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部分(第2/4 頁)
那個令她難以置信的答案,她曾經憤怒,曾經不信,卻又無法證明。
到了最後,菱燁就這樣接受了。
如果不是阿飛做的,那他為什麼會失蹤?為什麼家裡會沒有被闖入的跡象?為什麼之後的整整一個月裡,阿飛沒有給她一個電話,為什麼沒有做出任何的解釋?
愛得越深,恨得越沉。男友常飛在菱~痛失雙親之後的無故失蹤,讓菱燁在痛與恨的交錯中,失去了
,就這樣接受了愛人殺死自己父母的“事實”。
就這樣,女人在失去了最愛自己的兩個人的同時,也失去了自己最依賴的肩膀。
直到這一天,直到言先生的出現。
言先生那雙能看穿人靈魂的眼睛,他那直刺自己心靈最深處的話語,終於點醒了菱~。
在自己靈魂的最深處,她從沒有相信過這件事。
那個永遠包容自己任性的溫柔男孩,怎麼可能如野獸般殘忍地殺死自己父母,甚至將他們的心掏出?
如果這一切真如那些警察所說,那麼為什麼自己在報紙上看到的報導裡,卻隻字未提掏心的部分?
當整件事出現了一絲問,原本就脆弱的相信,原本就只是用來欺騙自己的相信,便在頃刻崩塌了。
連那個和自己並沒有多親暱的堂姐都察覺出了這其中地異樣,為什麼自己卻沒有發現?
為什麼,自己連阿飛的最後一眼都不願去見?
菱~就這樣想著,眼淚不自覺地落了下來。
在走走停停的跑車中,一男一女在你一言我一語的鬥嘴不歇,而另一個女人則在後座輕輕啜泣,這副畫面恐怕任誰看到了恐怕都會覺得有些詭異。
只是,這小小的詭異,在幾秒鐘後便被更大的恐怖所掩去。
……-
就在文雅的法拉利右後方後相隔三輛車的一部桑塔納裡,坐在副駕駛座上地人正透過帶紅外功能的望遠監視著法拉利,而駕車者則等待著手機那一頭地回覆。
“喂?是黎先生麼?”電話終於通了,駕車者立刻用一種恭敬的語氣說道:“和您猜的一樣,言先生已經發現了,他和帶著兩個女人朝著倉庫的方向行去,現在正堵在高架公路上。”
“這麼快?我還以為還能再拖個幾天。”電話那頭的聲音並不驚訝,只是樂呵呵地問道:“老胡地車在什麼位置?在言先生他們的前面還是後面?這個時間應該正好趕上他們回倉庫地時間吧?可別告訴我他們已經走遠了,那樣就太無聊了。”
“他們的車……”駕車者趕忙招呼身旁的監視者幫忙操作跟蹤器,然後指著上面閃爍的亮點估算道:“大概……離我們又一公里遠,似乎是堵在前面的下閘道上。”
“一公里,應該足夠了,足夠把整個城市的人嚇個半死了。”被稱為黎先生地人話語中所帶的笑意更加濃烈了:“喂,我說你們車上還有‘拿東西’吧?”
提到‘那東西’,身為前特種部隊偵察連退伍兵地駕車者都不禁皺了皺眉:“可是,原本的計劃是……”
“計劃那玩意兒就是用來改地,”黎先生打了個哈欠道:“最新計劃,我通知老胡把那傢伙放出來,你們把‘那東西’拿出來,然後所有人都能逃多遠逃多遠吧!”
“讓這座城市,喧鬧起來吧!”
……
言先生所在處的一公里前,老胡所駕駛地小型卡車同樣被堵得寸步難行。
在卡車的後車廂裡,傳來了陣陣鼾聲。
即使那傢伙的鼾聲打得如此之響,老胡的心裡還是七上八下——萬一自己下的麻醉劑不夠怎麼辦?萬一它忽然醒過來怎麼辦?車廂裡那個加固過的籠子,真的關得住那隻野獸麼?
老胡是一個退休的飼養員,在職的時候專門負責馴養各種猛獸,在退休了以後,就替某些富翁偷偷餵養、訓練那些法律絕不允許私人圈養的兇猛野獸。
比起那養不活人的飼養員的工作,這份退休後的兼職讓他知道了原來錢可以來得那麼快,他也第一次知道了無聊的富人有多可怕,將鱷魚、獅子和毒蛇當做寵物的怪人比比皆是,甚至有人在自家的花園裡馴養了一群禿鷹,或者將亞馬孫的食人魚養在自家的池塘裡……總之,只有你不敢想的,沒有這群瘋子不敢養的。
養的東西越來越雜,老胡的膽子也越變越大,現在只要搭檔的人合適,虎頭鯊他也敢養。
但是,現在在車後箱裡沉睡著的生物,卻讓老胡始終提心吊膽。
只看了一眼,只和那個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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