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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然後擺出一個很帥的造型說,來來來,再來一張。結果再沒有了閃光燈,他很掃興地開著車離開了。
第二天我把這事兒一跟他說,他臉紅脖子粗說我跟他鬼扯。跟一個宿醉的人說前一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那完全是自討沒趣。在他的酒史當中,斷篇的次數手指加腳趾一塊兒也不夠數的。
華夏他父母都從商,生意做得挺大,一年到頭也見不到他們人,他大舅是市公安局裡一個副局級幹部,在什麼位子上,也從來沒聽他詳談過,舅媽算是名門之後,也從商。用他的話說就是,低調,誰都不能知道。只知道他跟他舅舅一家很親,感情好得超過了父母,張口閉口就是我舅舅,舅媽怎麼怎麼樣,很少聽他說我父母怎麼樣。
洗了澡,弄了頭髮,換好衣服剛好八點,到了樓下小區外的路口站了幾分鐘華夏就來了,他果然還是開著那輛破奧迪。
我經常說他的車是爛車,他說我就是心裡不平衡,酸葡萄心理,還說我不知道這個車子上沾了好多處女的鮮血。對他的這一說法,我是無力吐槽,這葡萄再甜我也吃不下去。
這種情況下,我通常選擇閉嘴。不得不說的是,他用這輛車不知道騙了好多女人上床,有些可能連床都沒上,直接就在車裡解決了。周瑜打黃蓋的事情天天都在發生,長此以往,我見怪不怪。對他的這種行為,我不表態,絕對不算支援。雖然我比他好不到哪裡去。
鮮血?我要是沒猜錯,估計那隻不過是大部份在車上被他上過的女人生理週期來了而已,這**人已經是習慣性搶黃燈,闖紅燈。
如果說他是兇手,他老二,就是兇器,這輛車就是幫兇,也可以說是案發現場。
我剛上車,電話就響了。
“喂,你好,哪位?”
“咦?你不是說你不出門兒了嗎?”
“你哪個?”
“哪個?昨晚上被你日那個!”
“哦,是你啊,幸會幸會!”
“幸你二爺,幸會!晚上準備去哪兒嘛?把我帶上一起啊?耍完再讓你日一晚上。”
“你在哪兒?”
“老子在你家樓下吃牛肉麵!”
“那你慢慢吃,我走了!”掛了電話我就想,這女人是怎麼知道我電話號碼的?都出了我家的門還不死心,這也太扯了。
華夏問我誰打的電話,我給他說就是他昨天晚上想吃而沒吃到那個。他翻了翻白眼,油門轟得老大就想在路上狂奔。
這個時間段的馬路上堵得跟便秘一樣,所以車輛都以龜速前進,怎麼可能奔得起來,裝神弄鬼的。
到少陵路的時候,已經九點半了,華夏問我想吃啥?我說,“吃個錘子,你龜兒子的心早就飛進去了。”
我跑到街邊小賣店拿了兩包天子,丟了一包給華夏,順便問他想不想吃泡麵。
他說,“哥,你在這兒吃泡麵?你別把兄弟我的臉丟盡了。”
我管他那麼多,必須吃桶面,於是我帶了一桶泡麵走進了酒吧。
第三章 成都夜店
炫麗的燈光,妖嬈的女人,想吃肉的男人,再加上苦澀或清甜的酒水構造出了酒吧獨有的氛圍,真他孃的**。非常多的男女很喜歡這種地方的理由,無非就是這裡適合發洩、買醉、曖昧、調笑甚至約炮。
那當年從農村裡走出來的老爺子教會了我勤儉和節約。在這座城市裡我學會了浪費和奢侈,時不時還有些可憐的虛榮。老爺子要是知道我成天在這種場合裡扎堆,酒裡睡,肉裡眠的話,肯定會直接把我送上武當山當道士。當年他就對我說,要是考不上大學,就送我去武當山。我心裡冷笑想,你說送就送,武當山又不是你家的,現在的和尚道士最少都得本科文憑,還要專業對口才行。得道高僧都不再希望成佛,道士也不想成仙,騰雲駕霧也不奢求。能坐賓士開寶馬就滿足了。不過手底下沒點真功夫,混到頭也最多就是個騙子。所以目前你見到出得了鏡的高人那基本上都是字字如金,比律師掙錢快多了。
從進門開始,華夏就跟我保持了距離。好像對所有在這裡嬉哈打笑的人們說,我不認識他。無非就是我今天很特別,因為手中拿了桶泡麵。走到老位置的卡座,屁股還沒挨著沙發。
一小姑娘就跑過來了,“華哥。。。。。。”叫得華夏骨頭都快散了。
這小姑娘叫渺渺,我跟華夏第一次來的時候認識的,這裡面的客戶經理。我一直不知道這客戶經理是幹嘛的,你要是一個人坐那玩兒,點的酒也不少的話,身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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