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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銀姐見了他還不曾從嘴邊堆出個笑來,就被他一個巴掌煽歪了臉,方要叫嚷,又是記兜心腳,當場滾在地下,半晌方叫出聲來。
邵小員外猶自氣狠狠踢在粉頭腚上,一面在口中發作個不住,李銀姐恨極,又不敢提湘琴陷己之事,就勢滾到榻邊,抓了錦被哭將起來。說自打接了他,再沒交別個捱過皮肉,倒是邵小員外不時在外行走,也不知在哪處粘惹了髒病,卻與自家何干?一壁說一壁哭。
邵小員外哪裡信她,當場扒了粉頭的衣裳,待見粉頭皮光肉滑,私/處也並無作怪,就有些拿不定主意,到底罵罵咧咧地去了。
而晚飯後湘琴才洗了頭,方披散著頭髮,就聽林玉甫過來,不由吃了一驚,只得把頭髮鬆鬆一挽,走將出來。
原來林玉甫得了文書雖有動作,奈何朱潤沉得住氣,幾番下來,佔不到便宜不說,又被他扳回一局,不免有些心浮氣躁,想到湘琴這頭,也不管天色將黑,徑直尋上門來。
林玉甫見了湘琴,二話不說,只問她餘者得手不曾?見湘琴不應,又拿出個匣兒來,只說若肯盡心時,自不會虧待了她。
湘琴想了一時,折身拿了文書出來,方要想遞與他時,終究留了個心眼,暗暗藏了份在錦褥下。
不題林玉甫喜滋滋離去,只說湘琴散了頭髮,方要將文書收起,就見香香笑盈盈進來,說朱潤來了。
朱潤進來便見她散著頭髮,把手一摸,還帶了潮意,不由把眉頭一皺,只道:“怎不在白日洗頭?”
又往案上一掃,見杯壺陳列,壺邊猶有半杯殘酒,曉得她又在喝酒,想了想,自將小廝叫進來,把話兒吩咐了幾句。
小廝不一時就轉回來,捧了個烏沉沉的罈子,湘琴方把眼看時,就聽朱潤道:“這是從西域過來的葡萄酒,每日喝幾鍾倒不礙事,也不傷身子。”
湘琴心中有事,低低應了一聲,就交香香收了。朱潤便往她身邊坐了,又將她長髮抓在手中撥弄,也不言語。
湘琴見他臉色沉鬱,終有些心虛,想了一想,不免探問道:“可是有什麼心事?”
朱潤從不見她問這些,心中詫異,又有些歡喜,把她一看,方道:“無事,不過是些小麻煩,還難不倒我。”說著便往她臉上一撫。
湘琴見他眸中笑意隱現,全無打量猜度之意,不覺放下心來。朱潤瞧在眼中,愈加歡喜,將她抱上身來,相偎良久,又道:“我在城東有所宅子,屋前幾株木棉,開花時整個屋子像在霞影中,屋後又有個荷池,夏天院裡都是荷香,日後就放你名下,好不好?”
湘琴一呆,下一瞬方曉得他語中含義,靜默了片時,到底把頭來點了。
朱潤微微一笑,愈把她緊箍在懷中,停了一會,方低低道:“你放心,我都會補給你。”
湘琴垂了眼,只將一絡頭髮繞在指尖,朱潤越覺一股幽香蘊在鼻端,不覺俯下臉來,輕舔她眼睫,又把手探入她裙中,握了她腳兒,緩緩捏/弄。
湘琴經不得他這般調弄,只要縮起腳兒,卻被他順著腳踝摸上來,方把手捉他胳膊,朱潤已笑道:“你喜歡什麼寶石,紅的還是藍的?又或是珍珠?可要我用海珠與你弄串珠子?”
湘琴方要回絕,就被他在頸邊一咬,不由攥緊了他胳膊,又被他沿了膝窩撓上去,當即蜷起了身子。
朱潤見她如此,愈把嘴角一彎,只在她耳邊低低道:“我見有人戴那金累絲牡丹簪兒,甚是華美,你可喜歡?”手上一使力,已分開了她兩腿。
湘琴一個哆嗦,就要攔他,軟顫間哪得力氣?愈發倒在他懷裡,方把手胡亂推他,猛然瞥見榻間一角紙頁,心頭一跳,想起適才匆忙間只將紙頁匆匆塞在錦褥下,這時竟已露出了大半。
眼見朱潤俯下身來,湘琴只如一個驚雷炸在頭頂,想也不想,將身一抬,攀抱住了朱潤。
朱潤腦間一轟,心頭滾熱,只把手向前一捻,就聽湘琴低低叫將起來。
湘琴方把紙頁往褥間一塞,朱潤已將身一挺,動將起來。
撞破
( )第二日朱潤還未起身,就有小廝進來,隔著屏風說了兩句,湘琴方待細聽,朱潤已轉回來,叮囑了她幾句,急急往外邊去了。
湘琴曉得必與文書之事有關,心頭焦躁,只想叫王逸過來,又想起朱潤臨去時的言語,躊躇了半晌,到底往愛月房中坐了,只說自家想贖身。
愛月倒有些驚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