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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見過汲墨,上山下山這麼多人,他們知道她和他什麼關係?
汲墨揹著手不說話,從他這個方向看下去可以囊括的景色有限,因為茂林的遮掩,只能隱約看見一些縫隙。
看來蕭奕澈已經對她開始產生了懷疑。
若真是如此,那她便成了廢棋,是要回去的。
汲墨轉身面對向她,似乎嘆息了一聲。
“老君要的東西,帶來了嗎?”他問了正事,即便成了廢棋,能把印章弄到手的話,也不妄老君多年的培育。
他本沒抱多大的希望,卻見凌向月神色掙扎,沒有說話。
汲墨灰黯的眼睛劃過一道亮光,神情洩露點滴心事,又重複了一遍:“東西拿出來。”
凌向月皺眉,有些不爽他的語氣,於是本準備交給他的手又猶豫了半晌。
真的要給他?
“你先把父親的解藥給我。”她咬了咬牙。
汲墨注視了她半晌,嘴角溢位一絲溫和的笑容:“看來是得手了,嗯,不負老君的重望。”
凌向月聽在耳中很刺耳,對他伸出手:“把父親的解藥給我。”
汲墨此時反倒不著急了,東西弄到手便行,他抱了抱胸,好整以暇的說道:“你認為給了你父親解藥便是得救了嗎?別傻了小丫頭。”
那語氣好似長輩對晚輩的一種關心。
畢竟才十幾歲的小姑娘呵。
凌向月跺了跺腳:“你們想怎樣?不將我爹的病治好。我不會把印章給你們的。”
他若來搶,她便毀之。
兩人僵持了一會,汲墨垂下眉,看不清臉上的表情:“你將東西交給我,回去你爹自然沒事。”
但是你們家的命仍然捏在老君手上,想要隨時可以收回。
不過這句話他沒說。
蕭奕澈對她起了疑心,以後的事就不好辦了。
印章是不是真的還說不一定。
凌向月手心微溼,面上看不出來什麼,心卻亂成了麻,她將手猶猶豫豫的伸向荷包……
把那半張蠑螈皮拿了出來。心裡安慰自己,反正她動了手腳,應該沒事的。
汲墨凝視著她,問了一句:“你是何時拿到手的?”
凌向月想了想:“好多天了,約莫半個月前。”
汲墨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若是半個月前,那就是真的了。
他十指微抖的接過凌向月那張蠑螈皮——
貼在手心,朝上面的鷹圖案望去——
汲墨曾經看過蕭奕澈密函上的印章,所以此時見了上面的圖案後,眼睛一下整個亮了起來。
是真的!
突來的驚喜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等了這麼久,籌劃了這麼長時間,終於將此印章拿到手了!
他眼中的驚喜太過明顯,手心握著蠑螈皮微微顫抖。凌向月緊張的嚥了咽口水。
還好,矇混過關了。
瞧他模樣,是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汲墨整張臉都帶著笑,另一隻手細細的撫摸上面的白色圖案線條。揶揄的說道:“你這幾條線新增的實在彆扭。”
凌向月腳下一個踉蹌。
真實的與人為新增的畢竟存在著差異,慧眼如他,只要細細一分辨便能分辨得出來。
如此可以想見。這個印章的圖案便是真的印章。
凌向月沒有騙他。
他在這邊倍感欣慰和興奮,凌向月卻已經面色慘白。
汲墨眼裡染著笑,將蠑螈皮小心的藏於身上。
今日他四周布了奇門遁甲,蕭奕澈的人並不能靠近這個涼亭,所以,還有機會。
最好不要成為一顆廢棋。
似乎是嫌氣她不夠,汲墨又揶揄著加了一句:“女人最好不要自作聰明,你先回丞相府待著,有事再找你幫忙。”
什……麼?
還要找她……幫忙?
凌向月還來不及說些什麼,汲墨便已經消失在眼前。
她悔得腸子都青了,此時方覺自己是如何的愚蠢和自作聰明。
她挫敗的坐在涼亭的石凳子上,面如死灰。
青竹見汲墨走了,上得山來。
“小姐,汲墨師父找你什麼事,神神秘秘的?”
凌向月十分的自責,蕭奕澈的那枚玉扳指對他肯定十分的重要。
自己就這樣交給了汲墨,本以為他不會看出做了手腳,卻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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