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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冰冰的道:“以後我在哪裡,你就在哪裡,懂?”
凌向月雖然對他突然說的這麼一句話有些莫名其妙,但經過十來天的相處,她大概瞭解一些。
估計是因為剛剛沒在他馬車前等他的原因。
她一直不敢看他,一看就會想起昨日蕭奕北發狂的雙眼。
他們兄弟倆是那麼的相似,不單是外貌,就連性格也是。
凌向月當真是有些怕,但是她不是炸毛的性格,她懂得審時度勢。
所以她此刻乖得不能再乖了,溫溫順順的,像只軟綿綿的小貓咪,嚅囁的說道:“是,夫君,我什麼都聽你的。”
上次叫他大哥,被他狠聲駁斥了一番,於是現在她都改口叫他夫君。
大概是個男人都會因為女人的這句話引起保護欲,偏偏蕭奕澈好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哂笑一聲,然後諷刺的開口:“不要在我面前惺惺作態。”
凌向月一僵,說不出話來:“……”
對於軟硬都不吃的男人,他的萌點到底在哪裡?
蕭奕澈摸了摸她的順發,繼續說道:“昨日那樣的事,以後不會再發生。”
原來他還是知道了。
她低著頭一動不動,聽一聽而已,她可不會當真,他又不是隨手攜帶著她,哪能保證她的人身安全。
難搞也忍了,人都轉嫁給他了,努力改造吧!
馬車在官道上跑,十分的平穩,偶爾的一次顛簸也因為她在蕭奕澈懷裡而沒什麼感覺。
馬車的窗紗因為穿堂風的刮過呼呼的響著。
身上的傷已經沒什麼大礙,其實她完全可以單獨坐的。
她被他摟得不自在,大手在她身上肆意遊走一點不客氣。
飽滿的酥胸在他的五指下被擠得變形,不停搓弄著。
另一隻手漸漸下移,忽然挑開她的裙襬邊緣,手毫無徵兆地擠進了她最**的部位。
凌向月眉眼間隱忍的情緒幾乎快要崩潰,忙按住他的手,顫聲道:“那,那裡不行。”
蕭奕澈臉上是不容置喙的威壓:“我說行就行。”
他乾澀地深入,不斷往裡,他指腹上粗糲的薄繭磨得她身下火辣辣的。
她縮著背牴觸陌生的異樣,雙眸驚疑不定,惶恐不安。
未經床事,總是對未知抱著一種懼怕保守的態度。
蕭奕澈表情沉靜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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