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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剛才彙報了大公子不讓搬的事,這才沒一會,他就過來了。
“父親大人,母親。”蕭奕澈徑直走過來。
蕭若藍興趣闌珊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意,將手中的玉石換了個手,笑道:“澈兒。”
顧氏眼中閃過一絲不甘,父子倆太融洽,她怎麼都插入不進去,恍若一個外人。
蕭奕澈坐下後,寒氣逼人的對顧氏說道:“母親何時有閒情管兒子的私事了?”
顧氏緊抿著唇,瞳孔收縮,終是忍不住說道:“你是我兒,我乃府裡的女主人,何不能管後院的事?”
蕭奕澈奇道:“兒子還以為你只對菩薩感興趣。”
說著垂眸瞥了瞥她手上的佛珠,眼中毫不掩飾的諷刺。
顧氏隱忍著,一些記憶衝向了腦海。
蕭若藍淡淡笑道,臉上褪去朝堂上的老謀深算:“澈兒,你將妾住在丞相府的內宅,的確於禮不合。”
顧氏沒想到一向是和蕭奕澈一個鼻子出氣的老爺會站在她這邊,一時高興的忘了形。
卻沒想蕭若藍接下來繼續說道:“你要實在喜歡,就將她留在舒院吧,離你也近。”
舒院是內宅靠外的一個院子,按理是留給有點地位背景的妾室居住的。
顧氏暗歎一口氣,至少是出了中心內宅的,沒駁了她的面子。
第054章 慈祥
蕭奕澈墨黑的眉峰微微蹙起,接著薄唇微動,淡然地吐出一句話:“我只是來告訴你們這件事,可不是來聽你們建議的。”
蕭若藍微微的勾起唇角,眉眼間看不出喜怒:“你何時對一個女人這麼上心了?”
王孫貴族常有美人送他,京城的一座獨院裡養的全是那些女人。
卻從來不會碰,只當商品互利一般今天送將軍,明日賞下屬。
這在貴族之間已經是一個習以為常的事情。
顧氏手捏著珠子放在膝蓋上,眼裡有著戾氣,但很快又消失不見,恢復了一貫的安靜祥和。
兒子勸解不通,那就只有給蕭若藍灌耳邊風:“老爺,澈兒若是執意如此,外人知曉會說我這個主母沒尊卑,沒觀念,澈兒胡來,難不成您也跟著他胡來麼?”
顧氏放下身段,態度軟了一些。
蕭若藍深沉如海的眼睛看了一眼顧氏祈求的雙眼,腦海中不由地想起了她年輕時候溫柔大方的笑容。
只是那笑容不知何時已經逝去在她依然不變的臉上,此時恍見她露出年輕時候的神態,蕭若藍卻淡淡一笑,看著她似是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
蕭奕澈原本冷冰冰的臉突然露出一絲幾不可見的笑容:“原來母親是在擔憂自己的地位和麵子,兒子還以為您在為兒著想。”
顧氏一頓,臉上掛不住,沒有威力的回道:“我自然也是考慮你的身份。”
明明她作為丞相府的女主人這樣做沒錯,為何要受他奚落?
蕭若藍放下手中的玉石,突然之間人就變得有些遙遠看不清楚,他緩緩地說:“沒有誰能理所當然的佔了別人地盤,不是還沒有正式過到你的房裡嗎?如今就將她當一名貼身侍寢吧。”
貼身侍寢,比起小妾地位還不如,只比普通丫鬟高等一點,唯一的特殊就是可以和主子同住,伺候他的生活起居。
顧氏眼睛睜大,轉頭看向蕭若藍,眉目間已經蓄了怒氣:“老爺!你這不是將澈兒往那女人懷裡送嗎?”
蕭若藍嗯哼一聲,目光深遠的望著前方,一點看不出來在想什麼:“你真的想澈兒一直單身下去?”
顧氏悻悻然,撇開頭:“不是已經有皇上指婚的公主嗎?況且有那麼多世家小姐。。。。。。”
其實她更在意的不是這個。
蕭奕澈低低的笑了一聲,很不屑,顧氏對他和蕭奕北如何,他從小時候就知道了,也不需要現在才開始瞭解她。
不知道她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讓她每天對著個佛像,對著串佛珠念個不停。
對兩個兒子卻一點母愛都沒有付出,相反,有時候看著他們會帶了一絲嫉妒和怨恨。
小時候不懂,長大了蕭奕澈直到現在依然不懂為何,他對這個女人沒有一點親情之意。
蕭奕澈起了身,沒個告別的話,只留下了一個冷淡的背影。
晚膳是眾人一起吃的,算是大家來到京城後的第一次聚餐。
凌向月在席上一句話也沒多說,靜靜的聽他們閒話家常。
蕭若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