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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過多久,我就發現自己也就能想想,也許他的指甲生長速度超級快,我多半拔不過來了。因為這時他的整條手臂已經長了出來,和開始並無兩樣。他活動了下新生的手臂,我能感覺到他非常滿意。
他彎腰蹲低身子,我看不明白他想幹嘛,該不會是要跪地求饒吧?他蹲下之後,頭微微抬起,像是正在參加一場短跑比賽。只是我還沒聽到槍響,他就已經來到我的面前,我明明能夠看清他的動作,但自己的肢體完全沒跟上。
我的手從身後繞到身前還沒來得及合攏,便被他雙膝頂住胸口,身體失去重心,向後倒去。後腦還撞到了窗臺之上,“咯”地一聲,脖子便沒了知覺。接著,“砰”地倒地,他活生生地將我跪在身下。
我的頭頸正好杵在牆角,下巴已經戳到自己的鎖骨,形成了一個直角。如果下巴尖一點的話,能把自己給戳死。
湧出的鮮血順著嘴角不流向外流著,暖暖的,還有些舒服。
我緩緩地抬起手想要去抓他的帽簷,指尖就差一絲便能夠到。現在我才明白,這才是世間最遠的距離。
這人慢慢說道:“等我將你體的聖盃取出,跟我合為一體,那時你的靈魂也會跟我融為一體,到時就知道我是誰,還能跟我分享無上榮耀,你今天身死,可以說是物有所值。”
我左手按在地上,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身子一側,右手終於如願抓住了兜帽,大喊道:“華夏。。。。。。”(未完待續。。)
第三十八章 穿牆
每當有危難之時,總會跳出一個人來幫我解圍,這些年在緊急關頭出現次數最多的就是華夏,所以我也只能想到他。
我抱著最後一點僥倖心理,抓住兜帽簷,用盡全身力氣大喊道:“華夏。。。。。。”
兜帽男對我這一次行為很不理解,輕輕握著我的手腕,說道:“到現在你還指望有人來救你。別害怕,你不會有痛苦的,馬上就會過去。”
我的手腕如同有萬根刺紮了進去,痛得我忍不住叫出了聲,死抓住帽簷的手終於張了開去,再沒力氣為自己爭取一絲活命的機會,準備迎接死亡或者是未知的事情發生。
“砰”一聲響,屋門不知被什麼給撞開了。我半睜著眼,擠出點臉容,看著門外那個流氓,其實心裡早已經樂開了花。那裡站著的正是衣冠不整,滿臉是傷的華夏。
華夏揉著眼角,不顧兜帽男,對我說道:“瓜娃子,你再努把力就把他帽子給掀開了,我一直都很好奇他到底是哪個。看你那樣子,如果我再晚半分鐘出現,你娃就死定了,莫出息。”
我咳了幾聲,把胸中的血都吐了個乾淨,虛弱地說道:“你龜兒子也好不到哪兒去,你不是跟女人開房了嗎?啥情況,那女人重口味,喜歡耍**?”
兜帽男鬆開手,站起來,說道:“華夏,我還是小看了你,早就跟暈姌那婆娘說你不好對付。早知如此,我就該跟她一起先把你收拾了。再來對付其他人,就簡單多了。”
華夏把千瘡百孔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說道:“我要你是你。早就夾起雞*巴跑了,等會兒人齊了,你再想走,可能就晚了。”
“不急,再著急也要先宰掉一個,不然整晚就白忙了。”他說完之後,手刀直接向我劈來胸口刺來。
我並不著急。從他的語氣當中我知道他不能殺我,只不過想取走一件東西,之後才輪到生死的事情。可是華夏並不知道這情。情急之下,兩步來到兜帽男身後,舉拳就揮。兜帽男嘴角輕挑,弓著的身子往後猛地一退剛好撞進華夏的懷裡。手肘反擊。華夏的鼻樑中招,鮮血流出,腳下不穩,就要往後倒。退了幾步,背後靠在了門套之上,才穩了下來。
兜帽男如影隨行,飄至華夏身前。(注意,是飄。他的腳根本就沒著地。)一拳擊向華夏復部。華夏看都沒看他。眨眼之間,腰住右一扭躲過那迅猛的一拳。牆體被兜帽男擊了個坑,房間一震。華夏不知是運氣好還是身手真有這麼敏捷,躲過一劫之後,並沒著急得意,左腳電光火石般往上猛踢,命中兜帽男的褲襠。
華夏的身體極度不協調地在那兒杵著,兜帽男先是一愣,跟著那本是一前一後的弓字步已經向內夾住,雖然不是太明顯,但是還是能清楚看到他變成了內八字。我想一定很痛,但也僅僅是痛而已,常人捱了這一腳,蛋早就碎了一地,哪會像兜帽男這般,反應如此之小。這狗日的不會是練了縮陽**吧?
華夏不待他還手,兩手結印,電光閃起之際,華夏借牆發力,猛一聳肩,印法貼近兜帽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