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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似乎沒有生氣被觸碰到逆鱗的樣子,凌向月才結結巴巴的說道:“有個人威脅妾身,要妾身……”
她眼睛瞟向他的五官,隨時注意他會不會一刀殺了她。
見她終於吐露心跡,蕭奕澈頓時什麼氣都消了,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想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
面上卻依然僵硬的繃著臉。
話匣子一開啟,凌向月便膽子長了一些:“他們給妾身的父親餵了毒藥,威脅妾身把你手上這個……這個玉扳指的圖案印給他們。”
說著假意拭了拭眼淚,眼淚花花的看向蕭奕澈陰晴不定的臉。
蕭奕澈良久沒說話,實則心裡已經興奮得想抱著她起來轉圈。
她肯向他坦白,證明她是將他當她可以依靠的相公。
凌向月忐忑不安,見他不說話,心灰意冷,靜靜的等待著被裁罰。
走到這種地步,實非她所願。
像他這種人最忌諱被人揹叛,即便是自己老實的坦白告訴了他一切。從此他心裡對她也會有防範,有隔閡。
她故作輕鬆的呼了一口氣,嘴角微澀的說道:“如果你想……”
話還沒說完,蕭奕澈便猛然低頭劫住了她柔嫩的唇,堵住了她接下去的話。
舌尖伸進去攪動一翻,直到她口裡的銀絲忍不住溢了出來,才沉悶的輕哼一聲放開了快窒息的她。
“沒關係。”他笑著揉了揉她的臉頰,眼裡含著深情。
這三個字灌入凌向月的耳朵,她好似聽到了天方夜譚。
難以置信又帶著慚愧的抬起頭,嘴角還掛著他的唾液。唇瓣微張,似乎是不敢相信他能這麼輕鬆的原諒了自己。
還是將這麼重要的信物印章給了別人。
他確定他聽明白她在說什麼了嗎?
“小傻瓜。”蕭奕澈彎著唇又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躺下將她摟在懷裡。
他不會告訴她,他早就將玉扳指換成一個假的了。
凌向月怔怔的隨著他摟緊在自己懷裡,久久回不過神來。
胸口上一涼,他已經解了她的上衣,唇舌在她的胸口上流戀。
……
翌日起來,凌向月神清氣爽,渾身一股輕鬆。
原來坦白的效果這麼好。早知道他不計較她就早告訴他了。
也不會將玉扳指給汲墨了。
他們溫存過後,凌向月還是打起精神對他囑咐道:“汲墨已經拿了你的玉扳指上的印章圖案,你最近要當心點。”
蕭奕澈:“……”
她只說了是受汲墨的威脅,卻沒有告訴蕭奕澈汲墨是她自小的師父。也沒有提老君的事情。
私底下認為,自己一家人被人耍在鼓掌間深覺丟面子。
蕭奕澈說這事交給他,他來處理,也不要她當誘餌引汲墨他們的人出現。只叫她近日安心在丞相府待著,就不要出去了。
凌向月點了點頭:“妾身在府裡好好安胎,等孩子順利的生下來。”
印章已經給汲墨了。不關她的事了,相信汲墨不是言而無信的人,把東西給他了他還對付自己的爹孃。
爹孃若是出了什麼事,對他一點好處也無。
所以凌向月倒是不擔心凌起善和方婉容的安全問題。
在後院子裡哼著小曲,一邊對肚子裡的寶寶說話,一邊矮身挖了一個坑。
“寶寶,你爹真是一個好人。”凌向月摸了摸肚子,嘴角噙著甜蜜幸福的笑容。
一直壓在胸口的巨石沒有了,她才一點一滴的體會到蕭奕澈平日對她的好。
有夫如此,婦復何求。
她紅著臉,一邊揮動手裡的小鋤頭,一邊對蕭奕澈評頭論足。
揮灑汗雨,親自種植了幾棵棗樹。
青竹從側面插進來,不滿的抱怨道:“小姐,總督大人今天叫你去吃飯,大人竟然又用你身子不適的藉口拒絕了。”
凌向月並未在意,將土埋向棗樹的四周。
笑著說:“既然相公那麼說,肯定有他的用意。”
青竹做了一個怪異的哇字口型,乾笑道:“小姐你好肉麻。”
凌向月這才想起從未在青竹面前稱呼蕭奕澈為相公過,此時見她嘲笑,不由地嬌喝道:“肉麻什麼,趕快去幹活!”
青竹嘻嘻哈哈的跑開了。
凌向月笑罵著追了兩步。
和丫鬟們在院子裡待著,也是其樂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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