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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好奇的打量,但均被冷氣嚇退。
對毫不懼怕冷氣的屬於忠仁殿下的火熱視線,夜和白選擇無視,兩人對視一眼,隨即默契地選擇離開這個喧鬧的場所。
沒有開啟燈,也沒有拉起厚重的窗簾,客廳裡一片黑暗,但夜和白卻能夠清晰地看到對面同樣安靜坐著的人臉上的苦笑。
“嘖,麻煩事啊。”打破寂靜的是夜帶著濃濃自嘲的話。
“啊,確實呢。”黑暗中,白伸手撫了撫額頭,和夜獨處時不自覺上挑的嘴角此時卻是下拉的,腦中再次閃過忠仁最後那強勢、志在必得的眼神,白的眼神不自覺凌厲。
“我們對這些高官向來不甚關注,只是知道他們大致的特點。現在,對於忠仁殿下,知道的也只是謠傳而已。”說著說著,夜不自覺安慰起比自己還緊張的白,“這個忠仁殿下,雖然在高官中風品不好,但他的能力還有勢力的強大,都是眾所周知的。這樣起碼可以證明他絕對是一個理智的人,不會亂來。畢竟,我的身份不普通,就算我不是綱手弟子和日向本家的女婿,我也是一個強大血繼的唯一傳承者。日向和木葉都不可能讓我出事的,是吧。”說到最後,夜的語氣甚至是輕鬆的了,好像不久前的緊張只是因為身為當事人沒能夠客觀地分析事實,還有一時被那忠仁殿下過於強勢的狩獵般的眼神驚去罷了。但白接下去略顯沉重的聲音讓夜再次皺緊了眉頭,狹長鳳目中晦暗的紫光閃爍不定。
“夜,還記得大約半年前我們曾看到過的關於忠仁的情報嗎?”
約半年前,這個強勢、理智的忠仁殿下,強行收了中納言(古日本官職)信田的幼子。雖然以前忠仁也強行收過官員士族子弟,但那些官員職位從來沒有這麼高,或者那些官員都是他不久後就要除掉的。可是,中納言算得上是重臣,更何況,中納言在他和兄長明仁殿下的爭鬥中是中立派,他這麼做簡直是將中納言推向敵方。
當初看到這個情報的時候,夜和白在粗略分析後也驚訝非常,隨即白還開玩笑似地說“這個忠仁殿下還真是一個肆意妄為的人,不過,有實力,就有肆意的資格啊。夜,過段時間,如果不能正常地以死遁離開木葉,我們當叛忍也行啊,就算有追殺也沒有問題。幾年前不行,現在,我們應該也有肆意妄為的實力了吧。”對白的玩笑,夜還相當認真的點了點頭。
“夜,還記得當時的玩笑嗎?”白溫和的聲音已經收起了緊張,只是多了嚴肅認真。
被白的話從回想中拉回,聽出了對方話中的認真,夜不由苦笑一下,“真是,該死的突發情況。”無奈的咒罵一句,夜快速讓自己的情緒平穩,隨即條理清晰地說道,“眼看死遁計劃就要開始了,現在再打算做叛忍,之前有將近一年的時間,我們都是做的白功了。還有,追殺雖然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但絕對麻煩啊。”頓了頓,夜直直地看進白的眼中,認真地說道,語帶濃濃的歉意,“白,雖然這麼多年以來,只要敵人稍有威脅到我們的地方,你都可以毫不猶豫地擲出你的千本。但我知道,你其實不想這麼做,和我的自私不同,你真正想的是溫柔地對別人。面對敵人還好,如果面對的是曾經的同伴,你會猶豫,而猶豫將會是致命的。”認真卻帶著歉意的話突然止住,夜慵懶地伸個懶腰,隨即語氣輕鬆地說道,“死遁計劃提前吧,如果有麻煩也讓綱手大人解決,難得麻煩她一下就當做分別的禮物吧。我們現在立刻出發,到17號實驗基地取我們的殘肢斷臂,還有內臟組織……嘖,要帶著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感覺真是彆扭。”
夜快速說完,黑暗中,對白燦然一笑,隨即轉身就要從身後的窗戶離開,但身體卻猛然被緊緊擁入熟悉的懷抱。
“你,真是的。一定要明確說出來嗎?”將臉埋在夜的頸窩,白無奈的低嘆一聲,隨即語氣轉換成嚴肅,“只要你想,你可以自私地獨佔我的溫柔。”說完,未等夜回答,白已經一腳將窗戶開啟,隨即擁著夜跳出視窗,很快再次竄入黑暗。
“好,你的溫柔我全盤接收。但我想對你公平,等價交換,你也可以獨佔我的。”
黑夜中急行的兩人同時嘴角上挑,露出滿足的笑容。
清晨,通往火影辦公室的走道上,突兀地出現一黑一白兩個飄忽的身影,但瞬間兩個身影已經穩定,隨即兩個帶著面具的暗部從走道頂部竄下,並且向兩人恭敬地行禮。
“白上忍、夜上忍,五代大人正在稍作休息。”
知道綱手昨天必定忙碌了一整天,清晨才稍作休息,但夜和白沒有停下腳步,留下句話,繞過兩名暗部便徑直向火影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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