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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可我沒心思,什麼也不想做,動都不想動。”
朱潤默然良久,方端了茶盞在手中,道:“我知道。”
說罷啜了口茶水,又道:“世上百年,有人為名,有人為利,也有人碌碌一世,而衣食不繼。我知道,他不在乎錢財,可讀書人誰不希望金榜題名?”
小娥方一恍神,朱潤已俯過身子,低語道:“若有朝一日,能讓那些金榜題名計程車子在易箋上做出錦繡文章來,也算遂了他一部分心願吧。”
小娥怔怔瞧了他。
窗外,暮雲正慢慢合攏,遠處傳來鳥兒歸巢的叫聲,她只覺胸中酸不可抑,險些把淚珠也滾出來。
朱潤輕拍她肩膀時,她再忍不住,方扭過臉,就被他用衣袖拭去了淚水。
冰涼的衣料,帶了淡淡的馨香,她漸漸平靜下來。
不一時朱潤走出劉家,其時正是晚飯光景,巷中不時有菜香飄來,他微微一笑,已加快了步子,須臾就出了巷口。
馬婆子合了門扇進來,見小娥兀自呆坐,想想只探問道:“眼看過年了,娘子是不是叫人往福州遞個信?”
小娥如何不知她意思,搖搖頭道:“過了年再說。”
馬婆子便端上飯食與小娥吃了,一會又問:“娘子要去京師?”
見她不做聲,自拿了抹布擦拭檯面,一壁道:“朱大官人出手豪闊,對娘子也沒甚話說,就是家中已有妻妾,卻是難處,老身瞧有些人家,正頭娘子在家裡,男子漢外頭又娶一個,兩邊來往,免不得做個兩頭大……”她絮絮說了半晌,見小娥一聲不應,嘆出口氣來,自往廚下去了。
再說喬俊在吳家住了些時,早把小吳氏睃在眼中,看她年小,臉上紅紅白白,身子筆直管似的,幾番想下手,奈何吳氏盯得緊,乾嚥唾沫罷了。
這日吳氏前腳出去,喬俊後腳就踅到小吳氏屋裡。
小吳氏方午睡,喬俊揭開被兒,見她只著了抹胸,赤著白花花的胳膊,胸前鼓著一雙小饅頭,眼中出火,只借著幫她更衣,鬼混了一陣,正得趣,猛聽得外邊動靜,曉得吳氏回來,慌忙走出去。
之後尋機便調誘小吳氏,小吳氏一團孩氣,哪知好歹,任他摩弄,也不對吳氏提起,喬俊越發膽大。
一晚與吳氏連弄了兩遭,等她睡了,悄悄起來,摸到小吳氏房裡,只推寒冷,哄她一床睡了。
不一會便鑽入她被裡,摸弄了一回,就把小吳氏去了小衣,架開腿兒,行起事來。
小吳氏吃疼,又驚又怕,不免哭叫起來,交喬俊連哄帶嚇,止住了,只抽抽噎噎,由他擺佈。
喬俊耍夠了,心滿意足,仍轉回吳氏房裡,摟著吳氏一覺睡到天亮。
自此三不五時竄入小吳氏房中取樂,遇著沒人,在後院也把她幹了幾遭。
不幾日,吳氏見侄女形容有異,心中怪異,扯她到屋裡,去了衫兒,見她乳兒大了,就知她交喬俊弄了身子,只跌腳叫苦。
晚上盡力把喬俊責怪了一通,又將小吳氏鎖在房裡,不許出門。
喬俊軟話說盡,方將吳氏哄轉,也有些不快活。
原來吳氏一向把銀錢捏得緊,喬俊早存了些不滿在心裡,思來想去,已生出一計。
第二日夜裡把吳氏灌得半醉,扶到床上幹了事,等婆娘睡死了,方把鑰匙翻在手中,捲了房中細軟。
又放小吳氏出來,交她裹了釵環頭面,兩個悄悄出了後門,走到暗巷裡,捱到天亮,方到城下僱了輛車,往福州去了。
中午吳氏赤條條扒起身來,見房中七零八落,驚得屁滾尿流,滾下床就喊丫頭,亂了一陣,又聽得小吳氏不見了,趕到房中,見首飾衣裳一空,吳氏眼前一黑,交小玉扶住了。
半日方灑天號地哭將起來,又不敢聲張,只暗中使人察訪,幾日過去,哪得訊息?
吳氏恨極,沒奈何,只說往城外上香時走失了侄女,一頭往孃家哭訴,一頭貼了個尋人招子不提。
到晚間空床冷被窩,熬不過,還叫小玉一個被窩裡睡了。
眼看臘月將盡,一日忽有人來見,出來見那人竟是朱潤,同吳氏說不上幾句就提起紙坊之事。
吳氏只當他欲買紙坊,想自家剛虧了注大財,親族又盯著紙坊,倒也千肯萬肯,又見他一表人物,就有幾分看上了,難免做出些妖嬈模樣來。
又說幾句,方知朱潤要買紙方兒,想了一想,只抿了嘴笑道:“大官人怎不問易娘子買,難不成奴家好說話?”
見朱潤笑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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