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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色,濃郁的恐懼與擔憂籠上臉龐,轉身就要朝海岸邊奔去。
張無忌忙拉住她,問她為何惶恐。小昭輕抿紅唇,猶豫片刻後輕聲道,“她是我娘,我不能看著她去送死。”
在場之人除宋青書外皆為震驚。問及金花婆婆——也就是昔日的紫衫龍王黛綺絲若被帶回波斯總教,等待她的只可能是一個“死”字,張無忌按住小昭肩頭慎重道,“你且放心,我自會想辦法救紫衫龍王。你切不可因心急而亂了章法。”
小昭此時心如急火在燒,心中掛記紫衫龍王的處境,但自知武功平平無法將其救出,便點頭同意了張無忌的話,未有擅自行動。
入夜,張無忌毫無睡意,還在月下思忖著救人之法,波斯總教派遣輝月使前來傳話,只說是總教的船上如今停著好幾門大炮,只要張無忌等人敢輕舉妄動,大炮立刻將靈蛇島夷為平地。此言一出,饒是趙敏這種平日囂張跋扈慣了的郡主也默然息聲。
輝月使和張無忌避開眾人私下交談,直言若他能帶領明教教眾重歸波斯總教,靈蛇島一干人等儘可平安離開,紫杉龍王黛綺絲也可保生命無恙。
張無忌霎時臉色一沉,心道,自明教流傳中土自創為教以來已過百年,早不受波斯總教管轄。如今他們說重歸便要重歸,即便是光明左右使、四大護教法王應可,那些分佈在各省各州的分壇分旗,也不願再讓遠在海外的波斯總教來號令。但若不依,義父和青書只怕性命堪憂。倘若今日只有我一人,要想破出重圍並非難事。如今我卻不能不顧他們……
輝月使留給張無忌一晚的時間來做考慮。
宋青書等人並不知道張無忌和輝月使說了什麼,卻分明瞧見那兩人在樹下對話之時,小昭就站在不遠處深深凝視著他二人。宋青書從未有偷聽別人說話的習慣,也不想阻礙別人偷聽的愛好。對於小昭的行為,他可以理解成是“女兒對母親的擔憂”,遂也不去責備她,只移開臉望著天想下午趙敏那些話,將注意力放在應該防備的人身上。
輝月使離開後,張無忌獨自坐在一處土丘上,緊鎖的眉頭裡揉盡了抑鬱。在這四面環水的孤島上,縱然他身懷絕世神功,也無力將多人同時帶離。
宋青書扭頭看著他臉上難得一見的深沉,稍作遲疑後走過去問,“那人來找你說了啥?看你眉頭跟打了結似的,是不是很難搞定?”
張無忌彎唇一笑,招手示意宋青書走近後將他一把摟入懷中,“宋師哥可是在擔心我?”
宋青書未曾作防,整個人跌入張無忌的懷裡,還未來得及平定“噗通”亂竄的心跳,那人雙手已環了過來將他牢牢抱住。
“去你的!”宋青書慌忙去看謝遜等人,見他們都已歇息,這才壓低了嗓門喝道,“放開我。你丫的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給你幾分顏色,你就真開起染房來了。”
張無忌笑了起來,清悅而略帶磁性的聲音低低傳入宋青書耳中,令他好容易逐漸平復的心猛地一震,如被鼓擊般疾速跳動開來。
“宋師哥,你還是這般可愛。”張無忌低頭看向宋青書雋美的側臉,見他一雙黑眸在月色下熠熠閃亮,宛如子夜裡的星辰一般,心旌恍然一悸,伸手扳過他的臉頰覆唇印上,靈活的舌撬開他的牙關長驅直入,帶著火一般的炙熱與情/欲掃過他口腔內的每一寸,糾纏著他的舌繾綣吸/吮,久久纏綿不放。
宋青書一懵,瞬間反應回神。用力推了幾下未能推開張無忌,乾脆心一橫眼一閉就著那人捲來的舌尖咬了上去,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唇齒間瀰漫散開。誰想張無忌都已被咬破了唇舌,卻還不肯鬆開,唇上力道更加重了起來。抱住宋青書狠狠壓了上去,溼滑的舌攜著揮散不去的血腥味在他口裡一陣翻攪,只逼得宋青書險些窒息,這才移開唇瓣,一手抱著懷中人,一手替他擦去嘴角鮮血,勾唇笑道,“現在你我可是血乳/交融了。”
“放屁!”宋青書大口喘氣之際不忘怒罵,“交融你個死人頭。”劇烈的心跳聲聲傳來,宋青書心中“咯噔”一響。完了,難道我真的……
不敢繼續往下猜想,宋青書鴕鳥性地甩了甩頭,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尷尬道,“你先讓我起來。”
張無忌有些驚訝他的順從,剛鬆了手,宋青書一腳踢中他的小腿肚,啐道,“你當爺是紅燈區的姑娘嗎?說親就親,想抱就抱。你咋就這副德性。一天不發情你會死嗎?是不是會死?”
張無忌揉著被踢痛的地方,頗感無辜地看著宋青書道,“好師哥,這不能怪我啊!誰叫你大半夜的不歇息,自己跑來這兒……我若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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