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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的資本。
如果馬半仙的篤定讓人可以理解的話,另外一個悠然地笑著的人,就讓馬半仙都看不懂了。
“笑面虎”徐井高,這個三姓家奴,這個連唯一的手下都最終反水的食主商人,現在卻和馬半仙一樣端坐在屍骸的環繞中,朝著馬半仙微笑著。
奇怪,如果整場賭局都是顧家和赤盾所演的一出大戲,那為什麼他們會把和顧仲的未婚妻姜夜鶯的姜家有著最明顯仇隙的笑面虎留為座上賓?這完全沒有道理可言啊!
就在馬半仙摸不著頭腦的當口,海沉暮忽然走到笑面虎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人都已經解決了,你還帶著那噁心的東西做什麼?快摘下來吧,也不嫌熱得慌。”
笑面虎笑著回拍啦海沉暮一下,然後伸出手,開始扒下自己的“臉皮”。
馬半仙看著他的動作,起初是不信,然後便恍然了。
這就是為什麼笑面虎會蠢到將顧仲介紹的道士當成心腹的原因;這就是為什麼他只帶著這麼點“籌碼”參加賭局卻仍能成為座上客的原因;這就是為什麼他能夠留到最後的原因。
——他根本就不是“笑面虎”徐井高。
在徐井高的人皮面具之下的,是一張清瘦的臉,一對憂鬱深邃的眼眸。
“這位想必就是顧仲顧先生了。”馬半仙笑著致敬道:“誠懇地說,能見到你本人我實在三生有幸。”
脫下了那張面具之後,顧仲似乎也卸下了微笑的偽裝,他只是懶懶地抬了抬眼皮,然後點了點頭算是應答了馬半仙的招呼。
這並不是馬半仙想象中的那個顧仲,馬半仙本以為可以計劃出如此陰毒且輾轉的計劃的人,即使不是梟雄如項羽,起碼也是詭詐如秦檜。
顧仲誰都不是,他只是一個演員,一個絕對優秀的演員。在戴上任何人的面具時,他就可以變成那個人。
但在褪下偽裝之後,顧仲卻像是失去了蝸居之殼的蝸牛一般,開始有些無助地蜷縮成一團。
與言先生的那次相遇,並不是沒有給顧仲帶來傷害。只是這位顧家的少爺很好地將傷痛掩藏在了自己的高大幻影之後,於是,顧仲的身影依舊攝人心魄,而那痛苦的靈魂,就不是別人所應該看得到的了。
“我能多問一句,真正的笑面虎去哪兒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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