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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推門上掛著的響鈴“叮噹”了一下,一個男人推門走了進來。
進門之後,他甚至都沒有抬頭看一眼,兩步一走,便坐到了李醫生的身旁。
“小杜,老樣子!”男子敲了敲吧檯,催促道。
“知道了!猴急什麼?”小杜沒好氣地將一個易拉罐的可樂瓶順著吧檯滑到了男子的面前。
“來酒吧不喝酒,只喝可樂的傢伙,你恐怕是唯一一個了。”李靖穆喝著自己杯中的酒感慨著。
“我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罷了。”男子喝了一大口可樂,打了個嗝道:“你還有比白天的酒吧更好的選擇麼?”
“哦?真的?”李靖穆笑著指了指吧檯的另一端:“可今天似乎也不是那麼安靜哦!”
“嗯?”男子皺著眉看了過去,發現了坐在吧檯另一頭的女子。
因為那一頭披肩的長髮遮住了臉,所以男子只能肯定對方是一個身材姣好,雙腿纖長的20至25歲女性。
“我說小杜剛才怎麼和吃了槍藥似的,”男子恍然道:“八成又是搭訕碰了一鼻子灰吧?”
“你知道的,那個什麼改不了吃那個什麼嘛。”李靖穆嘴裡和新來的男子說笑著,眼睛卻看著小杜。
“我說杜飛魚啊,你這樣不行哪!”男子也搭腔著招惹小杜去了:“你就不會請她個兩輪酒水,人家也不會這麼不甩你了!”
“我有請哪!”小杜和李醫生二人也早已混熟,他探過身子低聲道:“可你知道她說什麼?”
“她可勁兒一抬頭,對著我就噴道:‘你大姐我這點錢酒錢還付得起。請我喝?要麼你就陪大姐我喝!不過就你這小細身子骨的,估計也只能挺個十輪八輪,要不我先來?’”
“所以你就縮回來了?”男子哈哈大笑了兩聲,挽了挽袖子道:“給我三瓶隨便什麼酒,我來教教飛魚你怎麼玩這套把戲。”
“都說了不是飛魚,是昕宇,”小杜一邊將酒遞給男子,一邊抱怨道:“你到底要多少次才記得住。”
“怎麼?你能喝酒?”李醫生在一旁提醒道:“你不是要時刻保持清醒的麼?今天你不準備做‘生意’了?”
“剛完成了一筆大單子,最近想休息休息,”男子又要了一個大杯一個小杯:“人也需要休息娛樂,不是麼?”
你的休息娛樂,不還是折騰別人麼,李靖穆嘆了一口氣,也不再反對。
其實他也想看看,男子究竟要玩些什麼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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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看不出,這個男人玩了什麼把戲。
只是一個眨眼的時間,一個男人便從無到有地這麼憑空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然後,她聽到了一個好似從遠處飄來的空洞聲音念道:
“阿暗,橋。”
她雙腿一軟,癱坐在地。
因為她看到了她做夢也想象不到的場面。
卡車,從她和男子的頭頂,飛了過去。
不,也不能說是飛,應該說是卡車開上了一條不存在的透明之橋,她則是在這座“橋”的橋拱之下。
她能自下而上,清晰地看到卡車的底盤,還有那幾個高速轉動的車輪。
卡車重重的落地聲,尖銳刺耳的剎車聲,她已經完全聽不到了。
她只能看到眼前的這個男人,耳裡也只能聽到風吹動男子風衣發出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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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她,已經不在意自己的黴運了。
她只想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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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究竟是誰?
長髮女子皺著眉,看著方才忽然坐到她身旁座位上來的陌生男子,不由得覺著有些納悶。
這個男人也不和她搭話,也不喝酒,只是就著手上了兩三瓶酒水,在幾個杯子裡顛來倒去地調著酒。
起初男子的手法還有些生疏,動作也不流暢,還偶爾會將酒水濺出杯外。
不過在搗鼓了兩三番之後,男子的手速便開始變得越來越快,酒瓶和酒杯偶爾還會在他的指尖旋轉翻飛,玩出幾個花式來。
“那傢伙什麼時候學過調酒?”小杜皺著眉和李醫生在一旁耳語道。
“我怎麼會知道?”李靖穆自顧自地喝著:“可能是之前哪天剛才看你玩兒看會的吧!”
“是嘛……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