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第二天醒來時果然瞧見時旭躺在他面前,醒著,一雙招子閃亮亮地盯著他。
司玄只覺渾身痠痛,根本不想動彈,但身上很有些不對——他手中被迫握著一物,硬‘挺燙跳,自然是那獅子的子孫根,可後‘穴中亦有什麼硬物塞著。他咬咬牙,伸手去探,從穴‘口處摸到光滑圓潤的表面——大約是顆珍珠,體積不小,將他後面塞得滿滿的。
“時——旭——”司玄一怒,空中化出三道水刃,將那獅子圍在當中,“你竟敢……”
時旭泫然欲泣:“阿玄,你騙了我一百一十年,如今剛坦誠相見,就又要兵刃相向,你何其忍心!”
司玄一僵,收了水刃:“把這東西弄出來。”
他後‘穴被這頭獅子操得紅腫,十分敏感,這珠子又滑膩,剛才一碰,已不小心把它推裡了些,硌得他難受。
“阿玄啊,這是上好的固元珠,用它堵著,正可以精氣不洩,保證療效,我昨夜灌了你這麼多精元,若是浪費……”
“把這東西弄出來!”
時旭早在這珠子上面下過點小法術,見他真的生氣,才伸手唸咒,卻又趁機在司玄後‘穴上戳了一把。珠子被這一戳,又往裡挪了一截,緊接著又被時旭施法召喚,便急速改向,撐開那飽受蹂躪的地方,跳到時旭掌心,帶出一大灘液體。
這感覺太過詭異,惹得司玄又紅了臉,他想再睡個回籠覺,卻聽時旭嘆了一聲浪費,又把那殺千刀的子孫根插了進來。
司玄覺得他若是原形,此刻渾身的鱗片一定炸起來了:“阿旭,你會精盡獅亡的!”
“莫要擔心,”時旭摸著司玄的大腿說道,“獅子連著做個幾百次是常有的事。”
那麼你會先得到一條死蛇。司玄憤憤然想找個地方下口毒昏這頭髮情的雄獅,然而很快,他的理智就淹沒在洶湧的情潮中。
“無情!無恥!”珤鍑放聲乾嚎,“殘酷得令雞髮指!我可是鳴一聲就能令所有狐狸跪倒的公雞!你居然如此對待我,還有我可憐的主人!”
它趴在床上憐憫地看著熟睡的司玄——在床下被迫聽了三天三夜的活春宮,此刻對於主人居然還活著的事實感到深深的敬佩。
時旭不緊不慢地熬著梅花燉雞:“我百年心魔一朝消散,激動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你這叫激動一點嗎?”珤鍑瞪大了眼睛,“我在床下聽得多擔心你知道嗎?!就算是吃了春藥的狐狸也沒有你這麼玩的!主人不就是小小地騙了你一下麼,你居然氣得要把他做死在床上!”
“我並沒有……”時旭將煮好的梅花燉雞盛到碗裡,捏了個法訣給它保溫,“對哦,阿玄騙我這麼多年,我應該更生氣一點才對。”
珤鍑驚恐地用翅膀蓋住司玄:“你要做什麼!”
“不是你想的那樣,”時旭安撫地摸了摸珤鍑的腦袋,“等阿玄醒來,你要記得讓他把雞吃了,他肯定很餓。我要回去生個氣,再見。”
“啥?”
時旭低下‘身子,親了親司玄的額頭,往梅花燉雞上加了個蓋,哼著歌愉快地回獅王宮生氣去了。
“這叫生氣?”珤鍑拍著翅膀從床上跳到放著梅花燉雞的小案上,用腳爪撥拉著那個碗,“這也好意思叫生氣?這頭該死的獅子就是想誆主人去討好他吧?”它一個不小心,爪下用力,把碗給推翻了。熱騰騰的湯灑了一地,瓷碗慘烈地碎成好幾瓣,司玄依舊沒醒。
珤鍑:“……,不是我的錯,都怪時旭!”
它轉身輕巧地跳了下來,召來幾個傀儡,命它們收拾乾淨。
時旭一回宮就看到他威嚴的父親端坐在那兒等他,氣勢如虹,雙手握著一份妖界小報,看起來還是過時的,版面上寫滿了狐族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父王,”不知為何,時旭心中有些發虛,“您何時對那些狐狸感興趣了?”
獅王冷哼一聲,抖了抖報紙,轉過向來,把自己在看的那張配圖指給他看:“我是不知道,你何時給我生了個孫子?”
時旭啞口無言——這正是亦白抱著小金獅去狐王宮被看到,只在小報上佔了個豆腐塊,竟被父親發現了。
“我記得你那小狐狸是個公的,一百年前跳海了,沒想到還活著。”
“呃,父王,這個事情是這樣的……那不是你孫子,是你兒子……”
“胡鬧!”獅王像是早就料到一樣,並不驚訝,“你堂堂獅族太子,竟變作那般形態被男寵抱在懷裡,成何體統!”
“亦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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