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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暖而升高,當地政府機構不得不先後88次加高防洪堤壩,以保障倫敦居民的生命財產安全。據悉,人們現在平均每年4次加高其堤壩。據估計,在2030年以前,其加高堤壩的頻率會達到每年30次。
至於荷蘭,這個“地處萊茵河、馬斯河和斯凱爾特河三角洲,海岸線長1075公里,全境為低地,1/4土地海拔不到1米,1/4土地低於海面,沿海有1800多公里長海壩和岸堤”的國家,其與大海鬥爭的歷史並不鮮見。
阿姆斯特丹和鹿特丹作為荷蘭最重要、也是人口最多的兩個城市,目前不僅對海平面上升的危害有充分認識,而且其預防措施也已經走在了世界前列。其後的第二章中會有比較詳細全面的論述。
這些危機重重的城市與地區多有百年及以上的歷史,它們經歷了滄海桑田卻依然屹立於此,見證著世事變遷。然而它們卻有可能毀在正享受城市美好的人類手中。
波茨坦氣候影響研究院的教授斯蒂芬·拉姆斯托夫說:“海平面的升高不會到2100年就戛然而止。據預測,除非我們使全球變暖得到控制,否則到了2200年,海平面還將升高米至米。這意味著我們很多沿海城市將壽終正寢。”
如果這一天到來,物是人非的滄桑感將隨之倍增,因為,人非物也不是,那兒時遊戲的庭院、那河上穿梭的木舟、那你我稱為“故園”的地方,已消失,不見……
極端氣候之致命武器(1)
近幾年,我們歷經極端天氣:乾旱、雨雪、寒潮、暴雨,全球變暖的可怕具象地呈現在世人面前。對三角洲城市而言,未來風暴潮肆虐、海水倒灌的即時性危機將更頻繁,而且危機還將導致洪水進城、鹹潮入侵。
2010年3月6日,皇曆上寫道驚蟄。驚蟄時節,本乃大好的“九九”豔陽天,雖雷聲響,微雨綿綿,也該大地回暖,一派春意融融。而今,空氣中卻沒有*的桃花香,春風中也沒有萬物復甦的騷動聲。羽絨大衣還是人們身體蜷縮的禦寒武器,雨鞋成為泥濘大地上散開的花朵,顯然,嚴寒和雨水阻止了春天的到來,一個多月間反覆無常的天氣,讓人們徹底失去了對季節的敏感和定義。
遙想2009年底哥本哈根氣候大會“全球變暖”的進行曲中穿插的北半球寒潮變奏曲,氣候越發成了一團捉摸不定的謎局……
一、 有一種傷害叫無法無天
2009年,這一年我們似乎經歷了地球一個世紀裡最大的“生死劫難”。 羅蘭·艾默裡奇在暗黑的影院為我們上演了一出世界在短時間內毀於一旦,地球重新洗牌的警示預言——《2012》。現實中,全球各地發生的種種極端氣候災難也讓整個世界陷於人人自危的境地。
最常見的一種極端氣候災難就是暴雨,2009年6月起,中國大陸22個省區下起了大豪雨。不僅四川、湖南、湖北遭遇洪水,連廣東、廣西、江西、貴州這些以前很少發生大水患的長江以南地區都紛紛告急,幾乎無一例外地出現“入汛以來範圍最廣、強度最大、持續時間最長的暴雨過程”。受災人數更是觸目驚心,江西、廣西、湖南、安徽四省區受災人數均逾300萬人,湖北一省已超過600萬,帶來的經濟損失更是不計其數。
熱帶風暴“凱薩娜”過境,菲律賓遭遇42年一遇大洪災,首都馬尼拉80%被泡水中;同一時間,美國佐治亞州及首府亞特蘭大也遭遇連連暴雨,50%土地被暫時淹沒;還有,土耳其那座跨越歐亞大陸的歷史名城伊斯坦布林市也在洪水之中化為一片水鄉澤國。
除了人類受災,就連隱世於南極的小企鵝也未能倖免於難。
南極地區由於連續爆發反常暴風雨,導致成千上萬只新生小企鵝活活凍死。據科學家估計,經此一劫,南極企鵝的數量將銳減兩成。其中,受災最嚴重的當屬阿德利企鵝,這一物種目前的數量已下降80%。因南極在過去50年裡,大陸的平均溫度上升了3℃,達到℃,冬季頻發的暴風雪漸漸被更加冰冷刺骨的暴風雨所代替,這一情況是前所未有的。紐約探險家強·鮑爾馬斯特告訴我們“企鵝的皮毛可以在大雪中保護自己,卻不能應付暴雨,這就好像一個穿著厚夾克卻被雨淋溼的人一樣。”因此,如果這一狀況繼續惡化下去,那麼,不過10年,像阿德利企鵝這一物種就會從此在地球上消失。
暴雨之後,寒潮緊跟其上。這時,我們看到了一個被冰封雪藏的世界:美國科羅拉多州在夏季的最後一天竟然下起了小雪;北歐諸國大雪漫天飛揚,南亞幾國也普降幾十年一遇的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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