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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被歡郎抵在牆邊摩弄起來。
珍娘雖嫁了人,奈何劉大郎是個不在行的新郎,幹起事來往往不稱其意,哪比得歡郎手段,一時間身上熱了又冷,冷了又熱,只把身子軟在歡郎懷裡。
這廂方閉了眼,又被歡郎把熱氣吹在耳邊,一邊問她,手上卻不停。
珍娘到這步田地,連腦子都不是自家的,想瞞也瞞不住,早斷斷續續吐了個明白。
歡郎大恨,心想若昨日就得了訊息,一早便已救了人出來,想到這裡,只把眼瞅著珍娘,冷冷笑將起來。
珍娘哪裡知覺,仍軟綿綿倚在他胸前,卻被歡郎板起臉兒,輕輕拍了兩記,笑道:“娘子如此費心,我怎敢相忘,自當恩有重報。”
珍娘一愣,方看他時,就被他舒手裙間,一時筋酥骨軟,喉中低低叫將起來,越發把臉兒埋在他懷裡,正氣喘吁吁,早被歡郎掖了個物事在袖裡,一徑抽身去了。
珍娘正得趣,猛然被他拋撇,百般不解,呆呆立了一程,只覺冷風颳在身上,急忙系起裙子,理了衫兒,走將出來,早不見了歡郎人影。
那裡歡郎趕到白馬河邊,問遍左近,不得要領,一徑上了船,叫人順河而下,進了閩江。
他趕到碼頭,打聽之下方知昨日有不少大船出港,又有若干漁船出近海捕魚。
歡郎聽了一聲也出不得,站了半日,眼見人潮湧湧,船隻靠岸時,水手們拋錨落帆,叫嚷聲此起彼伏,糊成一片。
恍過神時,不覺恨到了極處,只把馬鞭亂紛紛抽在船板上,把汗水一滴滴滾將下來,驚得好些抬著魚簍的漁人遠遠避了開去。
再說珍娘走在巷中方覺出裙下的古怪來,臉上一紅,轉回幾步去拍那大門,哪有人應?沒奈何,一路走回來。
不等她走回劉家生藥鋪,便有個小廝一路跑將過來,到劉家店首,唱了喏,將個盒兒遞在劉公手中,只說是珍娘落下的物事,主人令他奉還,說罷也不等劉公開口,自頭也不回地去了。
劉公心頭狐疑,開啟看時,卻把手兒一抖,忙將盒兒蓋了,只氣得鬍鬚一抖一顫。
劉婆不知甚麼事體,待要問他,便被劉公把盒兒摔在手中,開啟蓋兒也是一驚,把老臉漲得通紅,又聽劉公說了小廝言語,兩個都氣得頭漲漲的,當下便叫過劉大郎來,把盒兒摔與他。
劉大郎看了盒中物事,又聽了那言語,臉上一陣兒紅一陣兒白,且是好看。
珍娘哪知就裡,進了門,方在門邊刮鞋底,便聽砰的一響,卻是公公把杯兒摔在地上往屋裡去了。
珍娘正詫異,又見婆婆死瞪著自家,未免有些發虛,端了笑臉,剛走前兩步,就被劉大郎扯了胳膊往屋裡拽。
珍娘扭了扭身子,方要拿腔說他,便被他一個耳刮子甩在臉上,不由怔在當地,閃過神時扯了劉大郎就哭跳起來。
劉大郎哪裡理她,把她扯到屋裡,閉了門,就要撩她裙兒,珍娘猛吃了一驚,如何肯依,只抱緊了雙腿不撒手。
劉大郎愈發焦躁,猛把她提將起來,往地上一摔。
珍娘險不曾把腚兒裂作兩半,方哇哇亂叫,就被劉大郎撩起裙兒,往裡一探,瞬時停了叫,只呆臉看著他,劉大郎摸得分明,早渾身抖將起來,又是幾個耳光扇在她臉上。
珍娘頭暈腦漲,奈何自家理虧,爭他不得,只捂了頭臉往一邊躲,口中胡亂叫著屈,說自家為兄長之事著急,起床時丟三拉四忘了穿。
方喋喋不休,被劉大郎將個物事劈面擲在臉上,拿起看時,正是自家那條褻褲,這下半張了嘴,哪還說得出話來。
當下被劉大郎採了頭髮喝道:“淫/婦,你被人入昏了?交人脫了褲兒也不曉得?!”說著恨起來,把拳頭一下下打在婆娘身上。
珍娘何時經過這般苦楚,直痛得哭爹喊娘,抱了他大腿沒口子討饒。
劉大郎打累了,癱在椅兒上呼呼喘氣,珍娘慢慢捱過來,哭哭啼啼說自家為兄長事體四下求人,不防交人下了迷藥在茶裡,三不知被人奸騙了。
見劉大郎不睬她,也不推她,就知他聽在了耳中,又忙忙把自家衣帶兒解了,露出方才捱打落下的紅痕與他看,只說自己一醒轉就跑回家來,哪管得上褲兒?
劉大郎半信半疑,方要問她是誰,珍娘便扯了他的手往身上探來,口口聲聲說不如打死了自家,倒落個乾淨。
劉大郎見她赤露著嬌嫩嫩的身子,又挨挨擦擦扭在身上,早把心思回動了幾分,再被她這般撩撥,如何耐得住,當下便將她按在椅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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