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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到三軍糾察在這一帶巡邏。在昆都內兵與兵幹架是家常便飯,一句不對,兩邊就能幹起來,赤手空拳,光著膀子就上了,時常弄得人羊馬翻,打完後再被糾察全部拎回去關禁閉,等著各自單位的領導來領人。回去之後,不論處分,最先關心的問題還是輸贏。打贏了的,歌照唱舞照跳。打輸的,挨處分,關禁閉,寫檢查,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要再想著出部隊的大門,日子算是苦不堪言。
說來也喜劇,在這些人當中,戰鬥力最強的就是三支隊的反恐精英以級空軍地勤兵。他們見面就掐,頗有點一分高下的意思。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兩波人打著打著多數還成了朋友,後來就變成了同仇敵愾。這也是昆都的一大特色,裡面的人再怎麼打,也不會傷及無辜,前提你不是肇事者。所以才會有天天打架,也從未影響酒吧生意的情況發生。
我問計程車師機為什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原來他就是三支隊退下來的老兵,因為喜歡昆明,所以退伍之後便留了下來,當了一名計程車師機,在這個城市結婚生子。
昆都離我們入住的天恆酒店距離其實並不遠,師機把車速降得很慢,因為他知道我們是外地來的,把我們當成了旅客,想讓我們在這短短的路途中看盡昆明的夜景,並愛上這座城市的繁華。但我現在確實沒有那個閒心。從晚飯過後,我就一直有種不好的感覺,上了計程車以後,我一心兩用,邊聽他們聊天,一邊默默地關注著我們的身後。終於讓我發現了那條一直吊著我們的尾巴。
等我們到酒店門口,下了車之後,計程車司機都還意猶未盡。下車後,我看著我們來時的路,跟著我們的那輛車在遠處的路口靠邊停了下來,我只是晃了一眼便低下了頭,心想,901這群傢伙在我們手上吃虧還沒吃夠,他們可真夠賣力的,跟人從成都都跟到了昆明。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我第一時間摸出手機給華夏拔過去,他關機了。這小子可能跟田甜不知在哪家小旅館已經幹上了。想想他手上的功夫,也不必操心,他應該能應付,只是不要被閃了尿筋,以後落下個陽委早洩的毛病就慘了。
我對許茗香說道:“師姐,晚上睡覺的時候把手機放枕頭下,最好把我的手機號碼設成快捷通話。”
許茗香會意,說道:“早就設好了。”
我微微一笑,對周昊和祁伯濤說道:“今天晚上你們兩個是一間房對吧?不要睡得太死,相互看著點。”
祁伯濤明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也沒細問,直接說道:“賴哥你放心吧,我們幾間客房是相鄰的,有點風吹草動,肯定瞞不過所有人。”
祁伯濤說完之後就將房卡分給了我和許茗香。
進房之前,周昊拉住我小聲說道:“賴哥,我明天要去局子裡配合他們調查,到時候我應該怎麼對他們說。”
我把著他的肩膀說道:“實話實說,你們家沒做什麼為非作歹的事情,不用害怕。今天晚上警醒著點,發生什麼事情要是來不及打電話,就大叫。”(未完待續。。)
第三十七章 神秒人再現
祁伯濤覺得我神經太緊張,一見有車在我們後邊,就認為那是跟蹤蹤我們的。
我想可能也有點這個因素在裡面。但祁伯濤可能不是太清楚這段時間我在陸潔妤家裡住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麼事。那幢別墅已經成了公共廁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不用繳費。關鍵是這“公廁”旁邊住的還是警察局長,真是見鬼了。
我在床上拿被子捂住頭,在被窩當中留意著外邊的動靜。這樣一直持續了好長時間。我心想,這群傢伙不會只是為了跟蹤而跟蹤吧。折騰一大晚上也沒敢幹出點事情來,太讓我失望了。這個念頭閃過腦中時,我就打了一個冷顫,我怎麼還希望他們來找我一樣,吃飽沒事找抽型。
電話鈴聲突然一響,嚇得老子從被窩裡跳了來,差點沒一腳把電話踢出床外。拿起電話來一看,顯視為未知號碼,我猜就是華夏那瓜娃子,在手機上下了什麼軟體玩我,接起來便罵道:“你他媽吃偉哥了吧?你看看現在幾點了,當心腎虧虧死你狗日的。”
只不過電話裡一點兒聲音沒有,我連續餵了幾聲後,還是沒回聲,耳機裡“沙沙”作響,接著刺耳的聲間從聽筒中傳來,耳膜生痛。我猛地將電話遠離耳朵,那聲音就像女人的尖嘯,又如同是笑聲,詭異無比。現在的惡作劇還有這麼玩的?耳中一股熱流溢位,我用手一摸。居然出血了,耳膜應該破了。
我本站在床上,面對著窗戶。剛準備轉身下床去找急救包,全身汗毛突立,一個人形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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