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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小圖乃的地雷~!謝謝沒有包子吃同學的地雷~!
謝謝唐唐的長評~!謝謝yan的長評~!
包子滾來滾去
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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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幾日,兩場雨下來,再不見一絲熱氣兒,小娥見易仲早上起來有些咳喘,急忙開了箱兒,翻出領夾衣來,張氏拿著一比,方說大了,就聽得拍門聲。
兩個出來時,那聲響越發急了,張氏吃了一驚,攔住老蒼頭,只往門縫瞧去。
便見兩人沒命價拍在門上,又有人洋洋立在一邊,把扇兒搖了,一時驚疑不定,只叫過小廝來,小廝一看就跳著腳罵起來。
張氏聽得是趙安時,把臉也紅了,罵了半日,只拿棍兒把門抵了。
小娥把眼紗罩了,眼見棍兒吃不住,索□小廝把棍兒和門閂齊齊抽了,門外兩個不防,一路滾進來,險不曾跌了個狗吃屎。
爬起身時只在院中嚷罵,趙安早施施然跨進門來,把兩個一喝,方向小娥道:“下人魯莽,娘子勿怪。”
小娥只問他有甚事,趙安越把扇兒搖了,道:“在下幾次三番送帖兒來,不得音訊,少不得上門討個說法。”
張氏耐不住,嚼出好些言語來,交小娥攔著,只道:“我家官人不在,我亦做不得主,且容我夫妻商議兩日。”
趙安只把頭一搖,笑道:“娘子何需自謙,賣田之日尚做得主,如何今日做不得?以娘子姿容,尊夫想必言聽計從……”說著一步步走上前來。
張氏惱上來就要尋掃帚,被小娥把衣袖一拉,向趙安說少候兩日,定有音訊與他。
趙安聽她言語篤定,倒有些疑惑上來,方沉吟,那邊家人見他不答,只迭聲說甚麼兩日三日,連帖兒已送了幾遭,今日定要見分曉。
趙安見小娥不言語,把手一擺,道:“不可唐突了娘子,既如此,在下兩日後再來討教。”
張氏等他出門便急急往縣衙去了,一會劉海石與易仲回來,小娥也不去提起。
那裡趙安轉回家中,屁股還不曾坐熱,就見許知縣下了帖兒來,只當歡郎要奉承他,也不著在意裡,一路慢悠悠走過來。
進了縣衙,兩個寒喧已畢,讓了一回,各自坐了,歡郎便與他說起京師風物來,趙安有心賣弄,說不了兩句,就提起宮中仲秋習俗來,又說宴間吃食如何如何,歡郎哈哈一笑,只說換了別個,斷不知此事。
趙安愈加得意,口中滔滔不絕。一會歡郎就交人上酒菜,趙安幾杯酒下肚,說到耳熱處,不免順著歡郎話頭提起秀才娘子來。
歡郎一個吃驚,故意道:“劉易氏?可是劉海石之妻?”
趙安已有三分酒意,哈哈笑道:“大人也知道那美人兒?卻不知被底床間風月如何。”
歡郎大怒,面上絲毫不顯,也笑道:“劉易氏是本官表妹,如何不知?”
趙安聽說是知縣表妹,不免一呆,方口稱得罪,卻聽歡郎嘆出口長氣來,道:“本官也有多時不曾見著表妹了,她小時傷了面頰,不愛見人,出外必以眼紗蒙面,也不知如今好了不曾?”
趙安心內急轉,險些叫出聲原來如此,想起三百兩銀子,一陣陣痛上來,卻往哪裡索去,暗自跌腳罷了。
想想到底不甘,方在心中計較,就見小廝過來說了一句,歡郎便把眉頭一皺,趙安只道他有事,方要起身,又交歡郎按著,說請人進來。
不一時就見小廝引了個人進來,歡郎各自引見了。趙安聽得是商戶就有些怠慢,待見朱潤衣飾華貴,又與歡郎相談甚歡,不由把輕視之心收起幾分。
朱潤是去過京師的,不幾句便與趙安熟絡起來,一會曉得趙安初來莆田,家下多不曾帶來,感慨了一番,只道:“在下初見趙兄便覺相投,長年在外,身邊豈可沒人料理?在下方覓得幾位針線娘子,如不嫌棄,明日便送兩位到趙兄府上。”
趙安見他說得真摯,甚不過意,連說如何當得,交朱潤拍在肩上,但說休要見外。
歡郎亦把言語來勸,趙安見他兩個說得近理,不覺把頭來點了,三人杯來盞去,又坐一時,方各自散去。
趙安前腳到家,後腳便見朱潤送了兩個女子過來,俱是花枝般年紀,各有姿色,心下歡喜,等不到晚便回房去睡,樂中無極了一晚,想到歡郎言語,自把小娥撇過一邊。
這廂歡郎想到朱潤舉動,心中疑忌,方轉回後衙,便見陳氏迎面走來。
兩個走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