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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翻了幾秒鐘後人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她的錢包,不見了。
活了二十多年,這還是女人第一次遇上沒錢付賬的尷尬局面。雖然服務生們並沒有催著結賬的意思做賊心虛的她卻已經慌了起來。
就在這時,那之前已經不見人影的言先生,此刻卻又悠悠地“飄”了出來,看似不經意地路過女人身旁,然後緩緩地停下腳步站住不動。
言先生就這樣站了大概兩分鐘張的女人才發現了他的存在,而言先生對她報以的一個理解的笑容。
“服務生!”在女人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之前,言先生已經叫來了一個服務員然後用只有他們三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道:“這桌的錢也算我帳上吧!”
女人先是一愣,然後便要推辭,卻看見言先生搖了搖頭:“沒關係你找到錢包再還給我就是了。”
言先生的善解人意讓女人啞然,她憋了半天沒憋出那句“你是怎麼知道的”,只得看著男人招了招手後消失在了餐廳的門外。
……-
楊秉興很少這樣不顧風度和形象,但他得到的訊息,讓他完全顧不上其他,只是高速地駕車飛馳。
海天集團主營的是房產生意,但他們旗下的子公司也涉及其他不少的行業。海天集團董事會的成員基本上人人手上都有幾家大大小小的公司,而楊秉興所擁有的,是一家在附近頗有些小名氣的服裝公司。
只是,當楊秉興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卻只是火災過後的殘垣斷壁。
雖然他在服裝業投注的精力並不多,但看著幾年來的成果化成了一堆焦土,楊秉興還是感到異常的憤怒。
據這家公司真正的執行者,他的心腹之一的王經理在電話裡陳述,幾個消防員模樣的人進到樓內,說是要進行火災預防演習,接著便把全公司的人都趕出了大樓。正當大家疑惑不解的時候,沖天的火光就立刻吞沒了公司的倉庫,接著便波及到了一旁的辦公樓。至於那幾個消防員,則在起火的瞬間便駕著消防車揚長而去。
後來的消防隊員雖然很快就撲滅了這場火,卻不可能救回倉庫裡的那些成衣了。這樣一來,公司後三個月的出貨絕對趕不上,楊秉興要面對的,至少也是上千萬的債務。
不知是不是巧合,靠近倉庫的幾個辦公室全部都烤成了焦炭,但楊秉興那個幾乎不怎麼用的“總裁辦公室”,卻毫髮無傷。
當楊秉興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他便看到了一張卡片,一張用原子筆劃掉了半個文字,然後又標註上“言先生”的卡片。
楊秉興顫抖地拿起那張卡片,然後和自己口袋裡的卡片對照,發現這次的卡片背後多出了一行小字:
“第一天。”
“王八蛋!”楊秉興恨恨地將兩張卡片全都撕碎,嘴角一撇道:“言先生,不管你是誰,你完蛋了!”
……---……-
第二天:
12月19日,週六。
楊秉興的服裝公司起火的訊息不脛而走,雖然這
件起因是認為縱火,但服裝公司本身的防火措施不到是被許多媒體拿出來指責,海天的股票也因此下挫了不少。而且保險公司一副“人為縱火案的賠款需要慢慢審理”的拖延態度,如果這筆賠償款落實不到位,楊秉興的公司恐怕就只能以破產告終了。
然而,楊秉興此刻卻並沒有急著託關係四處借款,他甚至沒有要求海天集團給予任何的資金援助,擺明了一副任其死活與我無關的態度,甚至在次日一早就再次約出了昨天的女人,似乎是準備繼續昨天沒有完成的約會。
楊秉興沒有後退,他甚至還在作出挑釁。他倒想看看個言先生究竟還能幹出什麼事來。
無論如何,楊秉興都還沒落到會害怕這個人的地步,畢竟在他身後的,是整個海天集團,還有赤光會——任何一個人擁有整個華東數一數二的財團和最大幫會的支援,都會和楊秉興一樣自信,甚至自大。
現在要帶著他的女友,去往昨天沒有去成的花圃。
楊秉興花錢在個沒多少人去的公園包下了整整一塊地,找了一個工程隊建了一個純白色的布屋而在木屋裡,用藍色的鬱金香、馬蹄蓮和鳶尾花等等十數種花草佈置出了藍色的天堂。
雖然晚了一天又多花了秉興不少錢,但他仍有足夠的自信,在今天也一樣能徹底征服身旁的這個女人。
楊秉興早已經過了以和女人上床最終目的的階段,在現在他的玩法裡將對方徹底擊垮俘虜,才是至高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