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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大家都不想死。
也許別人會覺得她走了狗屎運,沒錯其實她自己也覺得走了狗屎運。
那就繼續狗屎運吧,她故作輕鬆的想到,反正就是捨命陪狼子。
“大人脾氣還好,是那些人自找苦吃。”木槿反駁。
凌向月看了眼她滿臉的認真。笑了笑,你是他丫鬟當然向著他。
“先不談他了,那個封陽翌,大人準備怎麼處理你知道嗎?”
還是問關鍵問題要緊。
木槿這下發現了,因為凌向月從來不關注別的男人的事,別說男人了,就是女人她也很少關注。
此刻又是問人家姓名又是問人家關係的,她不起疑心才怪了。
“夫人難道,認識封大人嗎?”她驚疑不定的問道。
青竹目不斜視,沒插話。心裡說道,何止認識,小時候還玩過家家呢。
凌向月沒想到她這麼敏感,呵呵了兩聲打哈哈:“當然認識,皇上身邊的紅人誰不認識,就是好奇這麼一個會在官場上打交道的人怎麼和大人鬧僵了,大人說要取了他性命。”
她以輕鬆愉快的語氣開啟了取人性命這件事的話題。
木槿微怔,脫口問道:“大人給夫人這麼說的嗎?”
凌向月點了點頭,希望她說大人可能只是開玩笑。
“看來封大人的確哪裡惹到主子了。”
凌向月貌似認真的點了點頭:“估計是。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逃過一命,這人的性命不是說取就能取的吧?錦月國的律法規定,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她像聊天一般,還端起茶盞淡淡的喝了口茶。耳朵豎得老高。
青竹在旁聽到蕭奕澈要殺封陽翌也是嚇了一大跳,雖然多年不見,封陽翌小時候又是那麼的討人厭,可是她還是不想他死了。
先別自己嚇自己。人且能說被人取了性命就取了性命。
木槿這下是真懷疑了,直接問道:“夫人不會是在擔心封大人吧?”
凌向月面帶不滿的橫了她一眼,嬌嗔道:“你盡說些奇怪的話。我不過是想多瞭解一下你們的主子,行了行了,我不問了,他愛幹嘛幹嘛。”
話是這麼說,心裡卻大大的失望,看來要從木槿口中套話,還得小心自己給陷進去。
青竹被小姐的表情噁心了一下,面上默契的配合,立邊上嘆了口氣:“大人這樣隨便殺人,總歸是不好,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奴婢跟小姐,該如何是好?”
凌向月心呼她機智,都想站起來給青竹一個讚賞的擁抱了。
木槿想想她們這樣的擔心也對,曾經她也這樣擔心過。
不過大人是武將,一言不合就拳頭解決是很合常理的事,而且越是這樣,反而越沒人敢惹他。
頭腦簡單的武將不可怕,有點腦子的就能使個小計讓他入了陷阱死得連渣都不剩。
而不會武功的文臣,也不可怕,因為用點武力就能讓他夜不能寐,寢食難安。
最可怕的,就是文武雙全,其中又以蕭奕澈這種得天獨厚,先天條件就極其優厚的人。
再配上他殺伐果斷,不拖泥帶水,誰不服就殺誰的殘暴個性,簡直就是個人見人躲的煞星。
除了皇帝他明面上給點面子外,還真沒有人讓他需要陪著笑臉的。
可是這樣,也活得很累,隨時都需要謹防身邊的人。
木槿想起大人大多數時候每日只睡兩個時辰,其餘時候都是在統領大局,私養新兵。
“的確是不好。”她擔憂的重複了一句,陷入神遊。
“你倒是說一下他會怎麼取封陽翌的性命啊?”
凌向月目光精亮的看著她,心裡吼得再大聲,口上也沒問出來。
有時候她真受不了自己的表裡不一。
可是這也沒辦法,如果她有蕭奕澈的能力和權力,她不照樣看誰不順眼就揍誰嗎?
半天不說話,凌向月心裡著急死了。
面上還得裝模作樣的裝出關心蕭奕澈的樣子。
蕭奕澈她自然也關心,只是目前,她真的不想封陽翌就那麼窩窩囊囊的被人取了性命。
封伯伯是爹爹的好友,封陽翌也算爹爹的半個孩子,才相認沒幾天,人就沒了。
父親會傷心的。
最主要的是他上次給的那一箱黃金,看起來混得不錯的樣子。
如果自己能和他裡應外合。搞不好父親的生意會如日中天,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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