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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忍了忍,終究還是什麼也沒說。
雲瑤公主隨之而來就是氣憤,指著凌向月怒極而笑:“我說你,是不是腦子壞了想被砍頭?本公主賞賜給你的東西你竟然也敢亂扔?”
好的很,回頭她就帶了隨身護衛來砍了她的頭,她此時氣得發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罵她了。
深處閨中,雲瑤公主還沒見過如此明目張膽的囂張的傢伙!
凌向月同樣對害她受重傷的雲瑤公主一點好感也無,見她氣得不行,心中舒爽,說話字字珠璣:“知道妾為什麼這樣做嗎?整個府連廚房的阿樹都知道我受重傷了不宜惡補,大夫也早囑咐過不能太補。”
凌向月嘆口氣,滿臉哀愁,彷彿是一顆被欺凌的小白菜:“我知道你堂堂公主送些禮物不容易,可你也應該有點常識!”
說到這,又是一聲哀嘆,若不是知根知底知道她底細的人,模樣還真讓人覺得楚楚可憐。
。。。。。。
第026章 那道呵聲
易水雲瑤噁心得不行,信手指著她哼道:“你就扮著可憐相博取同情吧,呵呵,憑你也敢扔我易水雲瑤的東西?”
她是和親的公主,皇太后就是再不待見她,為了錦月國的臉面,嫁妝還是整得很隆重的,敢扔皇上準備給她的嫁妝?
“你——完——蛋——了。”她說一下手指點一下,點得凌向月眼睛乾澀難忍,忍不住伸出右手揉了揉眼睛,然後將手放進薄被一臉有恃無恐的說道:“我不但敢扔,我要是能動的話我還用腳踩。”
易水雲瑤:“。。。。。。”
她臉色一陣青轉一陣白,抖著手指向她說不出一句話來,莫不是活膩了吧?
兩個破罐子破摔的人一上一下瞪著對方對持,凌向月睜得久了,敗下陣來,不無惡意的說道:“果然是公主,眼睛都瞪得比我等平民長久,我認輸。”
小年見公主被對方耍得團團轉,本想避而不聽,但最後還是按耐不住上前細細柔柔的說了幾句:“凌夫人,您好歹是蕭府的夫人,就是不顧及自己的臉面,也應該顧及一下蕭府的面子,蕭府向來是禮儀守節,規矩嚴明,奴婢雖是一介賤婢,但也未曾聽說有誰敢對皇家不敬。”
她說完後發現在場的幾位都一致看著她,尤其是凌向月,那雙帶笑的眼睛裡,溫柔得彷彿能掐出水來。
好似她這時跳出來正符合她心意似的!
心中也未有害怕,她是宮中陪嫁的宮女,為維護公主和皇家的臉面說了幾句話而已,誰能把她咋地?
“呵。。。。。。”
一聲輕微的呵聲在門口處響起,對於這道諷刺味十足的嘲笑聲,凌向月太熟悉了。
不是蕭奕北那廝,還有誰。
而房間裡面的氣氛似乎在“那道呵聲”後凝結住了,尤其是宮女小年,轉身看到蕭奕北的瞬間整個人都石化在了原地。
心中叫苦不已,難怪那凌向月瞅著機會不反駁她,原來是看見世子爺來了。
她和公主都是背對著進門,而凌向月是面對著的,一眼便能瞧見門口的情形。
那名下人去書房的時候沒見著蕭奕澈,只蕭奕北一人在那裡,本想離去,被蕭奕北喊住了。
於是不得不將公主去了世子府的訊息告訴世子爺。
世子府分割兩居,東為世子,西為長子,平時都是蕭奕北一人霸佔,西面蕭奕澈的房子長年累月空著。
這次凌夫人僥倖住了進去,按說是澈公子的事,此時告知了世子爺,下人心中忐忑,不知合適不。
蕭奕北本就愛好管閒事,看別人笑話,痛苦等,此時怎會錯失良機?
何況還是那個老爹有兩把刷子的暴發戶女兒。
蕭奕北進了屋,本是空間寬敞氣熱有餘的房間,一下就顯得天寒地凍起來,處處飄散著無形的雪尖。
錦月國雖然民風開放,但這樣明目張膽的的進入兄弟妻妾的房間,蕭奕北竟然絲毫隱晦也無。
他迅速的掃了一眼床上半死不活挺屍的凌向月,再將目光移向“誰能把我咋地”的小宮女,最後是雙眼一亮的雲瑤公主。
易水雲瑤勾唇一笑,水眸大方得體的朝蕭奕北望去,昂了昂下巴,公主範盡顯:“蕭世子,你來得正好,凌夫人目無尊卑,氣煞我也,該如何?”
她說完氣得不輕的轉身朝一旁的圓桌旁坐下,一隻胳膊肘擱在桌上,另一隻手虛弱的捂著胸口,眼睛朝床上的凌向月望去,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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