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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奕澈的感覺很複雜,一方面他是她的夫,挽救了她的寡|婦生涯,她帶著感激。
另一方面……
想到他那些奇奇怪怪的癖好,凌向月當下臉便燒騰起來。
“小姐,你臉怎麼那麼紅?”青竹疑惑不解的看了她一眼。
木槿也注意到了,關心的說:“天氣轉涼了,秋天最是容易染上風寒,夫人可要注意。”
眼瞅著凌向月穿得不少,當下也沒放在心上。
凌向月煎熬的回院,對她們的話只敷衍了兩句。
晚上蕭奕澈回來,時間倒是很早,凌向月坐立不安的起身。
“還沒用晚膳吧?我去吩咐廚房備膳。”她儘量讓自己笑容可人。
蕭奕澈眉目冷清,看她一眼,平腔平調的嗯了一聲。
用完餐,下人上了些時令的水果,他便揮手要她們都退了下去。
凌向月盡職盡力的充當左右手,給他剝橘子。
他吃得快,嫌她手腳太忙,便自力更生的拿起橘子自己剝了起來,垂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宮燈折映的原因,他這樣垂眸安寧的神情顯得特別的柔和,連帶線條都柔軟起來。
凌向月臉上不自覺也帶了笑容,想說些話緩和靜謐的氣氛:“這些水果聽說是從南下一帶運轉過來的,北方的橘子可沒這麼多水分。”
蕭奕澈摘了一橘瓣給她,意思很明顯。
凌向月本想用手去接,被他拒絕了,直接送到她嘴邊,被他觸控過的橘瓣涼涼的挨在她唇邊上。
凌向月微微張嘴含了下去,麵皮發透,紅暈自內而外地散開,將面板染如珠光。
沒有細嚼,囫圇咬兩下就嚥了下去。
“去給我備一壺酃酒。”蕭奕澈突然說。
……(未完待續。。)
第073章 獎賞
凌向月去耳房,裡面一個櫃子裡全是好酒。
用玉壇盛裝,個別有封條貼在外面。
她找了一番,有標籤的上面都沒寫酃酒兩字。
酃酒是仙茅草雌雄各半,以酃湖的湖水為酒,味極甘美,曾為皇家貢品。
凌向月雖然沒喝過,但卻見過。
挑了些酒罈容量小,而且外觀貴重的酒出來,挨個聞去。
猜想那酒的口可能是開啟的,於是這樣一排除。
最後選定了一白色罈子。
她將那罈子放倒,倒了些酒液出來,用手中的白釉瓷壺接住。
那酒明澈溫潤如玉,伴著頂上的光影輕輕晃動,態宛若流金,色若橙紅,清亮通透有光澤。
酃酒為橙黃或者黃褐色,但是,貯存久了,則為橙紅。
橙紅色的酃酒!
凌向月手筋發軟,生怕一壺摔了下去,這等名貴的百年老醞,竟然被她握在手中這麼一大壇。
看來蕭奕澈並不像表面上那麼窮酸。
果然,暴發戶與百年世家還是有差距的。
她小心翼翼的握著瓷壺,進了偏廳。
蕭奕澈正漫不經心的拿起手巾在擦手,旁邊條几上是一些橘子皮。
凌向月凝重的進屋,蕭奕澈瞟她一眼,冷冷的說:“速度慢得都不想喝了。”
凌向月解釋:“抱歉,有些難找。”
說著,擺了杯杓出來,謹慎的給他倒了一杯。
蕭奕澈扔了手巾,瞥著那杯杓裡的橙紅液體,似乎對她能找到酃酒這一點感到很意外。
凌向月正襟危坐。
蕭奕澈沒拿起那杯酒,隨手抄起那壺白釉瓷,就著壺就灌了個底朝天!
酃酒烈性,凌向月沒想他這麼猛飲。
橙紅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下衣襟。溼了一片。
凌向月很想勸解他這樣喝酒不好,但是想到他的一些作為,她就閉上了嘴。
比如他會老說夢話,會半夜起床在房間裡轉圈,會對著空氣說話……
無論她表現得多麼的乖順還是倔強,他都要把她弄疼,不把她弄疼他不罷休。
凌向月想自己不要去觸他比較好。
那白釉瓷裡的酒不少,喝完後蕭奕澈重重的放下瓷壺,打了一個酒嗝。
“去!再給我倒一壺來。”
凌向月看他薄唇輕啟,話說得輕描淡寫。仍在姿態優雅地拿起條几上之前倒的那杯送至嘴間,一仰而盡。
又去耳房裝了一壺。
連裝了兩壺給他。
凌向月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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