭怒視華夏,但見了他身上還壓著的小獸,便將頭又轉了回去,在空中撲騰了兩下便落在了地上。伏低身子。以便我們下地,這服務態度,必須給五星好評啊。
華夏將最後的獎品送至蝠蠑伸出的長尾之上。被它捲住,那獎品但是它的孩子。它後退兩步之後,衝華夏呲牙裂嘴,像是做了個鬼臉,這後沖天而起,片刻就沒了蹤影。這畜牲跟我們交手三個回合,沒佔到一次便宜,早被我們嚇迫了膽。現在沒它什麼事,當然像躲瘟神一樣地逃得遠遠的,恨不得這輩子再見不到我們。
世間除人之外的動物通通可以稱為畜牲,它們之間的爭鬥往往是直來直往,乾淨了當的廝殺,比上人與人之間的爾虞我詐,明爭暗鬥。對於龍奇以蝠蠑幼獸相要的做法,我雖有些保留,但身處在那種環境之中,這不失為最妥當的辦法。畢竟我知道這只是單單的要挾,不會過河拆橋,斬草除根。我們不會這樣做,卻不排除有人會這樣做,所以除畜牲外還有畜牲不如的詞語。
華夏將早已昏迷的龍奇平放在地上,看著他節奏平緩起伏的胸口,我頓時放下心來。他本來就有傷在心,加上連日的勞累,剛才那一招就將他僅存的一點體力全部掏空了,沒立竭當場翹辮子就算是撿回了條命。
“現在怎麼辦?”華夏兩手抱膝坐在龍奇身旁問了一句。
“還能怎麼辦?等大師兄醒過來再說吧,以他的身體素質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這已經是我心中最完美的期望。
我看著華夏問道:“我跟陸潔妤兩個是被迫掉了下來,你跟大師兄為什麼要跟著來,到現在為止,我們都不能確定九菊一派那夥妖人是朝這裡來的。”
華夏一笑,“暈姌那老**是不是跟你說的玄武腹地,那擺在我們面前就兩條路,要麼上天,要麼下地,讓你選,你怎麼選?”
我他*媽倒是想選,可蝠蠑沒給我機會啊,華夏的話說了等於沒說。不過我的直覺依然認為這夥人肯定到過這裡,就是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下來的,暈姌幾人就不說了,關鍵是還帶著她的“工程部隊”,那些傢伙除了頭大腰粗外,沒其它特點。正常情況下不說讓他們爬下來,就是讓他往這裡面看上一眼,說不定就會被嚇成腦殘。
陸潔妤蹲在龍奇身旁已經好半天沒說過話,突然聽她開口,“賴子,有個方法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