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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在燃燒,那煎熬人心的灼熱正吞噬著自己僅剩的靈魂之臂。
但幽魂在忍耐,因為他知道,眼前這個人只會比自己更痛苦。
不過,當那個比自己的聲音還要低沉上數倍的詭異聲音念出了一個“旺”字之後,幽魂忽然將手抽了出來。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收手,他也沒命令過自己的手臂放下“目標”,但當他的手掌感到了手中滾燙的東西再度升溫時,那靈魂中僅有的一絲本能已經讓他收回了手。
就好像原來幽魂握著的是一個滾燙的火球,但現在,那個火球中卻噴射出了地核深處的岩漿,再晚一瞬,那地獄之火就會將靈魂也燃盡。
這是怎麼回事?幽魂顯得震驚不已。
而此時,言先生也開始了他的反擊。
現在的城市發展之快,可謂是日新月異,而很多老城市裡的文化遺產,我們現在也只能在一些清末民國初期的電視劇裡看到一些影子了。
在這些但凡和歷史有一點瓜葛的電視劇中,我們必會看到的東西有這些:茶館裡拉二胡賣藝的父女(女兒常常被富人強搶做丫鬟或小妾);舉著“某半仙”旗子,帶著一副墨鏡,見人就說“你有騰龍伏虎之相”什麼的(而且但凡出現,隨便說啥九成九是準的)算命的;賣燒餅,賣冰糖葫蘆,賣各式各樣我只見人砸,從來沒見人買過的小東西的小販,還有天橋耍把式的藝人。
說到天橋賣藝,就得說老北京的天橋八怪。那些名聲最大的“藝人”,窮不怕醜孫子等等的,大都是些說相聲的,扮醜討笑的,以破舊的鍋碗瓢盆敲擊音樂的,還有賣大力丸的。不過這些我們在電視機前都是看不見的,我們能看見的,不是踩高蹺,賣把式,就是賣兒賣女賣自己,順帶胸口碎大石。
哦對了,還有舉著一注高香,張口就能噴出幾米高的火柱的雜耍藝人。
當林晴終於找到了白紙、紅筆和一瓶瓶身上已經積灰三寸厚的白酒(林晴也不知道過期了三年的酒還能不能喝),小心翼翼探出頭檢視樓下情況時,他看到的一切,讓他誤以為是開啟了電視,切到了某個爛俗的清朝劇的頻道。
因為林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言先生一邊身體向後仰,一邊從嘴裡噴出了一條長長的火柱。
“啊!”幽魂被迎面而來的火光一衝,那如空氣般透明的軀體,立刻便四散了開去。
“啊!”為了給幽魂一個出其不意而後仰著“噴火”的言先生,因為自己的腰力不足以支撐“鐵板橋”這麼高難度的姿勢,外加他剛才被陰氣入體,身體一下子還沒除錯過來,只聽“噗通”一聲,言先生便重重地,四腳朝天地摔在了地上。
“言先生,你要的東西我搞到了!”林晴在樓梯上喊道。
言先生躺在地上一轉頭,右眼看見了在揮舞著白紙和酒瓶的林晴,左眼卻看到了一陣聚集的陰氣,正朝林晴那兒湧去。
糟糕!言先生一邊起身,一邊大聲吼道:“打火機!點火!”
林晴的反應也很快,雖然他按言先生說的,並沒有“開”陰陽眼,不過他將所有的東西都握在右手裡,而左手則一直將打火機緊緊攥著。當言先生一說話,他立刻便打著了火。
在火光的映照下,林晴第一次在沒有用陰陽眼的情況下,看見了“鬼”的臉。
那是一張多麼熟悉的臉龐,一張屬於林晴父親的臉龐。
看到林晴手中的火焰,幽魂的前進勢頭一頓,也就在這一頓之間,言先生已經踏上了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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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情勢,等於是在樓梯高處的林晴,和在下方的言先生,將這個“地鬼”給夾在了中間。
“上樓!”言先生又吼了一聲,接著也不管林晴有沒有聽見,張開嘴又是一口火焰噴出。
林晴就像是和言先生排練過一般,言先生話剛一出口,他立刻便兩步跨到了二樓,而此刻言先生噴出的火焰剛好從他的腳底掠過。
幽魂發出了類似“灰塵人”的低吼,接著便又像霧氣一般消散而開,躲過了言先生的又一次“噴火”。
地鬼不像是普通的地縛靈,他們雖然不喜光,卻不畏光,而且即使是火焰,也只能將他們的靈體打散幾秒鐘。
但藉著這幾秒的空檔,言先生已經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二樓,轉身面對樓道口,將林晴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對著還沒重新聚集到一起的地鬼又噴了一記火。
地鬼比地縛靈的靈體密度要大上許多,因此普通的火光和陽光不能傷害到它,而同時它也可以移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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