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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閒時間,宋青書便去和王難姑一處說話。又聽她說那些人是金花婆婆使計弄來的,便道,“胡先生沒有自己出手,都是張無忌在醫治。”王難姑這才略微放心,從懷中掏出一包藥和一本書遞給宋青書道,“好孩子,這藥你拿著,回頭下在那十五個人的藥罐裡。這書是我所記載的各種毒草藥配製用法用量以及毒性,你留著。”
宋青書心中大喜,剛要伸手去接那書,又覺自己表露得太過明顯,咳嗽了一聲尷尬道,“我幫你下那藥就是。這書你還是自己留著吧!以前我看胡先生的書,都有些看不懂。”王難姑煞是驚訝地看了他一眼,隨即一想,胡青牛的醫理多跟人體五行學有關,著實不如她這本‘毒經’來得簡單明瞭,便道,“你不是說想學下毒的本事嗎?我一生精力都花在了這上面,也不想老了沒有傳人。現在把這個交給你,你好好琢磨著學習,將來必有成就。”
宋青書雖覺那本‘毒經’出乎意料的來得容易,但扛不住心中極度想要的慾望,伸手在衣袂上擦了擦接過,不忘朝王難姑恭敬行禮道,“多謝。”
宋青書哪裡知道,王難姑縱使和胡青牛鬥氣二十年,到底也是夫妻情深。如今得知丈夫大劫難逃,心生憐憫,素日那想要爭個輸贏的心思如今也不覺淡去大半。又見宋青書聰明伶俐,想著將‘毒經’傳給他,也總好過落入歹人之手或是失傳與世。
宋青書得了寶貝,小心揣在懷中進屋。見張無忌正替外面那些人逐個熬藥,便隨便找了個藉口讓他去胡青牛那兒,從袖子裡掏出那藥往每個罐子裡倒了一些。等張無忌出來給他們每人送去一碗喝下後,皆都腹痛不止,毒性擴散得愈發快速。
宋青書努力回想,貌似王難姑這麼做,也是為了讓胡青牛洗清醫治明教外眾的嫌疑,好讓那金花婆婆不來找他麻煩。但未想不出一日,張無忌逐一施針,又將眾人的毒性一一控制住。只氣得宋青書恨不得擰了他耳朵將他扔去太空。
就在張無忌細心為那些人治毒的期間,王難姑也開始教宋青書如何製毒下毒,如何控毒運毒。
胡青牛早在王難姑來的第二日便已知道,後見她非但未曾和自己繼續鬥氣,反而將一身施毒的本事教給宋青書,這才放下心來,心道,她和我鬥了二十多年,未有己出。如今定是將一腔愛子之情寄託在了那娃兒身上。也罷,也罷。只要她不再和我爭那些高低輸贏,一切都隨她去了。這般一想,便也不曾開口提過此事,只管裝作不知。
這日,宋青書剛從花圃內鑽出,只見那十多個武林人士痊癒離去,張無忌送到門口,見青書過來,上前一把摟住他道,“師哥,忙了這麼多日,冷落了你,你不會怪罪與我吧?”
宋青書一巴掌拍開張無忌的手,喝道,“別動手動腳的,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張無忌笑嘻嘻的道,“我最愛和宋師哥在一起。以後咱們回武當了,還要一處學武寫字。”
宋青書瞪了他一眼,轉身剛要進屋,張無忌一把將他拽住。宋青書火上心頭,反手打向張無忌的臂膀,腿下一掃,逼開他的鉗制後單手繞上他的肩頭順勢一拍,卻被張無忌閃身躲過,右手抓下繞至青書背後將他拿住,既是無辜又是委屈的問他,“宋師哥,好好的你怎麼惱了?是不是我哪裡說錯了話,才讓你這般生氣?”
宋青書只氣得咬牙切齒,偏又拿張無忌沒轍,雙手被他擒在身後不得動彈,遂抬起腳跟重重踩上張無忌的腳背,並下狠勁地摩挲了幾下,呲笑道,“以為小爺沒手就不能把你怎麼辦了嗎?照樣踩得你腳趾頭稀爛。”
張無忌未曾作防,被宋青書一腳踩中,一股難以言喻的痛從腳背蔓延散開。聽他說那話,心裡既好氣又好笑,待想要去打他幾下出氣,到底還是捨不得,便鬆了手走到一旁的臺階上坐下,脫了鞋襪去看,白皙的腳背上早已淤青一片。
宋青書扭頭就要走,張無忌忙捧著腳一陣哭喊,“哎呀好痛啊!這腳只怕是不能用了。宋師哥你好狠的心,太師公千叮萬囑讓你來照顧我,你就這樣來欺負我。論輩分你還是我師哥,仗著我不能還手打你,你就把我腳踩成這樣。回頭我要告訴太師公和大師伯他們去。”
宋青書明知張無忌是故意喊的那話,他也未必真會去找張三丰和宋遠橋等人告狀,回頭剛要諷刺他兩句,不經意瞥見他紅腫的腳背,心頭一軟,砸吧著嘴唇走過去,隔著兩三步道,“你喊毛啊喊?現在太師公不在這裡,你哭也是白哭。再說了,人家那麼奇怪的毒都能給你解了,難道腫個腳揹你就不會醫了?你就裝吧!我才不吃你那套。”說完,轉身猛地撞上一人,強大的衝力使得宋青書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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