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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回道:“看樣子,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不過我肯定那不是什麼好東西。”言先生嘆道。
紋身,對於現在的年輕人來說,或許只是眾多時尚的元素之一。可如果你活得夠久,活得像這兩個言咒師那麼久,那麼你就會知道,在遙遠的年代,這些刺中身上的異類傷痕代表著什麼。
紋身,就是一種標誌,一種將自己的族類與旁人區分開的標誌。如果同樣一種紋身出現在一群人的身上,甚至還出現在同一位置,而他們又不像是拉幫結派追求時尚的“非主流”,那就只有兩種解釋:要麼他們是同屬於某個未開化的部落或家族,要麼他們就同屬一支為某人而戰的特殊部隊——只有家人和戰友,才配得上自己用面板的疼痛去銘記。
紋身,是血與痛的記憶,也只該屬於那些與我們分享過血與痛的人。
隨著年代的變遷,很多人忘記了這點,他們將太多本該凝重的事娛樂化,讓本該帶有許多意義的事物,失去了它的靈魂。
只是,對於紋身的意義,言先生和文雅並沒有忘記,而他們也相信,一向以守舊出名的狐族,也不會忘記。
“看來你說對了,我們對付的不是一隻狐禍。”文雅苦笑道:“不過我猜你也沒想到,我們要對付的會是一整支軍隊吧?”
“未必是軍隊。”言先生搖頭道:“你還算漏了一種情況。”
還有一種情況,也只有情況,能高於血與痛的紐帶,能高於一切,讓人不害怕在自己身上紋任何東西,甚至不害怕死亡。
“信仰。”文雅恍然大悟地報出了這兩個字。
——沒錯,信仰本身就是最深刻的紋身,它能將區分族類的刺青,直刺入人的靈魂。
“所以,你覺得我們現在對付的,是一群信奉了某種邪教的狐狸?”文雅低聲質疑道:“你覺得這比他們是一支軍隊要來得合理?你的邏輯迴路究竟是怎麼長的?”
“當然是以最合理的方式生長的咯!”言先生不緊不慢道:“你想,如果這些背叛狐貳的狐狸真的是一支軍隊,那他們就是叛軍,這可就是上升到政治高度的問題了,你覺得狐貳還會有心情和他們拖那麼久麼?”
“相反的,如果這是某種邪教的話,那或許這些狐狸都只是被那個領頭者所蠱惑的無辜者,所以狐貳認為只要直接抓住了那個領頭者,它就不必殺其他狐狸,可以將這場很可能發生的叛亂扼殺在襁褓裡。”文雅立刻明白了言先生的意思,可她還是有許多的疑問:“還是不對,如果狐禍是一群邪教徒的話,那獵狐者又是哪路神仙?他又是怎麼從這群傢伙裡帶走一隻又一隻狐狸的?”
“看,這就是我們一直想錯了的關鍵。”言先生指著文雅的腦袋說道:“這個獵狐者一直讓我們先入為主,讓我們走進了一個死衚衕。”
“既然你說這話,那我猜你已經翻過巷尾的圍牆,眼前一片豁然開朗了。”文雅伸手抓住言先生指著自己的手指,沒好氣道:“如果你有了主意,就別老指著戳著,趕緊該幹什麼幹什……”
文雅並沒有將她的抱怨說完,這是因為言先生忽然反手抓住了文雅的手,然後猛地一拉,用自己厚實的雙唇按在了文雅的嘴上。
傻了,包括文雅在內的所有人全都傻了。
老闆,前臺,網管和所有還在網咖裡的顧客全都傻傻地看著這一對“警察”激|情地親吻著,一時間說不出任何話來。
這可不是在任何電視臺都能看得到的戲碼,所以沒有人發出一絲響動,大家只是靜靜地看著,傻傻地看著。
“現在的警察都這樣?”中年的網咖老闆無奈地嘆道:“這是年頭的80後也開始非主流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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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雅每天糾纏著言先生,她早預想過某一天言先生會忍不住做一些事,因為她對於自己的魅力,還有言先生對於美女的抵抗力都很有自信。
只是,文雅絕想不到會是現在,她以為至少還要再努力個幾個月,言先生才會在某個早晨把持不住,才會有現在這樣的熱吻。
這估計又是另外一個自己完全不理解的詭異計策吧……文雅不在乎地想了想,然後開始用舌頭做積極地回應。
——管他這個瘋腦袋在想什麼,他做他認為該做的事,我做我的事就行了。
於是乎,這個親吻逐漸演化成了激烈的舌吻,而那些看白戲的觀眾們,更加是看得大氣都不敢出了。
就在文雅逐漸進入自己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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