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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應了皇帝的聖旨上京,也不過是因為他覺得上不上京根本無所謂。
偏偏不諳朝事的蕭奕北卻喜歡反著來。
“大哥有這魄力趕了皇上的命官,可有想過你走之後呢?”
蕭奕澈被弟弟堵在書房門口。
同胞兄弟,血濃於水,他自然瞭解蕭奕北的想法,他這樣說肯定不是因為擔憂。
“把你的人收回去。”蕭奕北態度還算不差,畢竟人都要走了,他也不想關係太僵。
只是自小被護在身後,將他當小孩一般,他哪能受得了?
他以為他就沒人了是嗎?沒有他蕭奕澈,他照樣能將易水雲寒掃門出地,更別說那幾個窮酸官員。
他氣憤的不是將他留在這裡,他氣憤的是忽略。
蕭奕澈看了看他,沒多說什麼,只是抿了抿唇,輕飄飄的說道:“隨便你。”
他做事喜歡直截了當,按部就班,有條不紊,至於中間偶爾會蹦出的幾粒意外沙子,他最常用的手段就是快刀斬亂麻,讓事態的發展繼續朝著他制定的軌跡一往無前。
如若真的阻隔萬千,他會自毀長城。
蕭奕北是他的親弟弟,他自然不可能傷害他,可是他同樣瞭解他,瞭解他的固執。
跟他說話只有一個結果——浪費口舌。
他從來不是喜歡浪費口舌去做無謂之爭的人,所以結果只有一個,他做他該做的,至於弟弟接不接受,看他自己。
看,又是這樣,兄弟倆缺乏溝通,他沒跟他說幾句話就丟下他走了。
蕭奕北孩子氣的轉身朝另一個方向離開,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回到世子府,他怒氣衝衝的不是去自己的東院,而是如入無人之境一般的去了蕭奕澈的西院。
凌向月正在收拾著行李,其實也沒啥可收拾的,她的家當都被英氏撿了去,好在她那些多才多藝的畫英氏沒看上,都留在了雲苑。
青竹哼著小曲,心情好得不得了,不時和凌向月說說京城的事。
“我長這麼大還沒去過呢。”她一邊收拾著梳妝檯,一邊笑著回頭對凌向月說道。
“我也未曾去過。”凌向月心情卻不是如她那般樂觀。
她其實應該讓自己隨遇而安,坦然接受一些傳統的認識裡沒有的東西。
話音剛落,蕭奕北進了來,由於木槿偶爾進來瞧瞧夫人的情況,所以凌向月就沒關門。
而且大白天的,除非有事,一般都不關門。
所以蕭奕北進來的時候兩人均沒察覺。
等到凌向月餘光瞄到一個人影,她才嚇了一大跳,轉臉就看見蕭奕北神色不善的開始摔東西。
“砰!”“叮鈴!”……
他見著什麼就摔,甚至連桌子都差點掀了,花瓶,茶具,化妝臺那些東西更別提,地上一片狼藉。
青竹嚇傻了,凌向月一直朝門口躲,避免被殃及。
這廝不知道發什麼瘋了,跑到這來發火,夾縫生存中她一步步溜到了門口,門卻在這時“砰”的一聲被關上,凌向月一下就撞在了紅木門框上。
被動地被身後的人抵在了門上。
“還想跑?”
他想破壞,想摧毀,想消滅一切看不順眼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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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扭打
“咔嚓。”門栓被他扣上。
……
“接著跑啊。”他帶起不屑的眼神,嗜血的嘴角。
將她抵在門與雙臂之間,抬起她的一條腿就架到腰上,伸手開始粗暴的撕衣服。
凌向月內襯很不雅觀的露了出來,又氣又急,在他的魔爪撕掉她身上衣服的時候,順著他的手臂一擰,身軀如泥鰍一般從側面哧溜滑了出去。
誰說我還不能跑?
嘶,胸口真疼。
她溜出來後從頭上麻利的取下一隻尖銳的鳳尾釵,刺向蕭奕北的脖頸。
那邊的青竹早已嚇傻,手上抱著一塊花瓶的底座,就是不敢上前敲上去。
蕭奕北看著懷中空無一物,神色異常興奮了起來,眼睛亮亮的轉過頭看向她。
凌向月自然不會真的刺下去,只是嚇唬嚇唬他:“世子爺別動!你需要冷靜!”
髮釵真的很尖,刺在敏感的脖頸上他卻一點退讓的意思也沒有。
他笑得淫邪而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